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皇子离去以后,整个秦淮楼的所有客人都跑光了,一个时辰以后,整个帝城都炸开锅了。
帝城,帝宫深处!
“爹,我要杀了那个人!”九皇子看着盘坐在蒲团上,周身缭绕混沌气的霸道身影低喝道。
“月白长袍,背负双刀,想必是他回来了!”
“九儿,十年之内,不得找那个人麻烦,不然,我会亲手诛杀你!”战天帝亲子,帝子,连双眼都未睁开,声音霸道,只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让九皇子呆立当场。
看着自己父亲隐藏在混沌雾霭中的身影,九皇子不敢再多言,欠身退了出去。
帝城,炸开了锅,喧嚣声让这方古老的城市笼罩在火热的气氛中。
当雪月清的事迹被一传十十传百以后,终于有人,得悉了他的身份。
“是雪月清,当初中央帝国第一纨绔子弟的雪月清,终于又回来了!”
不知是谁嗷呜一嗓子,让帝城沸腾如火山喷发。
三年前,雪月清被镇压镇妖塔下,多少帝城的小姐们得以脱离苦海,敢独自上街买东西,多少二线纨绔子弟更是鼻孔仰上了天,觉得美好的性·福日子终于要到来了。
在雪月清三年前走的那一天,环绕帝城的梅华河,被多少崇拜他的富贵子弟倒入了十几吨的美酒,致使中央帝城美酒飘香长达九十九天!
这一日,雪月清,曾经的中央帝国第一纨绔子弟,终于回来了!
青石街道,诸多小姐花容失色,提着裙摆向家跑去;多少二线纨绔子弟,吓得失魂落魄,灰溜溜跑回狗窝,更有多少酒坊黑夜开张,酒香飘满三百里,等待第一纨绔子弟的亲临。
在整方帝城都在为雪月清的归来惊慌失措时,作为始作俑者,正横卧在榻上,抱着温香·软玉品尝美酒。
“公子姓甚名谁?”寇白门问道。
“妖皇,雪月清!”雪月清看着怀中的美人轻笑道。
青丝披肩,古典鹅蛋脸,柳眉弯弯,杏眼漆黑,五官清秀绝美,气质清纯,胜似谪仙子。
“原来是你!”寇白门哑然失笑,红唇勾勒美妙弧度,露出满口白玉贝齿。
也是,只有当初名震风·月·大·陆的第一纨绔弟子雪月清,才敢将帝族的皇子不放在眼里!
“怎么?翩翩公子在怀,不应该高兴吗?”雪月清轻轻抬起寇白门晶莹圆润的下巴。
“公子在怀,却只顾美酒!”寇白门嬉笑。
“只饮寒露清酒,只谈风花雪月,只笑忙碌苍生!”雪月清哈哈大笑,端起白玉瓷杯,将琼浆玉·液一口饮下:“风花雪月不如寒露清酒,忙碌苍生不及美人青丝!”
狂笑声中,雪月清俯身,吻住了寇白门粉·嫩·红·润的樱桃小口。
品尝着寇白门比琼浆玉·液更加醉人甜美的余香,雪月清,醉了!
这一夜,他再次回到从前,成为那个放浪形骸的风月第一公子!
接下来的六天六夜,雪月清便待在宫阙中与寇白门日夜缠·绵,每日,雪月清都会拿着寇白门的银子,一锭又一锭的仍在秦淮楼下。
“小哥,去给我打一壶杏花村!”
在雪月清轻佻的声音中,总会有人拿着银子一路飞奔去给他打酒,多余的,就当是赏钱了。
六天六夜的时间,秦淮楼下,聚集了乌泱乌泱的穷酸秀才,都在伸长了脖子,等着雪月清喝完了酒,扔出一锭银子来。
中央帝城自古多文人骚客,六天六夜,美酒在手美人在怀的放浪形骸场面,让诸多秀才们垂涎,便有文豪诗言“似雪公子踏月来,帝城酒坊夜夜开;琼浆玉·液到秦淮,醉了美人月摇摆!”
第七天,雪月清背负双刀,离开了秦淮楼。
“公子,你要走了吗?”寇白门很是不舍,毕竟雪月清是夺走她除夜的第一个男人。
“嗯!”
“你还会回来吗?”
“白门,给我十年时间,待我君临天下,许你四海为家!”
挑起寇白门晶莹如玉的下巴,雪月清在那张柔软冰凉的红唇上一吻定情,转身大跨步离去。
行走在帝城街道上,诸多人围观雪月清,这种感受,让他很是自得。
正是晌午时分,烈日炎炎,此时,在梅华河畔,一眉清目秀的小和尚,唇红齿白,穿着破烂袈裟,手中端着一个破碗,正沿路乞讨。
“叮当!”
一位老妇人,往和尚的破碗里丢了一枚铜钱。
“这位大姐,贫僧只要食物,不化金银!”小和尚慈眉善目道。
“哼!”老妇人嘴角一撇,根本没有搭理小和尚。
“哈哈,真是个美人胚子啊,小和尚,食物没有,美酒倒有半壶,要不要来一口!”
就在这时,一记轻佻的声音将小和尚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