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孬种,一个全身都没有力气再动的人你都杀不了你还能干什么,我来!”一个大胡子敌兵把那个敌兵推到了一旁,抢过了那把弯刀,左手拿完,右手又拿,看着郑前反反复复的就是不知道如何下手。
那个被推走的敌兵心里不服又一阵嘲笑:“你还有脸说我,我是孬种我没有胆子落下刀子,那你又在干什么?”
“你以为我是你呢,我不是看看左手拿刀舒服,还是右手拿刀舒服嘛!”
“你们两个都不要吵了,大胡子你来,不过你不能用弯刀,你用长枪吧,他的脑袋我们别要了,给他留一个全尸,这个赏我们谁领心里都不会舒服!”这个时候一个小将军上前一声怒喝之后一副复杂的目光看着郑前:“他虽然是我们的敌人,他斩杀的虽然都是我们的人,但他今天为了守住阵地做出的壮举,让我们每个人都敬佩,我们也要以他为榜样!”
宫城之外不只有保卫宫城的禁卫军,还有一千多名跟随着郑前的原来的李家军,这些士兵看着拓跋焘被击败看着花木兰一个小姑娘也有勇气拿起剑,对着柔然的第一勇士,一个一个早就打了鸡血一样的有一颗勇往直前的心,这些被拓跋焘亲自下令可以回家休整三天特权的士兵们,也自发的组织起来。
“爹爹,你要去哪里,你不要丢下我,没有你,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啊!”
在人群中一个健壮的男子放下了怀里的五六岁的小男孩,在小男孩抱着那个男子的腿的时候咬着牙狠下心推开了小男孩:“我儿,爹爹是一名战士,是一名当敌人来侵犯我的家乡我要拿起刀剑用血与肉去保护的战士,爹爹这一次虽然抛弃了你,让你恨我,但这也只是一时,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抬头挺胸为了有我这个爹爹,而骄傲!”
在这个男子不远处同样有一个凌厉的男子,那个男子同样狠下心抢过一个女子怀中紧紧抱着的剑,不顾着那个女子流下了两行泪珠,转过头毅然决然的离去。
这两个男子在快步前行的时候分别的对着对方点了点头,虽然生活了两个多月,但由于一千多人之多不一定每个人都熟悉,不过见到满脸坚毅的对方都在心里默念着,是他,一定那个郑将军舍生忘死带会来的李家军。
当一根腰粗的大木头撞击宫城大门的时候,那个指挥众人的年轻军官却在心里默念着:“郑大哥,你对我说过,乱世才能出英雄,这是属于我们的时代,你怎么落下我们肚子去当一个英雄呢,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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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前的那双通红眼睛越来越模糊,眼前也出现一幅画面又一幅画面,都是自己曾经的经历过的一件又一件往事。
在一家医院里医生对着一对中年夫妇摇着头叹息着:“再筹集不到五十万这个孩子就完了,你们知道不知道,在不做手术有百分之八十的机率就会瘫痪,你们这父母咋当的,这到底是不是你们的孩子,为了两个钱至于吗?”
那个中年男人一听如遭雷击,目光呆滞不知道如何是好,那个中年女人的眼泪立刻决堤了,毫不顾忌的奔涌而出。两人对着那个医生一屈膝直挺挺的跪了下来,一边哭泣一边哀求着:“医生,我们的孩子不能一辈都下不了床啊,我们是偏远的山村里来城里看病的,家里没有钱,认识的又都是穷亲亲,你让我们上哪拿出五十万来?”
“这是你们的事,我没有义务给你免费做手术,再说就算我发善心,以你们的家庭条件拿什么把钱还给我!”
在病床上的那个有一些稚嫩的小男孩咬着自己的下唇,听见病房外的一切他全身不住的颤抖着。一用力将手背上的针管硬生生的拽了下来,留下一滩血迹,小男孩咬着牙扶着床想要站起来,可是却一把栽倒了下去,撞到地砖上磕到了自己的半边脸鼻子和嘴同时流出了一道血迹,那个小男孩就是不屈服,满脸坚毅,他抬起手扶住了一旁的小桌子,但手一直颤抖,他碰翻了装满滚烫热水,热水洒在了他的手背上他好像毫不察觉。
他拄着桌子先让自己跪着,在一点一点挑战蹲着的姿势,哪怕一次又一次的摔倒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他用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对自己说:“我要站起来,我要,站起来!”
当三个人听见声音推门而入的时候,却看见小男孩满身血迹的站在床沿旁张狂的大笑着,他笑自己战胜了上天。
画面一转四个佣兵五花大绑被一群人用木棍毒丨打着,其中一个一脸刀疤的白人用木棍指着这四个佣兵:“不是都是我们是垃圾佣兵你们是最强佣兵吗,现在我就让你们我给我跪下,不跪的人要腿也没用了,我立刻就把腿给你们打折!”
想到这些敌人的残丨忍作风,为了保存实力的三名佣兵委曲求全对着那个白人头目一咬牙一屈膝,唯独一个样貌一般身形有些瘦弱的佣兵却在疯狂的大笑着,好像在嘲笑白人的自不量力,毫无疑问那个恼怒的白人头目吩咐手下用铁棍打折了这名瘦弱佣兵的双腿,吩咐要听到“响儿”,虽然手下力量有限,但也打的瘦弱佣兵一只腿轻微骨折一只腿骨裂。
瘦弱佣兵虽然疼得满脸汗水却依旧嘲笑看着白人头目:“我问你敢不敢和我打一个赌,如果我还能站起来,如果我还能走,如果我还可以在我的队友面前一一走过,我走过他们之中的谁,你就放了谁!”
在一群人的嘲笑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