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申瞧着赵总兵那副模样倒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笑道:
“赵大哥以这样的目光瞧着我是何意?难道以为今日兄弟我摆的是鸿门宴么?”
赵总兵一听花申所言先是一愣,但随即也笑了出来,出声道:
“哈哈,习惯,习惯了,一不留神便这般模样了,倒是叫花老弟笑话了,但不知花老弟到底是有何事与我相商?”
花申举起酒杯敬了那赵总兵一杯酒后,才出言道:
“赵大哥,实不相瞒,兄弟我想在这整个辽东镇中开一些店铺,当然,这广宁城是重点,所以我想在这方面赵大哥能给予一点方便。”
“就这?”
赵总兵瞪着眼睛就冒出了这么两个字儿,他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开店铺而已,有必要求到自己这总兵的头上?
“就这,当然,我这店铺卖的东西比较特别,定然会十分抢手的,所以相信到时会有人来打别的主意,于是我才希望赵大哥在日后能多多给予一些关照。”
“卖的东西特别?花老弟,你不是想将你那步枪在私下里倒卖吧?若是如此,我赵某人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花申听到这赵总兵的话顿时就将一口酒悉数喷了出去,连咳数声后才道:
“赵大哥你想到哪里去了?这步枪乃我大明利器,我保密还来不及,又怎会在私下里进行倒卖?赵大哥此言却是将我花申看得轻了。”
“好!大哥失言,在此给花老弟赔罪!”
说完这赵总兵直接舍了杯子,抄起酒壶就直接把一壶酒都干了进去,这就算是以酒给花申赔罪了,待他将这壶酒悉数喝光后,这才再次向花申问道:
“那么花老弟,你既然不是倒卖那步枪,又是要做什么买卖?还怕别人打主意?”
“关于这卖的是什么东西么,现在还不太方便和赵大哥你说,但你可以完全放心,我所卖的东西,不仅于大明无害,反而还有大益!”
花申笑呵呵的对着赵总兵敬了一杯酒,又道:
“当然,我也不会让赵大哥你白费辛苦的,我在这辽东镇店铺的所有收益分出两成给你,赵大哥,你还真别嫌这两成少,等到时分到银子后你便知道这两成会有多少了。”
这赵总兵虽说是行武中人,但不管是什么人,都没有嫌银子烧手的,再说,他自己看花申这小子也顺眼,如此便也不计较那两成是多还是少的问题,只管着拿起酒杯一干,道:
“花老弟尽管放心便是,你若是在这辽东镇上的生意遇到什么难处尽管提我的名号,若名号镇不住他们,老子亲自出场教训教训他们!”
“如此便多谢赵大哥了!”
花申举杯一敬,满脸的笑意盈然。
气了!”
赵总兵举杯与他一碰,满脸的豪气干云。
如此这般,又到了第二天的傍晚,还是如家酒楼,但人却是不同了。
“巡抚大人,小子花申初来这辽东重镇,入这广宁城后的这两天一直忙于军务,也没时间请您吃顿饭了表一下心意,我敬您一杯以表歉意。”
花申举起酒杯冲着陈巡抚一敬,笑容满面,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花申还有徐大人那一层关系,这陈巡抚无论怎么看怎么不可能像最初的赵总兵那样不喝自己敬的酒。
果然,那陈巡抚见花申敬酒,也很是客气的将酒杯举起,并说道:
气了,你即与恩师关系匪浅,又得已被皇上委以重任,可见年少有为,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巡抚大人过奖了,小子何德何能能当起得起大人如此称赞,再说,大人巡狩一方,这辽东镇的安宁与稳妥定然离不开大人这几年里的治理,小子心下那是佩服得紧的。”
花申那张嘴,拍起马屁来那是不要钱的扔,张嘴就来,而且说得人是舒服至极,处处都能骚到对方的痒处,果然不其然,那陈巡抚在听完他此话后顿时脸上笑得就跟一朵花似的,开口言道:
“花公子过誉了,这也是皇上器重,再加之恩师一直教导有方,不然哪有我的今天?”
这陈巡抚说是如此说,可花申从他脸上却是能看出那股掩也掩不住的得意之色,眼见对方这心情正好,花申可也就不客气了,开口便直奔了主题:
“巡抚大人,以你我二人与徐大的关系我就有话直说了。”
“花公子但讲无妨。”
那巡抚笑着抚了抚自己的胡子,很是一副你有话随便说的样子。
“巡抚大人,实不相瞒,小子此次前来除身负皇上的差事以外,还有一件私人事情要做。”
“哦?但不知花公子有何私事要做?莫非花公子于这辽东镇还有什么亲人一类?”
花申摇了摇头,道:
“并不是亲人,我在金陵有一些产业,如今我正好到这辽东镇来,我便想着在此处也开办一些我的产业,好赚一些家用,还望巡抚大人不要笑话。”
“哈哈,何来笑话花公子,你年纪轻轻便能在金陵置下一份产业,如今甚至还想将产业置办到这边镇来,可见花公子你确实不是一般人,我说句真心话,以花公子你的本事来说,日后的前途当真是不可限量的。”
这陈巡抚在花申说道要在这辽东镇置办自己的产业时就很是吃了一惊,没想到他年纪轻轻就居然有此本事,可着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巡抚大人见笑了。”
“无妨,花公子即跟我说起这事,那你的意思我也便明白了,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