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只用了二十秒不到,我已经给打得眩晕了。昏过去之前,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这些****的,居然缩在车里看老子演了半天的猥琐戏。臭婆娘,听我骂了一句就这么黑我……”
没多久,我给110警车的警笛惊醒了过来。睁眼一看,俩警察用脚尖踢我,问我怎么回事,老段那些人喝得头晕眼花地在外面闹,很快被警察一个个放倒在地上双手抱头做认罪状。我把证件给他们看,说是给流氓打了。警察看到gdi的被打,先是由衷地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然后才比照报纸上宣传的政府部门与gdi鱼水相得原则,深情款款地把我扶了起来靠在栏杆上歇着。幸好伤得不重,好像也没有脑震荡,专家打人果然比流氓不同啊!我在对面看热闹的人群中又看到了那个小妞,她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会,朝我竖了一记中指,然后坐进那辆靓车走了。
算了,坐三号辰字牌照奇沃六〇车的,咱哪里惹得起动得了她。眼看其他国防大学的家伙眼神不善,似乎有等警察走后冲上来继续海扁落水火星人的迹象,我们迅速结了帐逃回了学校。
虽然被当众打脸,幸亏没怎么受伤。此事实在是很小很小,过了两天没见对方来找麻烦,我也就放下了心,没再多想。
不管怎样,就这样彻底跟学生生活告别了。我联系了郭光,他动作快,三月前就联系好了驻和国办事处的工作,又在四月就跑去实习,抢在人员交流禁止令前到了新京。现在人员交流禁止,两国gdi交流基本陷于停顿,全然无事可做。他就整天在新京闲游。他说见了寒寒和龙二一次,他们都忙得很。说起我的倒霉经历,哥俩只有深深叹息罢了。
于是,我提着包,走出北外石景山分校大门。无论如何,咱也算是离开农村进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