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空以为她要对罗开焌行不轨,却听啪的一声,她把罗开焌嘴上的胶布撕掉了。
罗开焌吸了一口冷气,厉喝道:“滚!”
“滚?要滚也是和你一起滚牀单啊!你现在可是在我的牀上!”
“践货!你最好祈祷你别落到我手上!”罗开焌几乎是咬牙说出了这句话。
“哈哈哈,那又如何?你以为我就那么可怜,你不要我,别人也不要我?我告诉你罗开焌,除了你,姑奶奶我大把的人要!”
kelly摸了一把罗开焌健壮的身体,突然一拍脑袋,“唉,说来我倒有一个想法,改天要不要安排一下,让你这个前任,见见我的现任,他不比你差,比你有钱,比你帅,比你疼人,虽然一样是个王八蛋,对我至少还有那么一两分真心!哪里像你,十足的人渣,从头到尾一直把我当替身,你抱着我喊苏苏的时候,我是真想把你给切了啊!”
罗开焌两臂又在晃动,但手铐太紧,他力道不弱,把整张牀都晃动了,挪了位置,手铐还是在上面锁着。
kelly怕自己摔倒,紧紧的抓着被子,表情更加狰狞起来。
“你就挣扎吧!等一会有你好受的!”
“你给我喂了什么?”罗开焌早就觉得身体不对劲了,他一直强忍着,但药物根本不是他个人意志所能控制。
“让你舒服的药啊,你也可以称之为秘药!可以让你变成野兽一样的药!”
kelly从牀上自己脱下来的衣服口袋里,摸出来一个小小的红色药丸,举到眼前,叹了口气,“可惜啊,这一颗本来是要留给苏晴空的,但她太谨慎,我找不到机会投药,不然的话,你就能一偿夙愿了!不过也不要紧,这种药很贵,她没口福,我吃啊!”
kelly笑着把药吞进嘴里,咕嘟一声,也不喝水,直接干吞了下去。
听到kelly说那颗药是给她准备的之后,苏晴空气的浑身颤抖,遍体生寒,心里腾起浓浓的后怕来。
江萧白脸色阴沉,浑身煞气全开,看向kelly的目光已经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大致也能猜到这个kelly要玩什么花样了,先是用苏晴空骗罗开焌上当,再用同样的方法,拿罗开焌来要挟苏晴空,试图也把苏晴空骗过来。
再然后,分别给二人下药,而kelly在一旁录相拍照,再公之于众,的确是一个妙招,不仅毁了苏晴空和罗开焌,还把他也拉下水,又毒又狠,阴险至极。
绝不能饶恕!
kelly意志不如罗开焌坚定,很快就有反应了,脸上升腾起浓烈的欲~望,跪着一步一步,爬上了罗开焌的身体,纤细灵活的手指顺着他的肌理,在他身上弹起了钢琴,滴滴嗒嗒,一边摸还一边伸出舌,在嘴角勾起,用来诱~惑罗开焌。
罗开焌紧闭着眼,太阳穴处一跳一跳的,似乎在隐忍蓄力,任由kelly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三秒之后,只见他突然怒吼一声,右臂突然一扯,右手的手铐生生截断了牀头的木头,碎裂的木屑伴着血滴飞旋着溅到了kelly的脸上。
不及kelly吃痛叫出声,罗开焌已经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他的两腿还被铐着,力量分散,并能完全扼制住kelly,但他的手劲够大,狠狠地掐住了kelly纤细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