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流到了脚底下的鲜血,罗求纯心里涌起丝丝愧疚感。如果不是自己无意中打死了他的儿子,他又何至于此!
只不过,当罗求纯感觉胸口的通地貂有些异样时,他对彭勇武的愧疚马上荡然无存。
通地貂明显是中毒了,通体澎大,白色的毛里面肉眼可见一条条突起来的血管在快速的流淌着血液。眼睛里面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那种孤独无助在它的眼睛里表现得淋漓尽致。
蓝仁肃是看着通地貂从他眼面前吞下剧毒的红色小球的,他一时没弄明白这是什么东西,这小东西的速度那是一流。
“弟弟,这是啥子东西?我怎么没有见过?”
罗求纯把无助的通地貂捧在手里,心疼的说道:“它是我养的宠物,好像是叫通通......通什么......通什么貂。”
蓝仁肃头皮一炸!!
“通地貂!”
天啊,这小子的身上有一只通地貂!虽然还是只幼崽,可也是神秘的妖兽通地貂呀。
听说是通地貂,蓝仁肃放下心来。真正的通地貂是百毒不侵的。
“不要担心。它如果真的是罕见的通地貂的话,那它就是毒不死的。相反,它会对各种毒物感兴趣。它现在这个中了毒的样子,可能是太幼小,一时消化不了那么多的蛇毒,不过,它会储存起来慢慢消化。”
蓝仁肃本想摸摸小通地貂,还是放弃,要是被这个小家伙咬一口那就真的是有苦说不出。
“哦。”罗求纯稍稍安心。这么说来,通地貂根本就不怕那个剧毒的红色小球咯,那就没事。小宝贝,先忍几天吧,乖!他翻起小通地貂的嘴皮,拨弄着它那尖尖的牙齿。好可爱哦!
纪道重走过来,看了看,说道:“其实,要说最毒的话,还是你手里的这个东西。如果被它咬着,基本上就没救!”
啊?!罗求纯吓了一跳。他的手指正在通地貂那尖尖的牙齿上摩梭,一听纪道重所说,马上就像触了电一样缩回了手!这么厉害,您还不早说?!眼睛里写满了埋怨。
通地貂正觉得牙齿摩梭得舒服,减轻了不少中毒所带来的不适。它也是满眼哀怨的望着纪道重。
就你会乱讲!我怎么会咬我的主人呢。来,主人,别听他的,再摩梭摩梭。
望着通地貂张开的嘴和那尖尖的牙齿,罗求纯是没有了一点继续摩梭的yù_wàng。他拍拍通地貂的头,通地貂听话的合上了嘴巴钻进了他的衣服里面贴在了胸口。
“这些人怎么办?”纪道重问蓝仁肃。
广场里面,还有人数众多的兵卒和县衙里面的人。
蓝仁肃说道:“这个不用我们操心。他们该干嘛还是干嘛。我们该操心的是以后出现在了通缉令上怎么办。”
“我倒是不要紧。哈哈哈!你就有点悬。看你还敢随便拍掉一个县令的脑袋,胆大包天!从今天开始,准备逃亡吧!哈哈哈。”
纪道重幸灾乐祸的大笑。
蓝仁肃满头黑线,说道:“我这是为民除害好不?”
他把剑重新浮在空中,把罗求纯抱上去。
“随便他们怎么样,我随时奉陪。要抓我,哪里那么容易。我象那省油的灯吗?真是!”
看见蓝仁肃准备飞走,纪道重忙大喊道:“怎么把我扔下啦?快!抱我上去!”
抱你上去?!有没有搞错?你自己不会上来呀。蓝仁肃理都懒得理,御剑飞走。好久不见纪道重上来,回头一看,纪道重正在对他们挥手。
哦!他也要离开了。
一团云包围住纪道重。一会儿,地面上就没有了纪道重的身影。
广场上剩余的人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的看着两个人御剑而去,另一个人在云里失踪,都不敢去追,更不敢放箭。楞了好一阵后,才开始慢慢的收拾广场上的残局。
有点实权的人则忙着去解除戒严。县令都死了,再戒严也没有意义。
“我有个丫鬟在老弟弟客栈。”罗求纯对蓝仁肃说道。
“老弟弟客栈?!我的天!你说你的丫鬟住在老弟弟客栈?你那是送羊入虎口啊!老弟弟客栈他娘的就是一家黑店。”
蓝仁肃闻听罗求纯的丫鬟在老弟弟客栈,顿时大惊失色。脚下的剑都有些摇摆了,可见担忧之甚。
罗求纯被蓝仁肃的反应吓得不轻。看来,我那可怜的小草花还不晓得在不在人世啊。
“哥哥,你知道老弟弟客栈在哪里?我们快去!”
蓝仁肃脚下的剑一别,本来准备出县城的剑再度回头,飞向城内。
老弟弟客栈在主街道的边上,招牌估计是老板自己写的,写得歪歪扭扭,越看就越不靠谱。
蓝仁肃将飞行的剑稳稳当当停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收起剑斜背在背上,那份潇洒,无法言喻。
看得罗求纯是羡慕妒忌没有恨。
老弟弟客栈大门紧闭。
罗求纯的心一沉!不会是真的吧?这么快就关门啦。难道真的是一家黑店?!
“老板,老板!开门。快开门!”
“嘭嘭嘭!”罗求纯把门拍得山响。就在他准备踢开这总拍不开的大门时,门从里面打开了。
“哎呀,小祖宗哎。拍那么响干什么?你不要命,老夫还要命呢。”
客栈老板急忙把罗求纯和蓝仁肃迎了进去,进去后匆匆忙忙的又关上了门。
蓝仁肃紧紧的盯着客栈老板。还是那个老板呀!
“那个小女孩呢?弄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已经卖啦?”
“客官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