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有一个自号紫阳的,跟师傅是什么关系啊?”
“是我师弟,炎儿怎么会知道我师弟的道号?”紫玄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妙,难不成自己的师弟也发现了杨炎的龙气冲天。
“就在今天响午之前,我在酒楼遇到他,他要收我为徒弟,我差点就答应了。”杨炎好似不经意的回答一句,但是却偷偷打量着紫玄的脸色。
暗示他,千万别藏着绝技不教,不然我回头就找你师弟去。
“岂有此理,为师钦定的弟子他竟然敢抢。为师找他理论一论,他人在哪里?”他早就听说自己那师弟已经找到弟子了,怎么还能哄骗杨炎,过份的不行。
“唐国公府,您随意,这是出入王府的令牌。”杨炎从腰间掏出一枚黑色的小令牌,扔给了紫玄,不再理会他。
紫玄果然说去就去,接过杨炎抛过来的令牌,就直接出府直奔李渊的府上。
直到晚上的时候,杨炎才接到消息,说是紫玄回到王府内了,便让人领他去已经安排好的住所。
第二天,杨炎刚刚跑完步,打过拳,发现紫玄竟然还在房内呼呼大睡。
心里吐槽了几句,正要去马场跟那些娃娃兵一起用早餐的时候,得到传报,说是李元霸一早来堵门了。
“元霸,你堵在我家前门干嘛?”杨炎带着乌勇赶到了大门,果然看到李元霸坐在自家门前的石阶上面。
“啊,木师兄你总算回来了,我是来跟你请罪的。”原本被拒之门外的李元霸听到杨炎的声音,一下子就蹿了起来,光棍的跪在了杨炎面前。
“先起来。”杨炎皱了皱眉头,这货怎么跑到自己王府门前来请罪了。
还有,他怎么知道自己是秦王?
自己那捡来的师傅,把自己的身份透露给了李元霸?
“哦,好饿啊,师兄,有吃的吗?”李元霸呆头呆脑的,接了起来,巴巴的看着杨炎,好像不知道请罪是什么一回事似的。
“……有,跟我进去吧,刚好我也没吃。”杨炎简直被他给问傻了。
“师兄,这是你家吗,怎么他们都说没木师兄这一号人?”李元霸毕竟还是一个孩子,而且属于四肢发达,大脑简单的人。
杨炎抽了抽嘴,带着李元霸穿过了大门。
“你不知道殿下是秦王吗,那你怎么跑到这里来请罪?”乌勇也觉得好笑,瓮声翁气的说了一句。
“燕王,师兄你就是带人砍了伏允狗贼的秦王?”李元霸瞪大了眼晴,似乎完全不相信。
“不错,我就是杨炎。”杨炎看了李元吉一眼,发现这家伙脑子转的有些慢。
“了不起,师兄真了不起,元霸听二哥说那伏允神勇无比,狡猾如鳅,是不是真的?”
“神勇倒也说的过去,而且确时非常狡猾。”一连戏耍了两次杨广,岂能不是狡猾之辈。
“咦,鎏金槊,师兄你竟然有这等神兵。”李元霸刚路过演武场,就看到台上摆了一个架子,架子上面放了一杆短槊,眼晴不由一亮。
短槊,属于马槊变种,只是长度稍短,制作比马槊还要复杂。马槊长一般四米,而短槊的槊杆一般是二米八,配上槊首和槊尾的金属部份也能达到三米多。
看着李元霸独自奔上高台握起鎏金槊舞的虎虎生风,杨炎的眼角就跳个不停。
这货的槊技牛逼啊,比起自己自学马槊普里的要厉害了n倍,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一定要把这个人挖过来。
“元霸,喜欢师兄这杆宝贝吗?”杨炎走到高台前,嘴角带着笑意看着李元霸。
就算不用问,他也能感觉出来李元霸这对杆槊有多喜爱。
这槊可是独孤家私藏宝贝,一共就三杆宝槊,作为独孤若香的陪嫁之用,提前给了杨炎一杆。
“喜欢,如此神兵习武之人谁不喜欢。”李元霸憨笑着,不停的抚摸着手中的鎏金槊,感受槊杆上面传来的冰冷气息。
可是,他却想起了自己师尊的那番话:“你木师兄的任何东西,你都不能惦记。”
所以,李元霸把那支鎏金槊放回到了原位。
“你要喜欢,师兄便把它送你如何。不过,你要把你教你槊法的人劝来教我槊法,怎么样?”比起一个精通槊法的高手和一支槊哪个更重要,肯定是前者。
没了一只鎏金槊,杨炎大可让洛阳的那些工匠再打造一支。可是一个好的师傅却是极为难求,特别是善使槊的都是世家出身,而世家对杨氏皇族可不太感冒。
李元霸想了想,接过话道:“师兄说的可是真的,只要我把那奴仆送给师兄,师兄就把这宝槊送我?”
“不错,孤绝不食言。”杨炎笑的更加开心了,没有想到教李元霸槊法的竟然是一个奴仆,看来这个人是故意隐藏了身份呐。
槊技,这绝对是世家子弟才能练的成的高级武技,因为槊和其他武器不同,它的柔韧性惊人,使力的方法和其他兵器大为不同。没有一杆槊在手,你就甭提什么槊技了。而一支塑,少则百金,多则千金,哪是普通人家能用的起的?
“多谢师兄,我这就去把那奴仆带过来。”李元霸喜上眉梢,跳下高台冲着杨炎抱了抱拳,二话不说撒开步子就往王府外跑去。
“殿下,这李公子也太着急了吧,这样就回去了,不是说来请罪吗?”乌勇并不知道马槊对于一个武将代表了什么,更加不会清楚一支难求的宝槊有多大的价值。
“随他去吧,一会他就会回来。”杨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