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步走出房间,我给张母热了一杯牛奶,端给她,让她别哭,说我会把这事儿解决好,让他们别担心。
将家里里里外外收拾好,我拿了家里的座机,给张正宇打电话。
一连打了十几次,张正宇才将电话接了起来。
我听着他那边吵嚷的音乐声以及他醉汹汹的语气,下意识就攥紧了电话。
我问他在哪里,说我现在过去找他。
张正宇咒骂了我一句,说我装什么好心,让我别管他的闲事儿,好好在家当我的黄脸婆。
我还没有说完,张正宇就把电话挂了。
我再给他打,那边提醒手机已经关机了。
心里烦躁,我坐在床上,看着这个三室一厅的房子,对张正宇这个混蛋充满了厌恶之情。
张父张母是蓝海市的土著民,当初他们住的那套老房子拆迁改造,政府补贴了这套房,又分了一些钱给张父张母,这才有了我们现在这个家。
这房子是我和张正宇结婚的时候搬进来的,房产证上面只写着张正宇一个人的名字。
不仅如此,就连张父张母用补贴的钱给我们买的车子上也是写着张正宇的名字。
从小到大,张正宇一直都是一个很孝顺父母的孩子,对我也好,所以置办这些东西的时候大家也没有想那么多,都填了张正宇的名字。
现在张正宇不跟我商量就拿着房子作抵押去贷款,连投资什么生意都不跟我说,直接就拿着张父张母毕生心血去做了赌注,万一赔了,那张父张母这么大年纪了,岂不是要流离失所?
想到那天张正宇带着陈如萱去见陆擎苍的事情,我皱了皱眉头,披了一件衣服,拿着包包就往陈如萱那里赶。
陈如萱现在住的房子是我婚前住的房子,当初政府拆迁的时候我们一家没地方住,就先凑钱买了一套小户型的房子,那套房子虽然已经买了很久,可是房贷到现在还在用张父张母的养老金还。
那套房子写的是张父张母的名字,事已至此,我没有理由让陈如萱再住在那里。
万一张正宇再起了歪心思,将那套房子也抵押出去,那张家就算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