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开焌的脸微微泛红,“师父,我跟袁妙旋之间什么都没有,我和她……”
“你敢说你跟她之间是清白的吗?”
罗开焌张了张嘴,甘败下风,“我去看看还有什么要收拾的!”
粟岸年盯着面前几大箱子的书,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是把自己逼到了火架上烤了,连回寰的余地都没有。
再不然,再来一次旧疾突发,再住院一次?
明天就是周末了,阿元的满月酒,而晴空那丫头还是一个电话都没有给他,果真是跟她母亲一样,又狠又绝情!一点余地都不留!
粟岸年揉了揉眉心,一脸疲惫的靠在沙上休息。
恰在这时,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唤,“粟先生,我和晴空给你送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