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平王上位,说不定大有动作会空出诸多肥差,他点头如捣蒜,将自己的马让出又挑了匹属下的马交于都善长。
都善长与林子冲将自己的马分别交与君墨安与吴桑接过了刘能与差人的马翻身上马,领着君墨安与吴桑绝尘而去。
四人策马扬鞭,的找了个避人之处,都善长与林子冲变了行装,带上假须才再度上路。
很快的瑶华城便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都都善长一马当先未做停留直接带着众人穿城而过。
瑶华城外有片茂密的树林。都善长下了马领着众人便往里走。
吴桑心里对都善长与林子冲并不是十分的信任,瞧着他们领带着自己与君墨安到了如此僻静的地方,便提起了一颗心。
与她并行的君墨安瞧着她戒备的神情,伸手过来拍了拍她的肩,并丢给她一个安心的笑。
“桑哥,你什么时候把那黑灰给洗掉了?”
随着一声惊呼,一道黑影便飘了过来,拉住了吴桑的马缰,探手去摸她的手。
吴桑还未及躲避,便听得君墨逸一声痛呼,猛的收回手,哀怨的望着君墨安道”三哥,你要谋杀亲弟啊?”
君墨安跳下马拍了拍他的肩道“五弟,三哥才发现你真的长大了,这次的事情换作三哥也不见得比你的计划周全。”
被自夸了,君墨逸立马忘了刚刚他打自己的一掌到底用了几成力指着边上的都善长与林子冲道“这也多亏了两位都统领肯配合。”
林子冲与都善长见君墨逸把功劳推向自己,便道“身为臣子我们已经错过一次,这次还望两位王爷助我们保住东凌的正统之位。”
话即然到这了,君墨安便问道“五弟,楚子恒与霓裳公子可有消息了?”
“昨儿刚得的信,夜眩的别业有人出入不知是不是他们俩人。”
君墨安略一思忖道“不管是与不是,咱们都得尽快赶到圣京。”
为了躲开平王的耳目,君墨逸丢出个包裹让四人换上了葛袍短打了衣袍。确认没有破绽才再度上路。
为了赶时间,他们晓行夜宿只用了三天的时间便到了圣京城外。
远远的他们便瞧见城门上挑着一根长竽,竽头挂着一个面目不清的头颅。
吴桑瞧了便有些反胃。
君墨安拉住了马对着众人道“这想必就是那日被平王杀死的假公主了。”
君墨逸瞧见了,愤愤的道“世人只道这东凌的平王心地仁和不问世事,今日总算落出本来面目了,利用她当了替死鬼不说,竟然死后都不让她安生,挂在这里风吹日晒的。”
君墨安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冲着大伙道“看样子平王在城里布了天罗地网,咱们不能轻举妄动。”
都善长也道“以平王多疑的性格,在没有找到公主之前绝对不会放过每一个可疑的人,咱们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公主再做计划。”
君墨安听了转向君墨逸道“五弟,领我们去夜眩的别业。”
暗夜楼的酒楼,医馆遍及各国,身为它的少主,夜眩的别业自然非同凡响。
距圣京城西行不远便有一片风景秀美的大湖,夜眩的别业“月影”便依水畔而立。
远远望去,绿柳荫间,琉璃瓦顶如重山相叠其规模比之君墨安的王府有过之而无不及。及近一名身着黄衫的娇俏少女便飞身冲了过来。
君墨逸瞧了,连忙低头,牵马避向吴桑的身后。
少女冲君墨安昴头打了招呼,一把拉住君墨逸的袖子“君墨逸,我新种的扶兰花开了,走陪我去瞧瞧?”
随在她身后的夜眩瞧了妹子的动作,喝道“琉璃,不得无礼。”
琉璃见了哥哥,只得松开君墨逸的袖子,嘟着嘴立在了他的身侧。
君墨安瞧了跳下马冲着夜眩道“琉璃小孩子心性,当心吓坏她。”说完打量着阔大府门道“没想到,你倒挺会享受的”说着拍着他的肩便欲与他转身入府。
“我一商人只会拿钱堆排场,哪有公子活的洒脱讲究,别的不说就你这随从一身清雅之气,我花钱怕是也请不来啊。”
说话时,夜眩的目光就那样直直的落在吴桑的身上。
一如当初清澈的目光令吴桑心底微澜,君墨安抿唇,正欲开口便听得君墨逸道“夜眩你还真不愧是暗夜楼的少当家,真是好眼光。这个桑哥我也喜欢得紧,就是怕三哥舍不得啊。”
他才一说完便听瞧得琉璃气鼓鼓的一跺脚,转而眉眼弯弯的冲着吴桑笑道“桑哥,想好没有,跟我学毒。万一哪天有个登徒子对你心存不轨你就废了他。”
吴桑实在是心下暴汗道“多谢琉璃姑娘美意,桑哥即为公子的小厮,公子自会护我周全的。”
琉璃听得吴桑如此讲,恨铁不成钢的叹口气又眼带同。
夜眩凝在吴桑脸上的眼神略暗,笑着道“大伙跑了一天也累了,先去吃饭吧。”
君墨逸收到君墨安投过来的眼神,也连忙道“跑了一天真累啊,夜眩你府里有什么好吃的通通上来,我全包了?”
用过饭,都善长与林子冲便借口身子困乏告退回了住处。
少倾替他们领路的仆人便回来付命。
夜眩颤退了下人,关好门窗领着大伙走到了内堂。
内堂里等了许久的楚子恒与叶霓裳见他们进来便慌忙的起了身相迎。
特别是叶霓裳的眼睛红红想是哭过,迎着君墨安便施礼道“王爷,救救霓裳父皇。”
君墨安没有想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