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添慨捏着递过来的嫩黄色的内|衣,咬着一口好牙,被人戳穿很没面子。
郝添慨走了很久,闭着眼睛的郝添颂,突然问,“甘溪睡了我二哥!”
“我不知道。”许细温赶紧否认。
郝添颂低声说,“我们兄弟两个一样的命运,都是被人睡了,醒来就不见人。”
“我第二天没走。”许细温纠正。
郝添颂趁机说,“你后来走了。”
“……”许细温笨拙地转移话题,“你要不要吃核桃,对身体好。”
“不吃。”郝添颂接着闭眼睛,不知道是太暖洋洋的太阳晒得他昏昏入睡,还是假寐真生气。
看时间差不多十二点,许细温要去做饭,郝添颂才反应过来些什么,慢腾腾地说,“昨晚他们在房间的时候,你听到了。”
“我不知道。”许细温要装傻到底。
整个下午,郝添颂都呆在房间里,医生进去过一次。
许细温要进去看看,医生说,“我想,他现在更想一个人。”
五点左右,许细温进郝添颂房间,他沉沉睡着。
在床上放着一个打开的折叠床上桌,上面放了一台笔记本电脑。
郝添颂歪着头,睡得很不舒服。
许细温把电脑拿下来,手指触碰到键,继续工作,里面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出来。
不怎么和谐的声音,不怎么和谐的画面。
许细温捧着电脑,怔怔地看着,里面的两个人越演越烈。
很久后,许细温僵硬着关机、合上电脑,走出房间。
“他是个男人,却失去了该有的本能,这对他来说,太残酷。”许细温去找医生,医生这样解释那台电脑和里面的声音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