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一处豪宅前停下,这里是邯郸最繁华的所在,周围行人如织门庭若市,只是大门口的匾额写的有些奇怪,分明是赵府两个字。
“不是姓蔺的吗?”嬴政暗自纳闷。
大门口还停着一辆马车,车夫正百无聊赖的打折哈欠。不管是马车还是车夫,嬴政都觉得有些眼熟,心里突然咯噔一下:“真是出门遇到鬼了,这不是倾国侯的那辆马车吗?”
“哎呀,我突然发现出门忘了带草纸,要是待会儿肚子疼该怎么办,要不我明天在来吧。”
“先生勿扰,府里有的是草纸,还有茅厕,先生请。”
“既然你如此热情,我就勉为其难吧,”嬴政硬着头皮走进去。
进入内中,发现里面也是气派非常,尤其是园子布置得别具匠心,许多丫鬟仆妇都在忙碌。
来到一间偏厅前,中年人道:“夫人,贵客来了。”
客厅里传出一个很柔美的声音:“请贵客到大厅奉茶,我马上就到。”
“是……先生这边请。”
嬴政随着那人到了大厅,自有丫鬟上来伺候,他退了出去。
嬴政赶紧来到门口,正好看见一个美艳的女人送倾国侯出门。
只听倾国侯道:“这次又打扰夫人多时,实在是惭愧的很。我说这胭脂颜色怎么不对呢,原来是这个原因,多谢夫人指点。”
那美艳女人道:“侯爷倾国倾城美丽动人,其实就是不用这些胭脂香粉,照样艳冠邯郸。”
“夫人谬赞了,我能有今天的样貌,全凭了夫人美人坊的胭脂水粉。夫人既然有贵客就不用相送了,我自行离去便可。”
“侯爷慢走,请恕我失礼。”
送走了倾国候,那美艳的女人并没有立刻来见嬴政,而是对一个丫鬟说“彩儿,进来为我更衣”,便进入内中。
“见一个客人就要换一身衣服,这夫人真是多礼,”嬴政回来喝了会儿茶,百无聊赖之际偶然发现大厅的神龛上供奉着一只赤红色的箭,便走过去拿起来端详一番。
“何人如此造次,敢动家父的遗物?”
嬴政回过头一看,一个年轻男子一脸怒容径直走来,顿时一惊,对方见了嬴政也是一惊,来人正是曾经跟嬴政有过数面之缘,并且还打过一架的赵盘。
“原来是赵盘兄,抱歉抱歉,这里是你家?哇,真气派。”
“哼,”赵盘一把夺过嬴政手里的箭,恭恭敬敬把他放回神龛,然后躬身一拜:“孩儿有错,让无干之人动了父亲的遗物,惊扰了父亲的亡灵,请父亲恕罪。”
做完这一切,赵盘一脸敌意的看着嬴政,问道:“你不在你的地盘唱歌跳舞,跑到我家里来做什么?”
嬴政赶紧解释:“是一个姓蔺的夫人请我来的,至于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是她?”赵盘脸上突然出现一个很奇怪的表情,不只是痛惜还是愤怒,说了句“这个贱人。”
“对了,她是你的……”
“我们的关系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记住谨守礼仪,不可做出出格的事情,如果被我知道你对她有非分之想,我一定会杀了你。”
赵盘说完愤然离去,徒留嬴政站在那里发呆:“怎么老有人说我有非分之想,难道我天生长着一张奸夫的脸?”对着镜子照了一番,“很正直的一张脸啊,忠诚良将的标准照,难道古人的审美都这样?对了,那蔺夫人跟赵盘是什么关系?贱人?是后妈吗?”
正思索间,一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让贵客久等了,真是对不住。”
嬴政回过头,下巴颏差点掉下来。眼前这个女人把一个女人所能发挥的全部诱惑能力几乎全部展现出来,完美的脸蛋,光洁的皮肤,勾魂的眼神,成熟的气质,最要人老命的是那身香肩毕露的衣衫,前襟都快开道肚脐儿了,那对汹涌波涛呼之欲出,嬴政发誓这是他来到这个时空看见的衣着最大胆的女人,比起曾经见过的露大腿的红衣控木女子有过之而不及,尤其是那深不可测的事业线几乎吸引了嬴政所有的目光。
看到嬴政魂不守舍的样子,女子扑哧一笑:“先生请坐。”
嬴政很尴尬的笑了笑:“坐,这就坐。”坐的时候太靠前了一些,嬴政差点摔在地上,心中暗自有些恼意:“你好歹是经过数百位东西方演员洗礼过的久经考验的宅男,这么点小场面怎么就把你拿下了,人家不是还穿着衣服吗?丢人现眼。”
默默运转了一遍敛心诀,嬴政终于恢复了平静,眼神也随之清澈了起来,这倒是让那女子有些诧异。
那女子道:“早就听过小杰伦先生的大名,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嬴政道:“夫人谬赞了,我本姓赵,小杰伦只是我万千称号中最普通的一个,我最亲近的朋友女的一般称我为官人我要,男的一般称我为fēng_liú枪神,端看夫人愿不愿与我亲近。”
女子优雅的捂着口轻轻一笑:“先生才华名望我自然心向往之,不过官人我要这称号还真是奇特。”
嬴政道:“不知夫人闺名。”
那女子道:“奴家的名字粗鄙得很,奴家出阁前姓蔺,成婚后随夫家姓赵,我夫君在盘儿生下之前就亡故了。”
“那夫人与赵盘兄是什么关系?”
“哦,先生见过我们家盘儿?”蔺夫人奇道。
嬴政道:“这么说夫人是赵盘兄的……”
“母亲,我是盘儿的生身之母。”
这回换嬴政纳闷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