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需要你帮我决定一下。”ferrari坐下后跟我说。
在我的示意下,她告诉我说,她的调动现在看来问题已经不大,一切顺利的话春节前就能走。可是现在华夏gdi纪监委交下来一个绝密case,如果予以调查的话,可能就会耽误调动时间。我不以为然地说:
“那还不简单,先弄呗,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等要走了移交就行了。”
“不是可以随便移交的案子,有材料举报渚乃群有勾结天界的嫌疑。”ferrari面露难色:“这样的事情,我很难相信其他的人,自己也缺乏调查此事必须的专业知识。身边的人,我想只有你能够协助,不知你的意思如何。当然,从材料本身来说,这种检举成天都有。天界局帮派林立、内斗得厉害大家都知道,何况南都gdi那边宁派和沪派的分裂都提到了台面上,很可能根本是对方的诬陷。所以并不是说我们肯定就能查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东西来,你的意思呢?”
我的心脏猛地跳了起来,听到她最后分析的几句,才觉得自己应该控制住情绪。不错,这件事情多半是从诬告而起,但如果我们予以调查,不知能得到怎样的结论?我盯住ferrari的眼睛,思考了一阵,说:“没问题。好大的案子啊,不过就算遇到什么事,我也总算活足了二十三年了。”
ferrari大嗔,骂我过生日的时候还在胡说八道。我道歉不已,凑近了吻她一阵,让她再说不出责难我的话来。可惜这样的欢乐时光总是短暂,还没吻够便听到光光擂门的声音。偏偏他还神经兮兮地大叫:
“警察查房啦,警察查房啦。里面的人穿好裤子举起手来!”
还好,我们虽然给他破坏气氛扫了兴,还不至于狼狈到要听他的话忙着穿衣提裤的惨状。
二十三岁生日相比去年,虽然过得更加热烈,却稍显潦草和杂乱。郭光和杨岚不住拿我和ferrari打趣,我们都有点心不在焉,只是陪着干笑而已。现在和去年不同了,我现在拥有了比去年更多的、更不愿舍弃的幸福,这对我是一种沉重的压力。我和渚先生之间的恩怨,以及那些我不知晓的秘密,究竟会给我带来什么?这些都无法预知,甚至连前面的路是否平坦、是否会有危险我都无法预感,这说明什么呢?
在杨岚的管束下,郭光酒都只喝了平时一半的量,真是让我鄙视不已。他们玩到十一点钟就回去了,小淫贼自然觉得没闹够,可是给杨岚扫了一眼,立即不敢再做一声。我i送了他们后,正想送ferrari回去。她却突然问:“是否觉得有点冷清呢?你去年的生日多热闹啊!”我笑了笑,说:“小淫贼已经给废了武功,没办法啊。”ferrari把门一关,说:“我们继续吧,难得一年才一个生日呢。”
于是又接着跟ferrari喝酒。还好,我们现在已经是自己人,用不着刺刀见红地火拼了。把乱七八糟的客厅收拾干净后,俩人就躺在沙发上互相靠着,边看电视边喝红酒。喝了一会儿,电视节目都已全部结束。我见ferrari没动了,以为她睡着了,轻声召唤了一声。谁知她倒很清醒地转过来说:“没睡呢。”
“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我一边放下手里的酒,一边准备去拿搭在一边的外衣。ferrari却一伸手把我拉在沙发上,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句:“我漂亮吗?”
这时她喝多了,脸红红的,浑身透出妩媚的气息来。我仔细观察了一阵,心跳不由加快了少许,转过头说:“嗯,还可以吧。”
“好像回答得很有经验啦,以前有过女孩这样问你吗?”ferrari调笑着问我。
回想起来,五月的事情已经记不清楚了,因为和她相处就那么两三回,似乎问过的。寒寒确实曾在类似的场合问过类似的问题,我当时给予了一个很酷的reply。综合了几次经验,我不由为她们为何会问出这种无意义的问题感到很好奇,问ferrari:“这句话有什么特殊含意吗?确实曾经听内藤问起过。”
ferrari晕红着脸,眯着眼睛问我:“你怎么答复她的?”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是问候了寒寒一句她是否吃错药了。ferrari听了我这个答案,怎么都不肯相信。知道我赌咒发誓说确实如此,她才笑道:“笨蛋,女人问你这句话时,心里都很不安,希望你能抱她啦。”
还好我没笨到家,立即反应过来,紧紧地抱住了ferrari。拥抱亲吻了一阵,手伸进她怀里去居然也没有遭到阻止。这样默不作声地抱着她占了一阵便宜后,她突然在我怀中战抖了起来,低声说:“我今晚不想回去了。”
类似这种情况在过去的大半年里上演了好多次了,每次都是给她推开啊,找借口什么的。这回她表现出待宰羔羊的模样来,倒让我很有些不适应。于是我边回忆当年是怎么和五月做的(可是几乎完全想不起来细节了),一边动手调戏她。好像很久很久之前我听人说过“酒能乱性”什么的,啊呜~~~我乱性来啦~~~
ferrari这时情绪挺高,很配合我。我边哼着狼嚎,一边已经快把她上衣脱完了。她还抱着一个靠垫不肯让我看,简直是苍白的反抗。我扑上去抢夺那个挡视线的东西,几经争夺终于得手。ferrari给我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