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小子聪明,这样略施小计,就成功驱狼吞虎,让他们打出了狗脑子来。”光膀子的大汉笑着夸赞道。
“可是,要是他们发现不对,来打我们怎么办?”有个身体瘦弱一些的青年忍不住问道。
“怎么可能!咱们这事办的滴水不漏,杀人的都是那帮犹太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尖嘴猴腮的小个子瞥了他一眼:“谁下的手,当然去找谁!关我们屁事!”
“可是,去砸他们分部的,不是我们的人么?”青年反驳道。
“你知道个屁!我们去的时候可都换了他们犹太人的衣服,还蒙了脸,说是我们砸的,有证据么?”小个子表示挥挥手,表示不用在意:“不要这么担心,放心,我在他们分部还布了个暗子,只要稍微挑拨一下,他们就会和那帮犹太人拼命,不会想到我们身上的。”
“是嘛,咱就在这持久和肉,看他们的好戏!”刀疤脸的壮汉插嘴进来。
“好吧,希望他们真的能打起来才好。”青年的声音弱了下去,在喧闹的大厅里几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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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日夜不停的跋涉赶路,波兹坦城犹太人六大长老之一,华丽礼服的中年人乌纳来到了柏林。
稍稍休息了一会,又打扮了一下仪容后,他就带着手下护卫,和载着重重箱子的马车向着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柏林总部而去。
还好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总部十分明显好找,他们不一会就来到了这幢大楼的门前。
再次整理了下仪表,他向着门前如同标枪般伫立在门前的守卫道:“请问,这里是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总部么?”
“是的,您又什么事么?”守卫的语气很和善。
“哦,是这样的,我来着波兹坦城,是那里犹太人的长老,我代表我们波兹坦犹太人议会,来求见你们的长官,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他们讲。”中年人乌纳详细说明了来意。
“波兹坦城?”守卫的皱着眉头好像在回想着什么。
中年人乌纳只好耐心的等他回想完。
终于,守卫的回想结束了:“哦,是那个波兹坦啊,对了,你是犹太人?”
“是的。”中年人乌纳确认道。
听到了他的回答,守卫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变得无比狰狞,他大声咆哮:“那我现在告诉你!你谁也见不到!你们犹太人统统该死!尤其是你们波兹坦的犹太人,统统都该下地狱!”
面对这样的变故,中年人乌纳一下子呆住了,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他的手下护卫却接受不了,纷纷拔出了兵器。
中年人乌纳连忙回头拦住他们:“都给我放下!放下!”
再又转头看向守卫,好声好气道:“这都是误会啊,都是误会!那些事情骑士不是我们做的,都是索布人的阴谋,我来这里,就是向贵方解释这件事情的,我们没有恶意,请您通报一下,就通报一下,我肯定能解释清楚其中的误会!避免这一次的冲突!”
说着,他就从袖口摸出几枚金马克偷偷递了过去。
可是。
“啪”的一声,他的手被打到一边,金币也洒落在了地上。
守卫面带不屑的看着他,好些是在看一条狗:“就你们这帮犹太杂碎,还想贿赂我?啊?想用这些肮脏的钱来贿赂我?”
守卫指着地上这些金币,声色俱厉:“这些钱,都是你们剥削,压迫我们日耳曼人的罪证!都是背负在你们整个民族身上的罪孽!只有你们全都死了,才能洗清这罪孽!别特么垂死挣扎了!滚回去准备棺材吧!”
见道理讲不通,中年人乌纳再次压下手下的躁动,带着他们走到了街对面。
他毕竟经过多年的风风雨雨,事情见得多了,他决定等这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的高层出来,再上去解释,毕竟,看着守卫的样子,怕是所知有限,有些义愤填膺,实在不好沟通。
时间匆匆,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的总部门口十分忙碌,不断有人进进出出,但大多都独来独往,少数结伴而行的,也看上去并不是什么领导。
终于,到了下午的时候,一个背负长刀的人前呼后拥的从总部大门里走了出来。
中年人乌纳立马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去,挡在了他的面前,高声道:“这位大人等一等,我有要事要和你们讲!”
“噢?”背负长刀的男子带着手下停下了脚步:“什么事,自己说吧。”
“我是波兹坦城来的,是波兹坦城犹太人议会的代表,来向贵方解释这一次的事件。”中年人乌纳直接进入正题。
“哦,波兹坦的犹太人啊。”背负长刀的男子轻笑了一下:“你准备解释什么。”
中年人乌纳连忙开始解释来龙去脉:“其实这一次的事件,我们也是受害者,并不是我们愿意发生冲突的,是......”
可还没等他说完,就被背负长刀的男子打断了:“住口!受害者?这个词你也说道出口?13号!波兹坦城东门大街,你们犹太人和我们手无寸铁的宣传成员发生了冲突!死了4个,重伤了3个,这事情,是不是帮你们做的?”
中年人乌纳连忙解释:“那件事确实是我们做的,但是我马上其实是被其他人煽动的,我们......”
可他再一次被打断,背负长刀的男子面色阴沉:“18号!我们外勤部战斗组的5位成员,一进入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