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培训班的问题,我是一个被开除的学生,真切地理解挂科生的痛苦和强大的心理压力,所以才开班这种培训班的。我相信挂科的问题在全国、全世界的大学都存在,不单单是针对东大一个学校的。”左煌哲诚恳的、谦虚的态度让很多记者动容。
不过,他也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些肩上扛着耙子、锄头的相邻纷纷小跑着离开左家院门,向后山跑去了。
左煌哲微微一笑,自己家的山今年不用雇人松土了。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所有人,左煌哲满身汗水走回屋子,他的五个师傅都对他挑起了大拇指:“不错!”
太白金星马上登陆互联网,发现页面关于刚才采访的文字报道、图片已经铺天盖地出现了。
“你看你,很上镜头。”太白金星指着屏幕上微笑的左煌哲。
“谢谢师傅夸奖,不过这是哪里来得小正太,帅的没天理,比天上的太阳还要耀眼。”左煌哲摇着头,非常嫌弃的说。
“咦····,”左煌哲受到了五双鄙视、嫌弃的眼神。
除此之外,这个帅的没天理的小正太,通过天庭网络,进入了第六个人的视线。
“得来全不费功夫。”他的手掌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