厢房还要好上数倍。

轩辕天心瞅着厢房门上的牌匾,皮笑肉不笑地夸赞道:“这厢房的名字取得不错。”

迎宾侍者将人领进了屋,似乎因为之前拍错了马屁,这回说话倒是谨慎小心了一些,“这牌匾是苏大人特地订做的,也是新换上来的。苏大人说有佳人在水一方,遗世而独立,只有小王妃才当得上如此称赞。”

话落,请轩辕天心一行人落了座,门外立刻有侍者端着香茗鱼贯而入。

待到一杯温茶端在了手中,轩辕天心才抬眼看着他微笑道:“你们家苏大人可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我这里也没有其他什么事儿,你们便都退下吧,记得去请你们家苏大人。”

“是,小人这便去请苏大人。”迎宾侍者讪讪一笑,立刻招呼着屋内其他的侍从快速地退了出去。

直到这屋内再没有外人,烈重渊才要笑不笑地看着轩辕天心道:“看来第一楼的那位总管事对你可不错,若不是这帝都中没人敢去撬妖王殿下的墙角,我都要误以为那位苏大人看上你了呢。”

燕君折也是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看着轩辕天心笑道:“这第一楼我跟重渊也来过不少次了,就拿眼下这厢房的规格来说,只怕是第一楼中最好的一间了,或许连陛下和无相殿殿主的厢房都没有你这间好。”

岂止是陛下跟无相殿的殿主!

秋棠站在轩辕天心身后默默腹诽:就算是主子的专属厢房都没有这一间好啊。

“两位学长如今倒是有心情来打趣我了是吗?”轩辕天心似笑非笑地看了二人一眼,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侧头看向身后的秋棠,道:“东西呢?”

秋棠闻言先是一愣,不过在瞧得轩辕天心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光芒后,似明白了什么,立刻道:“夏言很快就会送过来。”

轩辕天心满意地点了点头,垂眸抚了抚茶杯中的嫩芽,低头轻轻地抿了一口。

二人这种类似打哑谜的对话让得一旁的烈重渊和燕君折齐齐一挑眉,前者更是好奇问道:“什么东西?”从出来学院后这丫头便一直跟他们二人在一起的,他可没瞧见也没听见她要什么东西啊。

轩辕天心闻言将手中茶杯往桌上一放,笑道:“一些小东西。”

见轩辕天心这么轻描淡写地掠过,烈重渊一头的雾水,而燕君折在想了想后,看着轩辕天心突然道:“之前在街上,你让人将那母女二人带回了妖王府,但我却记得妖王殿下的府邸里可从来不收女人的……”

轩辕天心抬眼看了燕君折一眼,没说话。

烈重渊一拍脑门,道:“说起那母女二人倒也是真可怜,而她的那个男人也确实无耻了些,不过你有句话说得不错。”

轩辕天心似来了兴趣,笑吟吟地看着烈重渊,问道:“哪句话?”

“就是说作为一个男人,不仅都护住自己脚下的土地,也要护住自己怀里的女人。”烈重渊抓了一把瓜子在手中,一边磕一边道:“我倒是觉得这句话很不错,一个男人就得有这种担当才叫男人。”

“看来你倒是很有觉悟。”燕君折瞥了他一眼,道:“你的觉悟如此高,莫非已经有了娶妻的想法?”

“咳咳……咳……”烈重渊被瓜子壳给卡了一下,涨红了脸,一边用手锤胸口,一边咳出瓜子壳,看着燕君折道:“君折,我可没有这种想法,你别误会……”

燕君折撇过头没搭理他,倒是一旁轩辕天心的眼睛亮得吓人,且充满八卦神色地盯着二人,兴奋问道:“烈学长,你没有这个想法就没有呗,干嘛还叫燕学长别误会啊?”

燕学长抬眼悠悠地看了轩辕天心一眼,后者立刻打了一个激灵,将自己激动又兴奋的表情收敛了几分,一本正经地道:“我不过是好奇,没有别的意思。”

燕君折收回目光,声音清润地道:“我记得我们是在说另外的一件事儿,还是回归正题吧。”

闻言,轩辕天心遗憾地撇了撇嘴。有卦不能扒,燕学长真是太不可爱了。

烈重渊瞅了瞅燕君折,又瞅了瞅轩辕天心,似乎原本还想说什么的,这回却是老实地闭了嘴。

至于燕君折所说的正事儿,直到夏言突然翻窗跳了进来,并将一大叠资料递给轩辕天心后,燕君折和了烈重渊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儿。

烈重渊伸长了脖子想要去看轩辕天心手中翻开的资料,但奈何后者几乎是一目十行,他才看清几个字,轩辕天心就已经翻了下一页。

直到轩辕天心就一叠资料看完,方才含笑看向还在喘粗气儿的夏言,问道:“这么说那母女二人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的确如此。”夏言咽了口口水,道:“那家人就住在城东,男的叫宋耀祖,是个落第秀才,今年三十有二了。女子名叫慧娘,原也是个老秀才的女儿,十四岁便嫁给了宋耀祖,不过在三年前,那宋耀祖突然结识了一个青楼里卖唱的女子,用家里仅剩的钱为那女子赎了身,并接回家做了小妾,然后还将慧娘给卖入了青楼。”

在说起那宋耀祖时,夏言脸上的神色尽是鄙夷,继续道:“慧娘被卖入青楼后所赚的钱全给了宋耀祖,原本是想让他善待女儿喜鹊的,结果那家伙却拿着钱去讨好小妾和养小妾生的儿子去了。反观那个叫喜鹊的小姑娘,小小年纪就承担了家里所有的杂物,过得十分凄苦。”

“前几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小妾撺掇着宋耀祖将喜鹊也给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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