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晚上就抱着那臭熊睡,不要我了呢。”萧寒酸溜溜地说。

云开正给熊掖毯子,听到他说话,于是扭头去看他。

他洗过澡了正靠在床头看书,他有很好的习惯,多年前她就知道,每天他都会抽出至少两个小时的时间看书。

他看书的样子很迷人,她走神了,索性转过身挨着沙发坐下,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看他。

他洗完澡也没穿睡衣,就穿了条内库靠在床头,好在室内温度适宜,也不会觉得冷。

他是个很容易专心的人,无论工作看书还是做事,总之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优雅到迷人,甚至即便是他现在捧着一本相当正经的名著在手,身上却衣衫不整也丝毫没有影响他的魅力,一个男人的魅力大概是,穿衣或者不穿衣,睡觉或者醒着,都是无与伦比的吧。

云开突然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怎么就被这男人给迷成这样呢?好像才十八岁的小女生,还犯花痴。

他说完话就继续低头看书,丝毫没有留意到她这会儿正在看他,于是突然抬头,正对上那双琉璃般明亮的眼眸,他笑了,合上书放在桌上,“怎么了?”

他下到地上,走过来将她从地上抱起来,“看你这模样,让我想到了一个词。”

“什么?”

“花痴。”

“自恋。”

“你别不承认,你敢说你刚才没对我犯花痴?”他翻了个白眼,“我又没笑话你,你害羞什么?哎哟,脸都红成火烧云了。”

“你给我闭嘴!老不正经,都一把年纪了还油嘴滑舌的,你恶心人不恶心?”

“恶心了?呀,不会是有了吧?让我瞧瞧。”

两人跌落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弹性极好的床垫将两人弹起又落下,于是陷入得更深。

萧寒双手从后面撑住云开的脑袋,吻了吻她说:“云云,我们要个孩子吧?”

云开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又是生孩子,她现在真的不想考虑这件事,眼睛刚好,她想做些别的事情。

她不说话也不跟他对着来,只是主动地攀上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吻。

这男人一向招架不住她的一丁点主动,所以没一会儿他就忘了这件事,跟她一起沉沦。

早晨,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室内,明净清澈,一如她刚刚睁开的眼眸。

萧寒去晨跑还没回来,云开光着脚来的窗户边,想起昨晚上他在她入睡前说的话,“云云,你看你马上二十三了,我都三十四了,我可不想将来抱着我儿子走大街上,别人说那是我孙子。”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话就是觉得心里极其的不舒服,他从一开始就说想要孩子,原因一直都是这个,他年纪大了不得不要个孩子。

这个理由虽然很好,合乎情理,也极有说服力,可是她听在耳朵里,却难受在心里。

他们之间没有爱情,她很清楚,要了孩子又能怎样?只会为以后婚姻走到穷途末路的时候有些牵挂和顾忌。

金子打来电话,云开过去接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就响起一阵坏笑,“这么早有没有打扰你们?”

云开扶额,“有事就说,烦人!”

“哟,看来果真是扰了某人的好梦。”

听到楼下有说话声,云开拿着手机来到窗户边,眉头皱了皱,这个老头儿是谁?

疑问刚刚产生,她随即便知道是谁了,萧老爷子。

“爷爷,您一大早过来,真没事?”进了屋子萧寒还在问。

他着实不相信老爷子说没事是真的没事,没事会一大清早的就过来?

印象中自从他接管了这个家,老爷子就几乎没有再回过这萧宅。

萧远山瞪了孙子一眼,径直去了客厅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下去,哼了一声才开口,“怎么?我自己的家我都不能回来?难道说还要提前给你请示?”

“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萧寒不想再说什么,他刚跑完步一身的汗,“我去楼上冲个澡,您若是没吃饭,先去餐厅吃,我一会儿下来。”

推开门就见云开站在床边,他打算走过去,才发现她在讲电话,“知道了,知道了,一会儿吃过饭就去找你,啰嗦,我挂了,要去洗漱。”

“嗯,么么,拜。”还对着电话吻了一下。

萧寒的心里顿时就不爽了,她给他打电话也从来没有给他一个吻,他嫉妒电话那端的人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给谁打电话?”他的语气酸溜溜的,心里也像是吞了颗葡萄,酸得不行。

“一男的。”云开收了手机转过身,对他粲然一笑,而后话锋一转,“刚才楼下那是你爷爷吗?”

“我爷爷不是你爷爷?”萧寒被她这个“一男的”给刺激了,过来查看手机,一把夺了去,发现简直要气吐血。

“亲爱的”,刚刚给她打电话的那个人在她手机里存着的名字竟然是“亲爱的”。

他实在是无法想象除了夫妻、情侣之间可以如此亲密地在电话薄里面存这三个字,还能有什么关系的人能够存这三个字。

这会儿心里不止是一个葡萄那么酸了,完全是一颗剥了皮儿的大柠檬,又酸又涩的。

而联系人里面他原本替她存下的那个他的号码她居然还给删了,简直都要被她给气死!

刚刚跑了15公里回来,他也没觉得有多喘,多上不来气,可这会儿,心口堵得难受,连带着呼吸都是那么的不顺畅。

他知道,刚刚给她打电话的肯定不是个男人,可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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