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狱的当晚,零号坐在床上闭着眼睛暗暗思考,他对于评分、规定和分区之事不屑一顾,只要有机会,他一定会逃出去。当他被带到此地时,他非常清醒的确定了出去的路线。但虽然他发现四周有电网和围墙,甚至还有狙击手,但是他并不认为这些能阻止他逃脱。
当然在他逃离这里之前的这段短暂的日子里,他和另一个家伙一起被那些“姊妹”给盯上了,并因此他还进入了禁闭室。
在第一区新进的家伙之中,有个戴眼镜的年轻人,他年纪可能不到二十岁,入狱时,零号注意到他,心想可能一阵风就把他吹跑了。然而第二天这个家伙却让零号刮目相看了,并在之后成为了相当好的朋友。
在入狱后的第二天,那些“姊妹”们就在浴室里对零号和他的朋友开始了行动。这次只是一连串的挑逗和侮辱罢了。那些人喜欢在采取真正的行动前,先捉弄一下猎物,就像胡狼想测试看猎物是否真的像外表那么软弱。
他们在浴室中被两个猥琐的家伙蓄意的绊倒了,零号反应很快,直接撑在了地上,他冷漠的扫了一眼那个意图来招惹他的家伙,准备将他暴打一顿来缓解心头的郁闷,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个年轻人竟然先他一步动手了。
那个年轻人没有零号那么好的意识,他狠狠的摔在了浴室的地面上,属于“姊妹”一伙儿的人开始放声大笑,“嘿!小宝贝儿!你的屁股可真翘!”。
“哈哈,你这样趴在我面前是想让我宠幸你吗?”
“嘿嘿,我最擅长和你这样的嫩雏儿玩儿了!”
…………
只见年轻人强忍住摔倒时的疼痛,立刻爬起,朝着绊倒他的家伙的肚子挥出一拳,这一拳劲道非常大,那家伙应声倒地,痛苦的捂着肚子。
其他人则是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看起来很软弱的年轻人,可更让人没想到的是他这样还未罢休。他直接坐在了那家伙身上,拳头不住的朝那家伙的脸上招呼,“qnmd!你凭什么来找我的事情!“年轻人恶狠狠的说道。
警卫及时冲进来,才制止住双方进一步的动作,但“姊妹”们发誓非逮到他不可,他们果然说到做到,当然对他们来说,更幸运的是他没有在第一时间招惹到零号头上。
之后的事情发生在洗衣房后面。多年来,那条狭长肮脏的通道发生了不少事情,狱警们全都知道,但却放任不管,他们才没工夫管这些事情呢!而且他们其实也是那个阴暗地带的常客……那里很暗,散置着一袋袋洗衣剂、漂白剂和一桶桶催化剂。如果你的手是干的,碰到也不会怎么样,但是如果弄湿了,这些化学药剂就会像电池的酸液一样害你送命。
监狱的警卫们都不喜欢来这里,除非有一些特殊的事情要处理,比如他们接受了贿赂后教训一些人。当然他们也警诫新人不要到这儿来,因为如果他们被囚犯困在这个地方,根本可没有后退之路,连搏斗的空间都不够,只会让他们备受欺凌。
当然,这件事情零号也是听说的。那天,零号和年轻人分别被安排到了打扫和洗衣服的任务。年轻人一时不慎陷入了“姊妹”们的圈套,他们先把洗衣房的洗衣粉全部都给拿走了,让他不得不去洗衣房后面拿洗衣剂,然后他就被包围了。
他起先手里拿着一碗催化剂,威胁他们不敢靠近,他威胁着如果他们再走近一步,就要把催化剂往他们的眼睛丢过去。但是年轻人往后退时,不小心跌倒了,结果他们就一拥而上。
“群暴”这个名词的意义是永远不会改变的,那正是这四姊妹对他做的事。他们把年轻人按在齿轮箱上,拿着螺丝起子对准他的太阳穴,逼他就范。年轻人虽然一直在反抗,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他最终只能被四姊妹按在地上摩擦……
在进行了那些糟糕的事情之后,他们再强行按着年轻人跪了下来。四姊妹中带头的人叫艾乐,站在年轻人面前,他拿出了一把珍珠柄的剃刀。他打开剃刀说:“我现在要解开拉链啦,男人先生,我要你咽下什么东西,你就得给我咽下。等你咽完了我给你的东西,你就得咽下其他人的东西。当然你要先来服侍我,你之前把我打得那么惨,应该要对我有所补偿。”
年轻人就像一只受了伤的野狼,恶狠狠的说:“如果你把任何东西塞进我的嘴里,你就会失掉那个东西。”
艾乐看着这个年轻人,以为他疯了。
“不对,”他慢慢对着他说,好像他是个笨孩子,“你没听懂我说的话。如果你胆敢这样做的话,我会把这柄八英寸长的玩意从你耳朵全插进去,懂吗?”
“我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是我想你没听懂我的话。只要你把任何东西塞进我的嘴巴里,我就会把它咬断。你可以把刀子插进我的脑袋里,不过你应该明白,当一个人脑部突然受到严重创伤时,他会同时大小便shī_jìn并且……下意识的大力咬下去!你将永远失去你的那个东西!”
“艹!”四姊妹们相互望了一眼,发现年轻人正抬头看着他们,脸上带着胜利者一般的微笑,仿佛他们四个人都是失败者,而他取得了全部的胜利,正在俯视这几个失败者,而不是跪在洗衣房的脏地板上,裤子褪到脚踝处,大腿间流下一滴滴鲜血。
“事实上。”他得意的继续说,“我只知道,这种用力咬下去的反射动作有时候太激烈了,大概相当于五百斤的力量,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