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山里,三个来家伙和严氏夫妇则先走了,毕竟他那车就只能坐五个人。
我、微轻轻以及殷士飞,我们三人只能走一段路,去景区的大门口附近坐车回去。
虽然想起来挺累的,不过这个严氏夫妇却是出手大方。那真的大方,我们每人一张支票,上面的金额都是十五万。
而三位老家伙的就更高,总的加起来,这次办事的报酬应该在一百万左右。
一百万,一个天文般的数字。可是对于严氏夫妇这样的家庭,也不过丁山一角罢了。
微轻轻的表现并不怎么激动,好似习以为常一般。只有这个殷士飞,手舞足蹈的,说这比他修车赚钱多了,还说什么过几天他就把工作给辞了,准备搬家到我们门店附近。
说只要有业务,就让我们叫上他。事后二八分成,我们能吃两成回扣。
我和微轻轻都不感冒,甚至直接翻了一个白眼。钱这东西是好,可是并不是我现在向往的东西。
如今的我,更加期待的却是力量,因为我知道。总会有一天美女姐姐回重回巅峰,等到了那个时候,也就是我们杀回东海,助她重归龙宫的日子。
所有金钱对我的诱惑力,并没有以往的巨大,唯有道行和力量才是我现在追求的目标。
这一路走来,大家都比较打瞌睡,所有我找了一些话题和大家闲聊。
不过闲聊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昨晚的鬼怨。这东西最后离奇的举动,让我产生了怀疑。
鬼怨这种阴煞,怎么就对着微轻轻跪拜磕头了呢?
这让我很是不解,可是仔细一下,感觉这其中可能又隐藏着什么奥秘。
或许说,这与微轻轻体内的鬼种有关。我们想问问微轻轻是怎么想的,可是转念一想,我又放弃了。
因为我怕说漏了嘴,说出微轻轻体内有鬼种的事儿。
这件事翔叔和徐半仙都要求我保密,绝对不能泄露。他们说这话的时候,表现得很是严肃。
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这事儿要如此的保密。但他们这么说,那肯定就有其中的道理,所以我也就没提这事儿,准备回去以后问问徐半仙。
可是我不提,不代表殷士飞不提。这个时候只听殷士飞扭头对着微轻轻开口道:“微轻轻,昨晚那鬼怨是怎么一回事儿啊?它怎么就给你磕头了呢?”
这本是一句无心的话,却就是因为这句话。微轻轻渐渐的开始看清了自己的身世,走向了她父辈们错误的道路。
到了后来,殷士飞时常会在喝醉酒问我。说我恨不恨他,还说当年要不是他多嘴,轻轻也不至于如此……
而当时的微轻轻,却也没表现出什么异样的情绪变化,只是略微的沉默了一下,然后对我们开口道:“我也不清楚,不过那时候我好似听懂了那鬼怨的话!”
一听到这儿,我的眉头不由的一皱。随即开口问道:“什么话?”
“你能听到鬼怨的话?”殷士飞也惊讶的附喝了一句。
那鬼怨当时嘴里说了些什么,我可听得一清二楚。那根本就不是人语,而是一些唧唧歪歪的鬼话。这活人怎么可能听得懂鬼话?
微轻轻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我和殷士飞开口道:“是的!我好似听懂了!”
“那它都说了些什么?”殷士飞追问,有些急切的样子。
微轻轻也没迟疑,随即又回答道:“它说王,救救我、我是你的孩子,我是你的族人!”
“操,这都是些什么?轻轻,你肯定是听错了,出现了幻觉。还王呢?笑死我了!”殷士飞完全不相信,这个时候大笑连连。
可我却露出了一脸的沉思,翔叔说过,微轻轻体内的鬼种是她父亲亲手种下的。
鬼怨为何要跪拜微轻轻?肯定就是看出了微轻轻体内的有鬼种,而且那鬼种还十分强大。
鬼怨认为那东西能给它带来庇护,所以才出现了跪拜。
如果我上述的猜测是正确的,那微轻轻体内的鬼种可能就不是普通的鬼种,而是一只特殊、强大,就算没有出世,都能让鬼怨跪倒叩拜的强大阴煞!
可是想将这样的强大阴煞种进一个活人,而且那时候还是小孩又或者是婴儿时期的微轻轻体内,又岂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别说去哪儿找这样的鬼种,就算找到了,没有相应的道行也种不了。而且微轻轻的身体,也应该受不住!
种种谜团,种种疑惑。这个时候不断的缠绕在自己的心田之中,至于微轻轻却是另外一种想法。
她并没有去理会殷士飞的说辞,她不认为自己没听错。加上她常年做噩梦,她仿佛隐约之中,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只不过她没有说出口而已。
我不想在微轻轻面前谈起此事,因为其中涉及要对微轻轻绝对保密的鬼种。
殷士飞也不相信,并不详细追问。微轻轻也是陷入了她的沉思之中,所以这事儿也就随便的唠叨了几句,大家也都没有再谈起。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我们三人终于来到了景区车站。
双腿都感觉都废了,昨晚和三煞干了一晚上,又是刨坟又是挖墓的,外加睡眠不足两小时。现在又来走山路,实在是累得够呛。
坐上了去城里的车,我们三人直接就坐在位置上睡着了。中途我们都没有醒过,等到了城里后,都已经到了中午。
我们三人又累又饿,随便的吃了碗面,然后便回了新华路。
回到新华路后,我和微轻轻都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