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眼与地鼠折了树枝,攀爬到顶上,直到站到最顶上,寻到目的地后,马上将树枝架在一起,形成一个十字架形状,四个方向系上不同颜色的布条,固定在顶上,两人对视,地鼠说道:“我们现在去的应该是红色布条的方向,这么鲜亮醒目,肯定没问题了。”
两人击掌后,抱着树干,依次滑下,下到顶部后,抬头,可看到飘动的红色布条,这才安心:“沿着红色布条的方向走,各位,行动。”
众人心中踏实不少,拿起收拾好的行装踏上行进的路,每每迷乱时,鹰眼便会像猿猴一般爬上树顶,锁定方向,继续前行,这样令人安稳的行动让赵一山颇是满意,在地下森林里留下一串绵长的脚印,白狐莫名地欢快,她的笑声让队伍充满了生机。
趁着众人被甩在后面一段距离,白狐快步追上鹰眼,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喂。”
回头望一眼,鹰眼责怪道:“不要拉得太远。”
“他们可以看到我们。”白狐嘴上这么说,依然放慢脚步,两人并肩走着,鹰眼率先打破了沉默:“你想问我为什么流眼泪?”
“你就这么小瞧我智商吗?”白狐微微一笑:“能让你流下眼泪的自然是离开永远不会回来的人,我倒是很高兴,必须感谢那颗舍利子,虽然不知道原理,但它让你放松了。”
这个女人永远令人意外,令人想不到她的脑回路,她的思绪是如此不同,“怎么,很意外我这么说吗?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人的心,人的情绪总藏在心里,会生病的,就像地鼠说的,总有一天,你会有病!”
鹰眼没忍住笑,嘴角上扬,白狐的目的达到了,鹰眼说道:“孩子他娘。”
嗯?白狐不敢置信地抬头:“你刚才叫我什么?”
“孩子的娘,孩子的爹。”鹰眼一本正经地说道:“在你母亲那里,我们不是这样的身份吗?孩子他娘。”
“你这个没脸没皮的家伙!”白狐回头望一眼,马上捂住他的嘴:“让你胡说八道。
“喂喂喂。”地鼠抱在一颗大树的树干,将脑袋探出来,没好气地说道:“你们俩当我瞎么,当众打情骂俏,队长,我真是……真是看错你了,你赶紧正经起来。”
鹰眼不禁面红耳赤,地鼠从树干上滑下来,拍拍手,顺便去按自己的大腿,磨得还挺疼:“我看了,方向还没有偏离,我都看到石头尖了。”
“石头阵就在那里,我们必须再快一些。”鹰眼回头,举起手,示意加速!
今天阴天,不见阳光,地鼠终于看到那些石头,兴奋地从树干上滑下来:“马上就要到了,我已经看到了,明显的石门。”
没错,再往前走了半里路,前面的树就稀落了,此时,距离刚才做标记的树木已经离了遥远,再走过一片树林,前面空旷,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由几十个一米到四米高的石柱组成的巨大石门,左右两侧低矮一些,越往中心,石块越巨大,最终形成一个不规则的“门”。
而组成石门的石头,规格大小也不相同,有粗有细,有高有矮,有六棱,或是八棱,石门正中央的石头是典型的八棱石,所有的石柱组成一个圆圈,就像地下森林的树木一样,按圆圈走向,“圆,又是圆,这个地方太邪气了吧。”地鼠绕着石门走了一圈,吐槽道。
“你们看!”宋国突然激动不已,指着石门正中央说道:“石头上面居然绘着天干地支!这边,是阴阳八卦,这,这个石阵不就是一个完整的罗盘吗?”
宋国的发现令人意外,他欣喜地哈哈大笑:“所以,我们没有指南针,没有罗盘,都无所谓,这个石门其实就是天然罗盘,可以给咱们指引方向!”
“但石门是固定的,还在地下森林的中心,我们如何靠它走出去?”白狐说道:“树林茂密,要走出去并不容易,我们已经彻底迷失。”
“整片地下森林,都是按天然的八卦阵排位,一共开了八门,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从正东‘生门’打入,往西南‘休门’杀出,复从正北‘开门’杀入,此阵可破。”宋国说道:“所以,我们是从正东进来的,现在要出去,首先要往西南方向,再从正北离开,当务之急,先根据石门上的罗盘,锁定西南与正北。”
宋国迅速在石罗盘上的西南做出标记,看着指定的方向,宋国深深地抽了一口气:“我们要记住这个方向,过去后还要转正北,从正北离开,沈青阳,用你们之前的法子,再做一次标记吧,只指明这两个方向,用望远镜,必须能看到才行。”
走出地下森林有望,地鼠与鹰眼故伎重施,马上依刚才的法子,在离石阵最近的树上做出标记,一行人便不多作停留,往西南走,待再一次迷失时,鹰眼举起望远镜,锁定正北方向,果断折了一个方向!
赵一山放下望远镜,是否成功,这个转折份外重要,前方,鹰眼的步伐稳健,不时停下来确定,他有勇有谋,令人信赖,蛟龙像一团扭得紧紧的麻绳,一股股都密不可分,看着这群令人心神愉悦的孩子,赵一山觉得身子都轻快了许多。
“真的很好,对吗?赵老。”身边的宋国感慨道:“如果当年我身边也有这样的一群小伙伴,或许,我也会因此走上不同的路,赢得一个截然不同的人生。”
“所以,我一直对我儿子说,要选择合适的朋友,交了激励人心的朋友,人生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