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果真按我和龙二的设想进行,下了车后排了一会队,就轮到我们列队进场了。我们在队伍前列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结果走在队伍最后的俩带队老师和学生干部给数成多余人口,大大费了一番唇舌才进去。
国防大学的礼堂相当雄伟,有两千多个座位。各个学校给分了一块地皮自己坐,其实座位都多于人数。我们坐定了,还有国防大学的迎宾妹子给我们送上节目单,结果又是送到带队老师那里就不对了。老师终于忍无可忍,站在座位前列说:“看来有外面的人在我们里面,请不是北外分校学生的立即离开!”
我们在底下窃窃私语,我紧贴着寒寒耳朵说:“我想站起来对他说:‘老师,我是北外分校的!’”寒寒不知是怕痒,还是怕我真干这鸟事,狠狠揪了我一把。老师喊了一通也没人搭理,只得怏怏地坐回去。他没带学生名单,没办法点名,生恐中间混了特务,因此显得坐立不安。他在旁边操他的空心,我们只觉得国防大学场子大设备好,东看西看的羡慕不已。
国防大学对这次艺术节简直是不惜成本的大操大办,给我们外校赶来的都提供了盒饭。趁演出还有一阵,我们匆匆吃了饭,又出去闲逛了一下。没过一会,就给赶回座位上坐着,因为领导要进场了。
照例,前排坐了不少国家、地方、教育部门和gdi的领导。在南都gdi官员入场时,我看到了渚烟和她父亲。她长大了不少,已经从一个小孩长成一个少女了。我无意给我周围的朋友找麻烦,看了一下也就算了。不料几分钟后,渚烟走到我们这边来,对坐在走道边上的龙二问:“请问这是不是北外分校?”见龙二点头,她又问:“听说南国院很多学生到你们学校来,我想问……”
这实在太奇怪了,我就在旁边,她似乎没看到我?我正准备站起来,寒寒拽了一下我,低声喝问:“你干什么?!”我忙说了声:“这小姑娘我以前认识的。”起身越过龙二和伊贺京来到走道上,扯着渚烟说:“我们一边说话。”
她惊疑不定地看着我,给我拽到了安全出口处。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问:“你怎么了,不认得我了?”
渚烟有点慌乱的看着我,问:“你是什么人?我要找的是南国院60级的一个学生,他姓黄。”
我更是疑云四起,问:“他叫什么名字?”
渚烟歪着脑袋想了一阵,突然笑了:“对不起,我想不起来了。去年暑假我头部受伤,作了一次手术,现在很多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有这样一个人,他对我很好,很怀念的感觉。可我完全不记得他是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了。你认识我?知道他是谁吗?”
我一时无语了,开始怀疑是否是渚先生作的手脚。无论如何,对亲生女儿做这样的事,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我摸了摸渚烟的脑袋说:“小妹妹,别开玩笑了。你什么资料都不确定,我们到哪里给你找去?你爸爸不是大官吗,要找人怎么不找他去?”
渚烟显得很失望,喃喃道:“他说那只是我的幻觉,多过几年就会好的……大叔,打扰你了。”对我鞠了一躬,飞快的跑回前排去了。
大叔?
大叔??
大叔???!!!
我才二十岁啊!!!!!!!
心中满怀着疑团,我坐回了座位,简略对寒寒他们说:“遇到了奇怪的事,不过现在没事了。”正准备看演出,忽然看到前排渚先生转过头来向这边看。虽然我们这边是茫茫人海,但我确定他看到我了。他又会象对付渚烟一样对我做些什么变态的事吗?不过这里不是他的主场,只怕他也无力只手遮天。
虽然对我个人来说,发生了一些不甚愉快的事,但整个晚会从序幕开始,都非常的热烈,国防大学组织得确实非常好。各个代表团依次献上节目,我们就只管看和鼓掌。演出到了接近10点才结束,这一晚上过得很愉快,可是伊贺京却突然反应过来我没有请客的事实,揭露了我并要改日补上,我只有乖乖答应了。
回到学校已经晚上11点了。在外一晚上,也真是玩得累了。不料宿舍楼管理员见我进门,通知我去老段那边去,有事找。我想了半天,最近好像没犯什么事,只怕老段无事找事,去看看再说吧。
从老段那里出来,我不由得喜忧参半:学校派我出外勤。这可是个好差事,完成任务后,等级分会比照在校期间例行加分+30%,期末考试成绩也会加。而且等于停课n周,免了上天界语课炸头的感觉。我才来两个月,校方就派我干这事,看来挺看得起我。这任务成功完成的话,明年升上尉可是十拿九稳啊!但是转念一想,却又不怎么喜悦了。刚刚和寒寒开始交往——想得下流的话,说不定几天后就可以上床了呢?(当然,我心里明白得很,如果现在提出这样的要求,非给扇耳光不可)起码我们每一天在一起都会有新的进展,这是肯定了的。就算不想下流的事,能吻她也是很美的啊……
我来到已经熄灯的女生宿舍下,敲管理员的窗子。老太婆非常不高兴,连串京骂不绝于口。我耐心受骂,连说好话,她也不开窗让我打电话,还威胁我说要找校卫队收拾我。没辙了,我退开几步,双手拢在嘴边大喊:“寒寒,下来一下,有话跟你说!”
大学里无论男生女生,熄灯后的那个把小时里绝大多数都不会安稳睡觉的,通常要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