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城内依然有着零星的抵抗,然而在大队大队的革命军镇压下,那些小浪花很快就被平复了。
最大的抵抗来自小皇宫,巴黎的各种宫殿有很多,但一般供皇帝陛下居住的,就只有大小皇宫,大皇宫在上次英国佬破城之日毁于战火,还未来得及修缮完好,而小皇宫就成了现在新任皇帝的居所。
大多数顽固的保皇党或者支持教廷的贵族现在都在小皇宫中,依托还算坚固的高大宫墙进行着顽强的抵抗。
革命军陆续汇集,越聚越多,将不大的小皇宫彻底包围。
一位白色轻甲的女将军骑马来到宫墙下站定,对着墙上那一张张充满恐惧,决绝,疯狂,绝望的脸,激荡起内力,大声道:“黎塞留大牧首和贞德圣女在么,拿破仑元帅和你们有话说!”
然而连续重复了有三遍,宫墙上仍然没有回应。
“进攻吧!“伟大的元帅下达了命令。
话音刚落,立马就有七,八名武道强者跃阵而出,他们全身内力沸腾,凭空着挥击一把把重型兵器,无数道威力无匹的劲力轰出。
看上去坚固无比的华美宫墙上立马出现了道道裂痕,随着时间的进行,裂痕越来越多,越来越密。
终于“哗!”的一声巨响,一大段宫墙被轰碎。
军旗一指,无数的革命军的高手和士兵向着缺口处奔去,汹涌的挤进皇宫之中。
宫墙后立马传来了喊杀声,那是革命军们正在扑灭皇宫中保皇党的临死反扑。
不多一会,皇宫内就安静了下来。几个被浑身捆绑,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人就被带到了统帅的马下。
他们一个个挣扎的厉害,领头的一个中年人更是疯狂扭动着,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他身上华贵亮丽的礼服在泥泞中变得污渍不堪,保养良好的白皙皮肤上,更是随着挣扎暴起了根根青筋,眼睛里也满是哀求和绝望。
拿破仑元帅做了个手势,立马就有人上前将他嘴里的布团拿了出来。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我以后一定好好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啊!”那中年人立马疯狂的求饶起来。
“黎塞留和那个圣女呢?他们不在皇宫里么?”拿破仑元帅淡淡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昨天还见过他们来着,然后一夜之间,教廷的人就消失了。什么牧师啊,教士啊,一个都不见了,我一直都派人找的,可翻遍了全城,都找不到啊。我没想对抗您啊,那些派兵的命令都是教廷的人下的,不关我的事啊,不要杀我啊!”那中年人还是不断求饶着。
“哦?果然跑了么,看来准备好的后手是用不上了啊,难怪抵抗这么微弱。”骑在马上的元帅喃喃自语着。
看着躺在地上不断求饶的那个可怜虫,他再次发问:“路易啊,这一年,皇帝当的开心么?”
“啊,我,我,不开心,我一点都不开心,全是教廷在下命令,全是黎塞留那个老东西在下命令,我就是个傀儡啊,那些都不是我们意思啊,拿破仑元帅,你要相信我啊,我以后一定好好听话,什么都听你的,求求您不要杀我啊!”中年人继续嚎叫着。
“路易啊,你知道十八年前,我为什么不支持你哥哥,而是支持你么?”元帅居高临下,再次问道。
“啊,这个,这个......”中年人喃喃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的哥哥,胸无大才,没什么能力,但心比天高,什么开疆扩土,不世伟业张开口就来,最是喜欢胡吹,许诺那些他根本办不到的诺言。而且喜欢重用那些能力不如他,但喜欢阿谀奉承的蠢人,什么事都喜欢亲自下令,一把抓,掌控欲太强,我一直都很不喜欢。”
顿了顿,元帅继续道:“而你,这个一向不起眼的弟弟,我一开始,是很喜欢的。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么?”
“我,我......”中年人仍然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
“因为你听话啊,你喜欢跟在你哥哥后面,做个不起眼的跟屁虫。你一向自卑,一向没主见,一向,都十分的听话!如果你上台,那我当初精心准备好的那些计划,就都可以实施了!我们法兰西,也有可能成为大陆第一的强国!但是!你太听话了。”
元帅脸上渐渐露出怒意:“十八年前,你听你哥哥的话,将我的计划透露了出去!让我功败垂成!让那些满怀热血的报国之士含冤而死!而十八年后,你又听那教廷的话!卖国求荣!为了这帮神棍!你让我法兰西内战不休,****不堪!以至于外无法驱逐强敌,内无法安抚黎民!”
深吸了一口气,伟大的元帅咆哮着:“你这样的傀儡!你这样的罪人!你这样的听话!不要也罢!”
再次挥了挥手,军士们将这帮挣扎着的保皇党和那个罪该万死的可怜虫拖了下去,他们将在不远处的协和广场,被公开处决。
看着哭嚎着被拖走的那些个应声虫,拿破仑元帅沉默了良久。
这时,一个盔甲的骑士上前单膝跪下:“禀告元帅,小皇宫内遭受的破坏并不大,我们已经在修补整理了,您晚上就可以正式入主这宫殿!”
旁边侍立着的将领和武道高手们也是一脸喜意,纷纷开口道:
“奋战了这么久,终于成功了啊。”
“是啊,我还以为会和教廷那帮人进行一场血战呢,想不到这帮懦夫竟然逃了。”
“拿破仑元帅天命所归,我们革命军军威浩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