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云福急匆匆的跑过来,站在殿外就喊“主上,云福有事禀报!”可是他还不知道那,云瑶昨个忙了一宿,要是她已经恢复了仙灵之体,早就熬不下去了。江总管得知云福在寝殿外,便赶紧通知了云瑶,正好朝政也处理得差不多了,便下令退朝。
还没回到寝殿,云福便跑了过来,附在云瑶耳旁说道:“主上,云福突然预见了蛊母异动。”
云瑶闻言忍不住问道:“蛊母不是在宫里吗?倒地怎么回事?”
“今个大早上,我在院子里锻炼身体,突然头痛,后来就预见了蛊母,应该是制造蛊母的人做了什么。我还预见蛊母异动,皇城死伤无数那!”
云瑶默默的攥紧了拳头,本以为控制住了蛊母,就万无一失了,没想到就是蛊母在自己手里,依然能被人操控。这可不是一般的蛊母,它能控制成百上千只蛊,如果有人利用蛊母做了什么,那那么多的蛊,后果不堪设想!可是这蛊母,也不是想杀死就可以杀死的,目前还没有找到蛊母的产地,这就无法处理它。
“这样,你赶紧看守蛊母,我在它旁边下了符阵,总能抵挡一些时辰的,我去趟阴都,很快就回来。你自己也要当心些,记住,不许任何人靠近蛊母!”
云福呆呆的点着头,见云瑶消失了,赶紧跑去了椒华殿。
云瑶直接去了阴刑司的府邸,他正要出门,恰巧赶上。云瑶与阴刑司说了云福的预见,可是阴刑司在地狱王那什么消息也没有得来,根本就不知道蛊母的事。阴刑司还试探地狱王,看他是否见过云瑶的花名册,可是他的样子并不像是在撒谎,他说“那花名册怎么会在阴都?她可是上神皎羽!”
完了,这下可怎么办?云瑶露出少见的焦急,就当云瑶说出蛊母异动的时候,阴刑司也是吓坏了。阴刑司仔细思索了一番,问道:“你收复四国,可是当真都服众了吗?”
“您的意思是?有可能是南国?南国一直有着野心,也常常在南国边境上做些烦人的举措,可是他真有这么大的胆子吗?不!”云瑶立即否认了。“此事一定与地狱王有关,这蛊母可是用阴魂穴里的毒兽炼制的。能操控它的应该不是凡人才对!”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世间最神秘的便是巫术,而最神秘的人却是草鬼婆,强大的草鬼婆身手不凡,理应不算是个凡人。我当年派兵南下的时候,在衡山附近,就偶遇一个草鬼婆,她年纪轻轻,就可以操控上百中蛊虫,当年她的师傅还健在!”
“云瑶明白了,云瑶这就赶去衡山,可是我担心地狱王未必会乖乖的待在无尽崖等死,这种人您还是要多加小心!”
“没用的,阴都王已经下令要释放他,我刚才就是要去无尽崖放人的。”阴刑司叹着气,神色不免有些沮丧。
“为什么?”
“不清楚,阴都的事和人间一样,都那么点事!先不管他了,先解决了蛊母的事再说吧。小阴司正帮你打听花名册的事。你得空在去大阴司走动过的地方找找。只有花名册在手,地狱王和帝都王就不能把你怎么样!”
云瑶谢过了阴刑司便赶去了衡山,有土珠的力量,不过是转眼间的事。
如今衡山已经褪去燥热,只是光秃秃的山坡上还有大片焦黑的石头。站在这里,一望千里,哪里会有草鬼婆居住的草舍那!
云瑶找了两遍,就连附近的树林里都找过了,也不见半点踪迹。“难道是搬家了?”云瑶嘀咕着,又看看了地面,除了天上就剩下地面没有找过了。椒华殿里的蛊母就是在阴魂穴的毒兽身体里炼制的,那这个草鬼婆把草舍设在地下,也不是没有可能。
云瑶遁地而入,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就在衡山之下,发现了埋藏在土里的蛊罐,这就足以证明他们就在附近。
顺着这条线索很快找到了草舍,可是草鬼婆的草舍是不能随意进的。再没确定蛊母的异动是否与他们有关之前,云瑶不能轻举妄动。只好躲在一旁,暗中观察。
也就几盏茶的时间,地面传来了奇怪的笛声,不一会儿一个中年女子便顺着一条隐蔽的地道爬了出去,云瑶立即跟上去。只见帝都王交给她一个东西,便离开了,女子也赶紧回了草舍,脸上有难以隐藏的欣喜。
现在基本可以断定是她们搞得鬼,但是没有证据之前,云瑶不会妄下断言,毕竟草鬼婆也是自己的子民,常言道“捉贼抓脏”!她不会防过任何一个该死之人,也不会冤枉了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云瑶用千光眼扫了一眼草舍,没有发现毒虫也没有发现暗藏其中的蛊,可是却惊动了里面的人。
“是谁?鬼鬼祟祟的在外面?”说话的这个人年纪甚是苍老,根本不是刚才出来见帝都王的那个中年女人。
云瑶还不能暴露身份,只好躲藏起来。
那个中年女人出来找了一圈,没发现可疑的,只好回去了。“婆婆,外面没有人!”
“泉汀,此事事关重大,你可要心细些。我们帮帝都王做完这件事,就是触犯了天条,可是你不能死,你还要将你所学的都传下去,也要把这壁斑虎养大,相信它会是千年难得一遇的毒蛊!”
“婆婆,帝都王不是答应我们,不会让我们为此事获罪的吗?”
“泉汀,你难道忘记了草鬼一脉的祖训了吗?炼蛊切不可害人性命,否则必遭天谴。帝都王也救不了我们!”
云瑶躲在暗处听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