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管家功夫虽然不弱,但与音如韵相比却是相差甚远。当音如韵提剑向他刺来时,他才发觉到身后有人。
方管家自持一身的外家功夫甚是高深,尤其是双臂已经练的如铁臂一般,可以当做兵器使用,刀枪不入。他急忙伸出一只手去挡音如歆刺向自己的剑,另一只手化成鹰爪的样子像音如韵的心口急速探去。音如韵却不屑变幻功夫的招式去招架精瘦老者的攻击,仅仅是将手中的长剑轻转换下角度,坚硬笔直的长剑,突然围着老者前来阻挡剑势的手臂转了一圈后,剑身如蛇般游动,在老者的喉间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自老者喉间喷出。柔软剑身在音如韵运做下,旋转起来,将所有pēn_shè出的鲜血,系数反射到老者的身上脸上。老者感受到喉间被割破,他紧忙收回双手紧紧的捂住伤口。他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面色冰寒的音如韵,他清晰的感觉到生命在流逝,他想呼吸,他不想就这样死掉,他张开口发出低低的吼声,用力的收缩扩展着胸腔,奈何他的气管已被隔断,无论他用鼻口怎样的努力吸气,他都有窒息的感觉。而且随着他拼命的想要呼吸的动作,自他的口鼻中也不断的涌出滚滚的鲜血。
很快精瘦老人恐惧的眼神变的涣散,已双手紧捂着脖间刀口的姿势蜷缩在血泊中,从挣扎到抽搐最后归于平静。音如韵厌恶的看了已死的精瘦老者一眼,提着蛇舞,来到大世子景旻身前。
大世子景旻瞠目结舌的见到方管家竟然在紫衣女子面前没有丝毫的招架之力,看着紫衣女子转瞬间便杀掉了精瘦老者。他惊慌失措的撑住椅子的扶手想站起来躲避提着剑向自己一步一步靠近的紫衣女子,奈何在下身及腿部吃痛的牵绊下又坐回到椅子中,他见身旁方管家死的惨状,又见紫衣女子的长剑一点一点靠近自己的喉咙,他努力向后仰着身体。“咣当!”椅子倒地,大世子景旻四仰八叉狼狈的跌在地上。他龇牙咧嘴的忍住伤口的震痛,用双臂拖动躯体,一边向后挪着,一边惊恐的问道:“你。。。你是谁!”大世子景旻觉得眼前的这个紫衣女子看上去很眼熟,但他却想不起在哪里看到过她。
杨耀宗此时也有些焦急的用力喊道:”喂!你不能杀他!“杨耀宗不管她来此地的目的是什么,他在赌这个女子会因为音如歆而不会看自己出事。杨耀宗急切的接着道:”你若是要杀了他,就先杀了我吧!你要是杀了他,你就很难报仇了!只要。。。。。。只要你现在不杀他,你相信我!咳咳咳,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帮你报仇!你。。。。。。你先将我放下来。“杨耀宗才会在乎大世子景旻的死活,他只是怕大世子死了,消息万一传到勤王耳中,勤王会狗急跳墙而已。所以至少现在大世子还不能出事。
音如韵知道真正预谋害死她师傅的是勤王。但她此时心中的怒火又启是杨耀宗几句话就可以熄灭的。她提起蛇舞,伸到丝毫无还手能力的大世子景旻面前,慢慢落向着他的脖间,让对死亡的恐惧感包围着大世子景旻。
大世子景旻见杨耀宗如此说,他只当眼前的紫衣女子是来救助杨耀宗的,可见她并不听杨耀宗的劝说,马上又亮出自己最后的底牌撕声裂肺的道:”对对!你不能杀我!我是勤王大世子!你不能杀我!你若杀了我,我父王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音如韵轻蔑的哼了声,她要是想杀谁,哪里在乎过那人的身份地位!她此时唯一犹豫的是刚才杨耀宗所说的,杀了这勤王大世子,会不会真的就很难再杀死那罪魁祸首的勤王。她扬起手中的蛇舞,猛的挥了下去。大世子景旻以为她要下定决心杀了自己,啊的一声嘶吼,将之前握在手中给杨耀宗看的瓷瓶打开,用力挥了出去。香津飞出,扬扬洒洒。
音如韵左手挥袖挡住泼来的香津,右手挥剑的去势不减,”啪!“剑身击在大世子景旻的后脑处,将他击晕了过去。
杨耀宗见音如韵只是要将大世子景旻击晕,也是喘了口粗气,放下心来。
音如韵回身将束住杨耀宗的绳索斩断,也不去管他,径直走向那具干尸。缓缓的跪了下去。两行清泪自眸中溢出,滑落在腮边。
束缚四肢的绳索被斩断,杨耀宗抓住木架勉强站稳了身子,踉踉跄跄的走到方几旁,拿起茶壶直接将水倒入口中,水入腹中,杨耀宗觉的身体有了些力气,壶中的水被饮尽,放下茶壶。他刚想去安慰救了自己的女子几句话,可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身体变得有些燥热起来,下体那处也开始蠢蠢欲动。
此时跪在女尸旁边的音如韵,身体也起了变化。她鼻息滚热,浑身燥热,香汗淋漓,双腿紧紧并拢着,抑制着两腿间那处难耐的骚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