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看来昨晚很激烈嘛?”许半夏一边笑得花枝乱颤,一边帮着时苑整理些零碎的小玩意儿。
时苑知道许半夏那狡黠目光的意思,只是下意识地把衬衣的领子更加拉高了一些。“别整天没个正形,你这么污你爸妈知道吗?”
“别遮了,脖子上都是,知道的你是夫妻生活和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猪啃了。”
“我们快要离婚了,你说话注意点儿。”时苑正经道。
“这不还没离吗?一起打个炮什么的也没什么的,毕竟睡在一间房应廷要是不想动你他就不是男人了。”许半夏一种我都懂的表情都要把时苑的身体看出个洞来。
时苑摇了摇头,仍然自顾自地收拾东西,她知道即使和许半夏辩解什么都没发生,脖子上的吻痕纯粹是应廷的报复。
可是许半夏她也一句话都不会信。
记得微博上曾经有个话题,一个你任何事情都能想到色##情的朋友。
恩,她果断了许半夏,一个是因为许半夏的确是时苑认识的所有人中最没有尺度的人,另外一个原因是许半夏是她的朋友,是她唯一的朋友。
往职业棋手方面发展以后,时苑就没有正式上学了,她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棋院,能接触到的人寥寥可数,但是她和许半夏两个人携手同行,一不小心就走了十年了。
“半夏,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离婚吗?”
“我知道啊。”就时苑从小到大的那么点儿破事,翻来覆去用一个小时就讲完了,她都没有必要问就知道是因为纪然。
纪然回国这件事情她也有所耳闻,许半夏和时苑从小到大一起长大,时苑对纪然那点剪不断,理还乱的心思她再清楚不过了。
“不,你不知道。”时苑忽然扑哧扑哧地眨着一双大眼睛,带着点儿哭腔,“我离婚,是因为太爱你。”
见过多少痴男怨女的许半夏能信这个,能信演技如此差的时苑?“娘的,你早说啊,早知道我就不忍这么久了,说吧,你要在上面还是在下面?”说着说着,许半夏都已经开始拉连衣裙背后的拉链了,表情真挚地好像真的要立马睡了时苑一样。
“我昨晚春风一度,经不起你今天这么闹,改天再议,改天再议啊。”时苑当然知道许半夏只是在和她闹着玩儿,但是她确实身心俱疲,没有精力再和她闹。
“谁跟你闹了,我最近寂寞的要死,正好需要个人填填我饥渴的身体与内心。”
时苑哭笑不得,“姐姐,你去找别人吧,我身价太贵了,你睡不起。”
见时苑一直阴云密布的脸慢慢专情,许半夏才不再坚持,顺着时苑的话接了下来,端起下巴仔细思考了一下,“恩,睡你性价比的确不太高,我还是去睡睡圈子里的小男明星算了。”
“你能好好当个良家妇女么?别老祸害人家纯情少年。”
“纯情少年?半只脚踏进娱乐圈的人有几个知道纯情两个字怎么写的吗?”许半夏对此不屑一顾,虽然她纯粹是过过嘴瘾,但是娱乐圈里形形□□的人她见得太多,那么深的水她都不信有几个人能出淤泥而不染。
“半夏——”时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喊一句,但是喊完之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好一会儿,时苑才有点儿委屈的说了声,“半夏,我饿了。”
“别饿了用这种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我,你下棋的时候风范哪儿去了,担不担的起你‘蛇蝎美人’的称号啊?”
“下棋是下棋,我喜欢那种把对方的子围住从中间掏空的感觉,会让我有一种变态的快感。”
“没事儿,变态我不嫌弃你,反正我也变态,想吃点什么?”许半夏挑眉问到,她们两个虽然
一直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但是都没有停下手上的活儿,两个箱子的东西没多久就收拾好了。
“你衣服呢?一件没带过来?”
“想买新的。”时苑说的是实话,那些衣服有很多都是应廷直接从商场买回来放进衣柜里的,她以前没太在意,但现在既然要和过去一刀两断,还带着一柜子衣服走,也太不要脸了。
“你看看你,和应廷学坏了,万恶的资本主义。你让我这种天天吃黄沙喝西北风的人还活不活”许半夏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时苑抬起头扫了许半夏一眼。“你别装,你刚写的那个剧本卖了多少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许半夏见自己被拆穿,也没有羞愧,反而更理直气壮,“你上次比赛的奖金多少钱你也别以为我不知道。”
“喔,知道自己赚钱没我多,还不抓紧时间去赚钱跑这儿跟我贫?”时苑反将一军,k。o。
“那行,江湖规矩,赚得多的人请吃饭。”
“你又跟我在这儿扯?哪儿来的江湖规矩?我怎么没听说过?”
“那是因为你不在江湖啊,我身在江湖,我创的规矩就是江湖规矩了。”许半夏挑起一缕头发绕在指尖,斜靠在沙发上不怀好意地笑着,表明了一副无赖样子,这顿饭你请定了。
时苑也是拿她没办法,在把公寓里的最后一点东西收尾以后含着笑说,“想吃什么?专挑贵的点吧,我的奖金养你一个败家子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正好,把这钱拿着给我妈买点儿好东西,她让我带你回家吃饭。”
“你怎么现在才说?”时苑的脸色突然就变了。“我还没化妆,我还没给你妈妈买东西,呜呜,半夏,你故意的。”
许半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