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吧。”教授双目微颌,轻声说道,“你刚才经历的都是虚幻的,不要再痛苦了。”
杨海慌乱的看着周围,咽了口唾液,颤抖着问道“这……这就是你的能力吗?”
“是的,梦魇,这就是我的能力……”教授很随意的回应道,眼神中闪过一道玩味的笑意。
“那……你能控制这些梦境吗?”杨海停了一下,近乎是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教授。
“当然可以……”
“我想要去我七岁生日的时候,我有个遗憾,我想要找个东西!”得到答案的杨海急切的打断了教授。
“如你所愿,女士。”教授轻轻挥了挥手,杨海又陷入了那奇怪的状态中。
…………
清晰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清晰了。杨海激动地看着周围,继而快速的向着书房跑去。
她轻车熟路的搬了个凳子垫在脚下,从书架的最后一层拿下来了一本书,一本无名的书……
她轻轻抚了一下书页,书页中间夹着的一张纸清楚的现了出来。
她从凳子上跳了下来,颤抖着把那张看上去有些破旧的纸倒了过来。
敬启者:
写这封信并不容易,这似乎是胆小者的行为,但我整个世界已经崩溃,已经没有任何事物值得留恋了。唯一可以提供给我那三个小孩杨淼、杨海和杨森些许保障的,就是我的保险金。如果可能的话,请设法别让我妻子接触那些钱,她一直与她工作圈里的男人鬼混,就是因为这些人,才让我的家庭破碎,虽然我曾努力维持家庭的美满。
这个故事非常令人不齿──尽管我全心全意地去爱我的孩子,但是,她为了想继续自己的事业,竟然耍手段,让孩子们无法享受到婚姻后带来的快乐。事实如下:在第一个孩子出生前,我就试了好几次要娶她为妻(因为她总责怪我第一次约会就让她怀孕。)但是,她一直找借口推诿。我将她介绍给我的家人,告诉他们她是我妻子。因此,当孩子出生时,我计划搬到较小的城市生活,办理结婚手续,给孩子合法的出生证明。当时,我是多么喜欢我的小儿子呀……
后来,她又找到理由──“可能会有熟人看见我们身份证上的结婚栏“等等──接着,第一个女孩儿也出生了。起初的两个星期,我们一直担心他是否能活下去,幸好神与我们同在,现在的她不但好好的,而且也很健康。
但是,我认为这是个警告,我又再次提出结婚要求。同样的,她又有其他借口,她的生活也完全走了样──酗酒,经常溜出家,在一个并不恰当的时候!在那种情况下,孩子们与她在一起并不安全。她不只一次殴打孩子,并非只用手掌──我必须动用暴力禁止她鞭打小孩。并非只用手掌!我必须动用暴力!用暴力禁止她鞭打小孩!
请相信我,我的生活就像在地狱里一般。此一不幸也影响了我的工作──我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会杀了她──我要彻底和他分开!我怎么会爱上这样的女人!
但她后来央求我要有耐心,我们将小孩送到一家不错的托婴中心。于是她说,她又可以回到夜总会和剧院工作了。
我们又返回了我们的家。第三个孩子出生后,她雇用褓母照料三个小孩,她发誓绝不再和客人鬼混,所以我就让她回去唱歌──但是由于她不断酗酒、杂病缠身,结果因第一期肝炎而被送进医院治疗。她几乎无法康复──出院后,她还持续好几个星期接受医生的照料。返家时,她说医生告诉她,因为家庭开支太大,她可以回去工作,而且偶而喝几杯鸡尾酒对她身体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我不同意她的看法,然而在未得到我的首肯之下,她又回去那个鬼地方工作了。当时,我也决定到纽约山区工作几个星期,以前我们从未彼此分开过。当然,在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她交往的人竟是一些皮条客、放高利贷的地下金主──这些人对她而言,才是多采多姿生活的代表。我回家时,看见她购买的衣服式样──像那些妓女用的情趣用品──一些奇奇怪怪的鬼东西!自此开始,我简直就像生活在炼狱中。
她因为继续酗酒,结果又被送进医院接受开刀治疗。但是,由于她的肝病已严重到无法动手术──她在医院住了几个星期。所以我必须趁夜赶回来,才可以在白天的探病时间看到她,并且看到我可爱的孩子们──当时她还打算拆散家庭,好让她有机会重新展开她的新生活。
开刀当天,手术过后麻醉药效尚未褪去,她还以为我是其他男人,她的病况每下愈况,无止尽地持续恶化──我试着告诉她,是我在她身旁(她住在病房里),但她似乎仍未清醒。她开始吹嘘说她多年来是如何像玩弄嫖客一般玩弄我──事后,我从未向她提到这些事,这都是为了孩子的缘故。
我当晚痛苦的跪在地上祈求神灵,并向她坦白,我以为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然而,正如我前面说过的,她跟我只是在玩躲迷藏游戏罢了。她甚至向我的家人表示,说她要跟我离婚;事实上,我们根本就还没结婚!这是多么的可笑啊!
她每隔一段时间总会失踪个一至三天,我已经无法面对人生,也无法面对这些小孩未来将要遭逢的人生──以前我尝试过,但失败了。不过,这一次我希望能成功。为了保护孩子们,我必须忍受与她共同生活所带来的痛苦,也宁愿与全能的神为自己赎罪。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