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谁让苏晴空是粟岸年的女儿呢?
有粟氏这个强力的后盾,就算苏晴空是个傻子,那又怎么样呢?
老大娶苏晴空,怎么算都是百利无一害的事!
关键老大还喜欢,还是她孙子的妈妈!
“行了,我心里有数!接下来交给我!”江母拍着胸脯保证。
——
苏晴空是在傍晚的时候下牀的,医生交待,不能在牀上久待,要多下牀活动活动。
麻药已经散了,全身有一种虚脱似的疼,两脚沾地的那一刹,苏晴空只觉得头昏眼花,就像是踩在刀刃上,每走一步,仿佛都要死过一遍,疼的她脸色煞白煞白的,还不停冒着冷汗。
江萧白看的于心不忍,要扶着她走。
但被苏晴空拒绝了,不管疼的有多厉害,只要看到阿元那张熟睡的小脸,一切疼都不在话下。
她能行!
一手撑着腰,一手撑着墙壁,苏晴空走的异常艰难。
与其说是走,不如说是挪。
两只脚根本抬不起来,只是在地上拖行,以此来移动身体。
明明只是两米远的距离,居然像看不到尽头一般的漫长,眼前一阵金星乱冒,苏晴空停了下来,斜倚在墙上大声喘气。
江萧白上去揽过她的肩膀,让她发软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声音低沉,“不走了,先不走了!”
“可是不行,不练习就不能恢复!”
“没有恢复不了的,只有恢复慢的!咱们就恢复慢一点,一个月不行,就两个月,半年,一年,慢慢恢复!我们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
“可是……”
“有我陪着你!你这样让我很难受,觉得自己像个罪人!”
苏晴空眼圈一红,眼泪夺眶而出,声音很委屈,“萧白哥哥,我们只要一个孩子好不好?我们有阿元就够了,二胎炒的再厉害,咱们也不要了,好不好?”
江萧白温柔的替她揩去眼泪,吻着她汗渍渍的额头,口中一片苦涩,“好,一个阿元就够了!”
他不在乎有多少孩子,他只想她不用这么辛苦和难受。
早就知道女人生孩子不容易,而她的这一个,尤其的艰难,从怀上到出生,再到恢复,似乎都是那么的艰难。
他很心疼,恨不能取而代之。
同时,他又自责不已,说好了要给她幸福,却一次又一次的让她置于痛苦和危险当中。
撒娇和柔弱对恢复并无半点益处,该走还是要走。
苏晴空在江萧白怀里休息了一会,扶着他站起,继续练习。
为了阿元,为了自己,也为他,她必须要坚持,大不了边哭边走,也算是一种发泄。
好在这种痛苦的练习坚持一会就少一会。
贺氏医院的技术还是不错的,加上她年轻,伤口恢复的不错,到第二早上的时候,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早上,粟岸年请来的专业护理人员,给阿元喂了奶,又给阿元做了婴儿操,换了尿片,还有一个专门照顾产妇的给苏晴空做了胸部按摩。
做按摩的时候,江萧白沉着脸就站在一边,护理人员边做边跟他讲,告诉他手法和力度。
而江萧白也学的很认真,有不懂的小细节还向对方请教。
苏晴空躺在病牀上听的面红耳赤,真想扯过被子把脸罩住,干脆紧闭双眼,在心里默念,给自己催眠。
“他们说的不是我,他们说不是我,他们说的不是我……”
待护理人员都离开,江萧白坐到了牀边,伸手过去,要重新解开她的衣扣。
苏晴空小脸一红,猛的睁眼,赶紧用手护住,“干什么?”
“按摩!”
“臭不要脸,护士刚走,已经做过了!”
“我练习练习!”江萧白说的一副理所当然。
苏晴空顿时扬高了眉,“江萧白,说你不要脸,真打算撕破脸不要了?阿元在一边看着呢!”
“他在睡觉!我看过书,才出生两天的小婴儿眼睛发育还不完全,视力看不到这么远!”
“那也不行!我现在还在月子中呢,是产妇,身上还有伤口,走起路来脚尖都在打颤,你居然要满足你内心的银~欲,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江萧白伸出食指弹了一下她的鼻子,疼的苏晴空‘哎呦’一声,用手的捂住。
“胡思乱想什么?不让我练习,莫非你还想陌生人来做?你的身体只能由我来看,要做也是由我来做!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一会就让那些人滚蛋!粟岸年简直太过恶了!”
苏晴空这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讷讷道:“她们……她们可是专业的按摩师,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管她是谁,总之就是不行!”
自己的女人,当着自己的面,被另一个女人摸?
想想江萧白就来气,俊脸黑成了锅底,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病房门锁咔啦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江萧白赶紧把被子往上扯,盖住了苏晴空的胸口,那里刚好解开了一颗衣扣,露出了一小片纷嫩的白。
回头,眸中冷光绽射。
“不是说没有允许不让进来吗?”
江母呵呵一笑,“我敲门了啊!”
“你真敲门了?”江萧白目光逼视江母。
江母移开目光,把手里的饭煲放下桌,“我敲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