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完这话,金子就大步离开了,白子墨一个人坐在房梁上,气得都快冒烟了。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站起来,可是他一动,他就明显听到了身下传来了“咔嚓”声,那是布料摩擦,破裂的声音,所以他历时就不敢乱动了。
“该死的男人婆,本公子不会放过你的!啊!”白子墨气恼地捶着房梁。
因为太过用力,他身旁的两排瓦片从屋顶上陆续掉了下去,接二连三的“哐当”碎响声,将客栈里的小二给引了出来。
小二拿着快发黄的毛巾,急急忙忙地冲出来,手中还拎着一把铁壶。
他看到白子墨打碎的瓦片,立即就吼了起来:“这位客官,打碎了瓦片就得赔钱,你可别仗着会武功,就打算跑啊!”
这里是远离京都的小地方,客栈小,配备也不怎么样,服务的小二就更不用说了,遇到点鸡毛蒜皮的事都能咋咋呼呼半天。
现在白子墨打碎了他们两排瓦片,小二更加不肯放过他,可是小二不会武功,除了喊,他也没别的招了。
而白子墨最讨厌别人咋呼,要不是他不能动,他早就冲过去一指头把小二的嘴给堵上了。
“本公子说过要跑了吗?”白子墨气得面色发青,可他也不打算跟一个客栈小二计较,“说吧,赔多少银子,本公子让护卫给你就是了!”
客栈小二可能是见惯了偷奸耍滑的人,不相信白子墨会这么轻巧就将钱给了,所以他依然粗着大嗓门喊着:“看你,穿得很好的样子,应该很有钱才对,那就赔十两银子吧!”
十两银子足够买三个屋顶的瓦片了,白子墨知道客栈小二是看自己有钱,打算明着坑自己了,可是他也懒得跟客栈小二讨价还价。
一个是他自恃身份贵重,要是被人知道他因为十两银子跟一个客栈小二争得面红脖子粗的,那他以后都别想抬起头来了。
还有一个是,他想着付了银子,客栈小二就不会再嚷嚷了,十两银子买他一个清静,也算值得。
所以白子墨根本就没搭腔,直接伸手在自己的怀里摸了起来,可是摸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的银袋子落在了护卫那里。
他咳嗽两声道:“行,你去帮本公子将护卫叫来,银两一分也不会少你!”
客栈小二一把就将手中的铁壶摔在了地上,发出了哐当的巨响:“你别装了,你不就是拿不出银两,想赖账吗?我告诉你,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
白子墨气结:“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谁?凭本公子的身份会赖你区区十两银子?简直可笑!”
客栈小二冲着白子墨抬手道:“那你倒是把银子拿来啊!光坐着不动,算哪门子达官贵人?”
白子墨被客栈小二的话呛了,脸色更加难看:“本公子不是说了,让你把护卫叫来,银子不会少你,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白子墨一直是温文尔雅的类型,他入了南先生的书院后,更是从不会在人前疾言厉色,可今天他是真生气了,他从没像现在这般狼狈过。
客栈小二冷哼一声道:“你不过是想把我支开,好跑路对不对?我告诉你,这招数对我不好使!你要么下来跟我去官府,要么交银子!我们这客栈就这么小点地方,你喊两嗓子你那些劳什子的护卫不就听到了吗?哪里用得着我去叫,你分明就是想赖账!”
客栈小二说得没错,其实白子墨的护卫听到声音,早就到了马厩附近,可是一看到白子墨的脸色,他们哪里敢出去惹白子墨不痛快?
白子墨被客栈小二气得不行,他一下子从房梁上站了起来:“混账,你可知道本公子是白城少城主,白子墨!”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无比清脆的“咔嚓”声从白子墨的身下传来,紧接着白子墨猛地感觉自己臀下一凉。
他下意识地往房梁上看了一眼,只见房梁上正沾着他的青衫一角和被撕裂的白色里裤。
他连忙想要伸手去遮住自己光溜溜的小翘臀,可是已经晚了。
金子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皇妃说用了五零二,就可以看到又白又圆的月亮,果然如此!”
白子墨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他立即转过身怒吼道:“死男人婆,不许看!”
这下,他光溜溜的小翘臀就半遮半掩地对着底下的客栈小二了。
客栈小二的嗓门立即拔高了八度:“原来白城少主是光着屁股坐在房梁上啊,我说怎么半天不起来呢!”
这下白子墨彻底恼怒了,他疯狂地咆哮道:“还不给本公子滚出来!”
护卫们心道一声不好,再不敢躲藏,连忙跑出来,脱下外套遮住白子墨外漏的春光。
客栈小二见到有人冲出来,上前两步道:“现在可以赔银子了吧?白城少主!”
白子墨的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可是客栈小二本来就是混在社会底层的人,他根本不怕白子墨杀了他,横竖他也是烂命一条,能拿到点银子是一点。
我听到声响,走出房间,倚在门框旁,和金子一起,满脸笑容地看着白子墨:“啧啧啧,白城少主这如定海神针般矗立在房梁上的小翘臀,真是令人羡慕啊!不过你这么光明正大地杀人赖账,似乎不太好吧?”
这话一出,白子墨的脸色彻底臭了,他本来的确是打算杀了这个叽叽喳喳的客栈小二的。
可现在好了,被我这么一说,他要是再动客栈小二一根手指头,就显得他特别没人品!
白子墨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