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的父亲楚建山,楚家排行老三,在楚家属于全力极大的人物,他掌管楚家的经济命脉,掌管楚家的产业,算是楚家这个大家庭中的财务军需官,职位重中之重。
能在大家族中胜任财务官的人,为人一定正直清廉,这样的人讲的是实事求是,公平公正,否则也不可能会在这岗位上做这么久。
楚家的老大楚河祥是江南省的副省长,权力之大,地位之高,尤其是在江南省这块富庶之地,能胜任省长更是让人分外瞩目。
楚家的老二因早年参军在战役中牺牲,之后就没有然后了,就连儿女也没有留下,算是他这一脉断了香火了。
楚宁的父亲楚建山打过战,下过海经商,也从官多年,可以说是多方面全面发展的人,看的多见识也广,交情也深。
楚建山就是在当兵的时候认识的范国强当时两人住一个宿舍,好的跟亲兄弟似地,后来楚建山退伍后回到了家族就开始继承家业,而范国强在军旅的道路上越走越高,现在已经成为了华南军区总司令了。
而他们当年年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有意无意的说起了下一代的事,两人都是热血兄弟,于是就定下了个娃娃亲的说法。
可是后来,楚建山回到家族中生出楚宁的时候,才从家族长辈人的口中得知,楚家之女有20岁诅咒之说,三百年来从未改变,凡是楚家的直系女儿都会莫名的被附上诅咒,永远活不过20岁。
当时楚建山根本不相信这套,而且与范国强定下了娃娃亲,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他,不想结婚也不用编出这么一套谎言来糊弄人吧。
……
进了主屋后,楚宁一一将林雨麦等人介绍了一遍,虽然楚建山也没给他们几个什么好脸色。
佣人上了茶之后,楚建山就去忙他自己的事了,留下楚宁招待林雨麦他们。
楚家有很多住宅,而且还都是古色古香的厢房,住在里面还别有一番滋味。
“抱歉啊,请你来的事我没有和父亲说。”楚宁带着歉意的说道。
“没事。”林雨麦摆了摆手道。
“越是快到20岁,我父亲就越不安,现在他成天就在外面给我找大师,道士、算命的,估计明天家里又会来一堆的神棍来看我了。”楚宁无奈的说道。
像楚宁这样的人家估计很少,而且寻常人家也请不起这么多神棍。
毕竟请这些神棍少则几万,多则几十万都不在话下,而且还不管灵不灵,能不能灵验那都是以后的事,能不能药到病除那也是以后的事,那些神棍只知道胡说八道收了钱走人就是。
“楚宁姑娘,今天也很晚了,早点回去歇息吧,明日你在带我去你说的那个奇怪的地方吧。”林雨麦道。
楚宁点了点头道:“那今晚就麻烦几位在我家中休息了。”
三人点了点头,目送楚宁离开。
“像楚宁这样的书香门第,若是私自带男子回来,家中的人必定会厉眼相看,但楚宁的父亲好像只是有些不悦,但并没有太过约束女儿。”吴磊说道。
“你这都是废话,你女儿要是快死了,还不是都任由你女儿干嘛就干嘛,就算她成天出去约/炮,恐怕作为父亲的也只能放纵吧,毕竟那是她生命里最后的一段时光了。”王子涛道。
“你这话糙理不糙,我想楚建山比谁都难过,比谁都心急吧,楚宁是他唯一的女儿同时也是楚家唯一的直系女子,从小估计都是宠着惯着,没养成个小公主就不错了,哪还见得到楚宁这样知书达理的女子。”吴磊说道。
林雨麦看了两人一眼道:“你们两别在那唧唧歪歪的,我们来不是来研究别人家事的,是来破解诅咒的。”
“麦哥,你以为我们不想啊,楚家这二十年请道士法师,没一百个也有一千个了吧,就算这里面九成是骗子,但总有一成是有本事的吧,二十年他们都没能看出个好歹来,我们就周末两天的时间,能看出个蛋啊。”王子涛道。
“你这话说的有道理,我也这么认为的。”吴磊道。
“我觉得吧,这事竟然已经有三百年的历史了,那么就是说三百年前诅咒就在楚家开始了,我觉得应该去趟祠堂,说不定有什么发现。”林雨麦道。
“去祠堂干嘛?”王子涛问道。
“看族谱啊,傻啊你。”吴磊骂道。
……
深夜,楚家一片寂静,住宅院落除了鹅黄色的暖色灯点缀,四周一片漆黑。
江南的风十分的萧瑟,春风清凉,穿的少的还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靠,祠堂在哪啊,这跟迷宫一样。”
三人蹑手蹑脚的在楚家大院内开始摸索,找了半天没找到祠堂的位置。
“我记得好像在进门兰亭的右边有一个楚祠,问题是,进门的地方现在找不到了。”
“你丫的能说点有用的吗?”
“都别吵,分开找吧,发现可疑的地方随时回来汇报。”
于是乎,三人开始在楚家大院里到处摸索。
林雨麦自己单独一路,他寻找东西比较快,反正身轻如燕,没有任何阻碍。
吴磊和王子涛伸手也不错,至少翻墙本领很厉害。
王子涛在大院内转悠了半天,本来就是路痴的他,在黑夜里更加的路痴了。
“我去,怎么又到兰亭这里了。”
王子涛纳闷的看着兰亭,他发现自己已经三次路过这兰亭了,在兰亭的右侧还有一条曲水,夜里寂静的流动着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