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的要是现在出去的话会不会再遇上鬼打墙?这些鬼到底知不知道感谢我?算了,干脆在这里休息睡觉,天一亮就走。离开这个真正的鬼地方!
根本睡不着,我的身体却扛不住了,很快就起了微微的鼾声。
看来我又可以离开去找那些鬼了,有意顺着出口出来,外面好似鬼城一般,一片影绰绰的村落,阴风袭袭空空落落。
“嗨!你们这些鬼,都到那里去了?”我没想对这些迷惑过我的鬼魂客气,咒骂一般地试图呼唤他们。阴风里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悲哭,好像有几千个鬼魂在哭诉。我心理没底了,想起他们和我交流时候毫无表情和情绪的方式,现在怎么如此声势浩大地悲号起来了?“鬼嚎什么?”我虚张声势地质问。
“你没见到过我们,生死与我们无关。”又是毫无情绪的意识进入我的内心。我心理一阵惊悚,难道我现在也成了一个鬼么?
“既然怎么都一样,出来聊聊吧,别跟我神鬼叨叨的了!”我在硬撑着,心理恐惧的不得了。不是怕鬼,而是怕我自己是真的死了,很想找他们说清楚。回答我的依旧是声势浩大的嚎哭,鬼村明显是与废墟重合的,可是我一个鬼影都没有看见,连嚎哭声所在的方向都没有印象。我觉得再出来不会再遇到鬼打墙了,不过到对自己的状况真的担心起来。觉得怪怪的,好像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不过也不确定哪里不一样,没有印象经历过什么让我死去的事。不敢多想了,赶紧伏回我自己的身体内,忐忑地等待自己醒来。
一直到天快晌午,才真的觉得身体醒来了,在墓室里懒懒地多躺了一会,眼睛望着洞口适应着外面强烈的光线。
把木炭整理了一下,又往棺材里装了一些,棺材里已经没有了尸骨,也盖上了盖子。我大致猜到那尸骨的灵魂所落的下场,也没必要在对着棺木祭奠和赔罪了。不过盗洞还是要好好掩埋复原的,被村民发现了可真不得了。谁想到我经历了那么凶险的历程,却又悄无声息地回到原点,然后就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悄悄离开。最好没有人知道,这事真是连天都不知道,只有地知我知,知道的或许还有一些鬼魂,可是谁知道那是不是鬼魂,或许都只是我自己的臆想而已。
掩埋好了盗洞,在附近又躺到傍晚,太阳把我身上晒的差不多干了,看起来相当肮脏不过也仅仅是肮脏而已,不至于黏糊糊臭烘烘地引人注意,就回到新兴乡找了一家浴池一直洗到人家关门打烊。牛仔服根本没法穿了,但是也仔细冲洗了一下,用来包裹那把弯刀。本来的夏装是薄薄的裤子和衬衫,尽管用力拧干却还是有点湿,没办法只好先穿着。好在是夏天,出来溜达一会就干透了。找家网吧包宿,又能过夜又能查阅一些资料。尽管我细心地洗澡,还是无法清除身上的味道,离的近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反感起来。没办法,只能抱歉,自己找了个偏僻通风的位置离别人远一点,免得引人注意。
上网一查,我才知道我自己的知识有多匮乏,象我这样一个白丁傻蛋就这么下斗摸金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没命丧当场只能说是运气。所得的几件东西都是价值不菲,加起来怎么也有几十万的价值,其中最值钱的居然是那枚铜钱,全世界上只有七枚!今年刚刚以一百六十万的价格成交一枚。是突厥人在东方最后一个王朝君主赫连勃勃时期发行的钱币,钱币收藏界的极品!我越查越有点紧张起来,弄了段结实的红线绳把铜钱穿了缠在手腕上。还有蟑螂,有几个钻到我的牛仔服里,有的挤碎了,有的是在软体内部的时候在我的衣服里死掉了,其中有几个相当完好,做成了标本作纪念。随后仔细思量着怎么样赶紧把东西出手,齐齐哈尔没必要去,干脆去省城找个古玩市场看看能否卖个好价钱。也好给我以后的行程弄点盘资路费,不必再回去从三叔的坟墓里拿钱了。在购置点好的装备,三叔的事还是没有确定的着落,以后我还真是有好多事要做。我的身上肯定有伤,但我感觉不到很疼痛,我那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买了一些雷夫努尔自己简单处理了一下。
背着鼓鼓的装着国家文物的包,还有一把一米来长的蒙古腰刀,根本没法做火车。只好用布把腰刀缠起来,从小站辗转,剩下的短程就做出租车,终于来到哈尔滨。
问了出租车司机哈市哪里有古玩市场,没有直接去先找了家旅店住了下来。把其余的东西都锁好,只揣了那个酒樽出来找古玩交易市场。逛了几家店,又找小摊转了转,一些狗头狗脑的人,没人给我满意的价钱就继续逛,在道外区一家在二楼的古玩店里,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注意到了我。
“小兄弟看来是个高人!你的东西我要了,你开价吧!”
“哦?你怎么知道我是什么人?”
“外面那些人有什么见识,象你这样的高人随时都有好东西拿出来,以后你有什么东西记得到我这里来,咱交个朋友。”
我有些莫名其妙,怕这家伙对我有所图谋,又见店里没什么人,就把脸一沉毫无情面的质问:“你看出啥了?”
“兄弟别介意,你身上这味道其实很招摇,可以看出你走过的玩意家都是糟眼棒槌。这么说吧,你肯定还有东西,拿来我一定给你个满意的价钱!”我忽然想起我身上的味道,原来在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