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花氏企业是以花木兰的姓氏起名的,花木兰一听感激涕零的。
因为一般女子嫁到夫家就随夫姓了,自己居然仍旧把公司以她的姓命名。郑前表示地契什么还是写的郑前啊,有没有写着花前,不过郑前,花前,郑前觉得如果自己要是入赘花家就可以去死了。
郑前越听越不对劲,站起来一脚踢在陈涛的肚子上,把陈涛踢翻在地:“你个二比!”
“老爷,是他们做的太过分了,兄弟们都是我做的解气!”
“还说你不是二比,原来是我们可以要点损失费,现在我们要给人家赔钱了,再说你没事去砸什么店打什么人?”
郑前带着陈涛去了城中心,在自己的酒吧对面有一个同样壮观的三层酒楼,果然自己家对面那家酒楼也改成了花氏调酒,也开始公然买鸡尾酒,每一杯鸡尾酒三文钱,足足比自己家减少了两文钱。
郑前带着陈涛进酒楼的时候里面的伙计厨师什么的正在收拾残余,一群人在那里指指点点的。
看见郑前来了那个四十多岁留着羊胡子的店老板,吓得裂开了嘴用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赶忙来迎接,到了郑前的面前终于绷不住了,大哭了起来:“侯爷,给草民一条生路吧,这里已经没什么可以砸的了!”
“谁说我是来砸店的?”
“啊,难不成侯爷是来抓人的,草民这就关门还不行吗?”那个羊胡子中年人一听浑身颤抖起来:“草民原来就是这家酒楼的掌柜,继承了一点点家业,本来这间酒楼的生意也不好,加上家父又欠下了一大笔债,草民也就只够度日,没想到侯爷又在对面开了一家酒楼,生意红火,草民这里连最后几个客人也失去了!”
“说起来,我还真没注意这个对面开的是一个什么玩意儿……”
“侯爷,你是奇才自可不必担心……”这个羊胡子说完又开始吐苦水:“而草民的债主说了,如果在交不上这一大笔钱,就把草民的手给砍下来,草民也无计可施才出此下策,看来如今就只有卖掉这间酒楼了!”
“你欠下多少债?”
“足足有两百多两银子……”
“我给你还了这两百多两银子,你把这个酒楼卖给我,你继续在这里当掌柜的,我给你百分之五的股份赚了钱我们分成,比如赚一百个铜板,我就给你五个铜板,一千两银子我就给你五十两银子。”
“谢侯爷!”这个羊胡子连忙的答应,因为之前他就一直赔钱一直借钱,郑前的酒馆红火的程度他是看见了,自己这个虽然是分店,可凭着这酒的尿性一个月至少能赚取五百多两银子,自己就也可以赚钱二十五两银子了。
“那个陈涛,刚才我看了这一条横过来的小街还有一家小布房和小粮店,两个小院子,你去把这两个小的买下来,粮店门前每天中午二个时辰给穷苦的百姓们施舍一些粥,也别放太多水。”最近一些商贩用米和布换酒,家里用不了那么多,所以都潮了,拿去放在店里,只要不赔钱赚不赚钱都无所谓了。
“小的明白!”
郑前又去了一趟自己店里找了一下女掌柜,既然打算开分店自然要更妥善的管理,郑前打算给自己的总店的总裁和分店的经理们股份制,这样赚多少钱都和自己的工资挂钩,他们也就不敢偷懒了。
而且郑前给他们股份又没有什么合同,又不是终身制的,郑前想要回来就要回来了。
推开了女掌柜的房门,感觉有一个木头什么掉到地上的声音,就看见这个风韵犹存的女掌柜坐在床头衣丨衫不丨整的,正在上丨下其丨手的做一个人的运动,这让还是雏男的郑前尴尬的退回身去。
“老爷,不必回避奴丨婢已经穿好了衣衫……”那个女掌柜倒是挺镇定的整理一下衣襟,郑前把她买了下来,所以她和家里的那些女子地位其实都是一样的,她自称为奴丨婢也是情理之中。
“我来找你有点事,没打扰你吧?”郑前有一些尴尬的坐在了房间里小桌子上的圆椅子上,回头一看原来自己一推把门闩给推坏了,不过这个门闩为什么这么容易坏,这还防个屁贼啊!看了一眼女掌柜,三十出头的年纪,可能没干过重活加上时常保养的缘故,皮肤仍旧留着年轻时的细白。
“没有,老爷不管什么时候来都不会打扰我,白天来也可以晚上来也可以……”
“说什么呢,晚上我怎么会来,另外别叫奴丨婢了就自称你我他的我吧。”
“奴丨婢遵命!”这个女掌柜对着微微弯腰行礼,表示尊敬,接着机会故意把圆球给郑前看:“老爷,难道忘了我们是晚上营业的,白天我是要睡觉的,难道侯爷想偏偏趁着我睡觉时来,而且老爷不把我当奴丨婢把我当什么呢?”
“好了,别扯犊子了,我是来说正经事的!”郑前也终于有点受不了,这个大姐简直可怕,估计如果花木兰有这两下子在凭着自己的美貌,也不用去买药了,稍微坐直了身子:“我打算开分店了,实行分成股份制,就是每一个分店的掌柜的在赚一百个铜板为前提下,每个掌柜分取五个铜板……”
“嗯,还有呢?”
“还有一个总掌柜,总掌柜管理这家总店和各个分店,同样总店她一百抽五分店她一样一百抽五,总掌柜就是你!”
“谢谢老爷,不过我一个小女子要这些钱也没有用,我就只要老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