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种类型的不是我的菜!”
“那什么类型的是你的菜?”云开笑得很暧昧,朝门口看了看,“乔易怎么样?”
迟影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一切不言而喻。
“要不要我给你们牵个线搭个桥?我可是很乐于助人的!而且这样我就再也不用因为担心你哪天被同行给挖走而夜夜睡不安生了。”
迟影红着脸嘴唇紧紧地抿着没说话,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没有否认,算是默许了。
云开吸了口气,三月桃花盛开的季节,每个人似乎也都来了桃花运,真好。
“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等我好消息!”
“小开……”迟影却突然叫住她。
“嗯?怎么了?还有什么需要我转达他的吗?尽管说!”
“我知道乔易他其实--”
云开知道迟影要说什么,她没让她说出来,透过厨房的玻璃朝大厅里看了一眼,目光最后落在正带客人入座的乔易身上,这个男人做什么像什么,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呀!
云开笑了,眼中流动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有人曾跟她说,等你的店开业了,我天天站门口给你当门童,她说哪里有你这么老的门童,他说,我帅吗?她点头,他得意地一甩头,这不就得了,帅就行了。
那些话放佛还在耳畔,可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
不能再回忆了,人不能总是活在回忆里,朝前看,才能看到新的世界。
“我跟他是同学,是朋友,介于恋人跟朋友之间的关系,但是绝对没有暧昧,他是朋友,是兄长,我很珍惜跟他的友谊,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以后会尽量跟他保持距离的。”
迟影连忙摇头,“不!我不是这意思,我只是……”
云开冲她笑了笑,摇摇头,不用解释,也无需解释,她知道是自己平日里做的不够好,让人误会了,以后她会注意的。
跟萧寒在一起的时候,他不止一次的表示过他不喜欢她跟别的男人走得太近,就算是真的没什么,可他看着就是心里不舒服,她笑他小心眼,不大气,男人应该虚怀若谷,小肚鸡肠很不像男人,他不赞同,跟她争辩,最后变成争吵,她说他不懂体贴,说他无理取闹。
如今他们分开了,有些事情不需要谁再提醒,她便自己能够意识到问题。
这世间不可能有真正纯洁的男女友谊,两个男女,如果不是亲人,那么若不是他对她有什么想法,便是她对他,若都没有想法,又岂能成为朋友?
以前她从没有深刻地去思考过这些,如今她却一下子明白,所以说,结束一段感情,真的就是一次重生。
她终于醒悟,可有些人已经错过,还好,还有人在等她,也不算很糟糕。
走出厨房,云开叫住乔易说了几句,然后她便上楼去叫萧腾,那家伙大概是昨晚上没睡觉,居然大咧咧地趴在餐桌上睡得酣然。
云开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原想着叫他一起出去走走,开业一周来都没休息过,虽然工作强度并不大,但对于她这许久都没锻炼过的懒骨头来说,真的很累,晚上回去她有时候连冲澡都不想,真想一头扎在床上一觉睡到天明。
可惜,某人大煞风景,那就算了。
跟服务生交代了一下,云开自己离开了茶餐厅。
春日下午的阳光温暖而又舒适,照在身上很轻松地便能将人体内慵懒的因子给you惑出来,走着走着云开居然有些发困了。
她抬起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眼睛里蓄满了泪,她低头擦去,再抬头看到距离她不足五十米的地方站着一个人,他背对着她,一手斜插在裤兜里,一只手大概是在夹着一只烟抽着。他站立时脊背挺得笔直,就像他坐着的时候也总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矜持中透着漠然,可不知为何,她却觉得他此时的身影看起来落寞而又凄凉。
哑然失笑,她摇了摇头,是自己落寞凄凉吧。
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转身之前她深深地看了眼那个身影,从今以后也只能这样远远的看着他了,放在心里,不敢轻易再拿出来肆意的索取、挥霍。
天空中突然飘来一块乌云,遮挡了阳光,天一下子就暗了下来。
云开抬头看着天空,眼睛使劲地眨着,终于将那即将要流出来的眼泪逼了回去,一阵风吹过,又将眼底的湿润带走,除了那微红的眼眶外,已经看不出刚刚她那眼底蓄了一池的水。
给金子打电话,约她去血拼,这女人居然没在国内。
云开叹气,经过一家理发店,她站在门口从玻璃上看自己的头发,又经过这两个多月,她的头发已经长得几乎挨着肩膀了,时下正流行锁骨发,自己这个长度刚刚好,她决定进去做个锁骨发的发型出来,将直发烫成卷发吧,看着成熟一些。
年轻固然好,可有时候,年轻却也是一种烦恼。
做完发型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不知不觉居然都过去了几个小时。
从理发店出来云开看了看腕表的时间,都已经晚上六点半了,茶餐厅也该关门了,她想起跟迟影还有个约定,便从包里掏出手机准备给迟影打电话说改天再约吧,她今天有些事,其实是没心情。
按了几下手机屏幕也没亮,她苦笑,手机不知什么时候都没电自动关机了。
不得不再回茶餐厅,幸好都在cbd离得也不是特别的远。
做了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