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水看着水淋波,嘶哑着嗓子说:“我们没有告诉他们我们是水族人。”

这时水沣赶紧扭过话题:“不用分析了!如果火族人有海上退路,就不会在北仓和南仓做最后抵抗!”

沿水说:“不管别人怎么想,我认为火族人的主力不在东关城。他们拼死保卫东关城,只是转移我们的注意力,消耗我们的兵力。他们的最后主力,肯定在西关城,我们应该马上向西关城进发!”

海汐看水淋波不再问了,就插了一句:“我们是不是再往东走走?”

水沣摆摆手:“不用,再往东应该没有人了,我们回头,向西!”

海汐还要说什么,眼睛稍一瞄看见水淋波在偷偷给自己使眼色,就没敢再说。

水沣说:“沿水组织你的火炮队先走,他们速度慢,先走,我安排完善后工作就走,很快就能追上你。”

沿水想说什么,想了想,没说出来,指挥沿氏一族先出发了。

等沿水一走,水沣就把水淋波和海汐叫过来,一起来到了城中一座大房子。

海汐看到这座大房子上面有大大一个火焰图形,猜想这可能是火族在东关城的大本营。

门有几个士兵在站岗,看见水沣等人过来,赶紧带他们走进去,边走边和水沣耳语了几句。

耳语的声音很小,后面的人都听不见,但海汐和水淋波毕竟功力深厚,还是听到了这些对话。

这个士兵跟水沣说:已经按照您的安排,分别关押了他们六个,也暗地观察了,也偷听了他们的谈话,其中有两个意志比较坚强,是火氏贵族,另四个和他俩不太和,可能是熔氏、炉氏、或者烟氏,不清楚,但不是火氏。这两个火氏贵族一直在警告那四个不要投降。

到了一个房间门口,带路的士兵站住了,指了指门。

水沣回头对水淋波和海汐说:“这六个俘虏表现不一样,有两个比较硬,另四个相对软一些,你们看怎么办?”

水淋波问:“是按我说的处理的吗?”

水沣说:“是,完全按照你的想法处理的,分别关押,不同待遇。”

水沣又把刚才士兵的耳语又讲了一遍,海汐想笑,但看水淋波非常正经地听,就没敢笑。

水淋波听完水沣的话,说:“我们先看那两个硬的。”

水沣点点头,示意了一下带队的士兵,带队的士兵上前打开眼前的门,大家看到里面是左右两个长廊,并排分布着许多的房间。

带队的士兵走到一个房间前,打开了门,大家看到有一个俘虏被绑在一张桌子腿上,坐在地上。

海汐一眼就认出了,是拔出腿上箭攻击水族人的那个俘虏。

水淋波看着这个俘虏不说话,这个俘虏也傲然直视水族人不说话。

海汐想说什么,看水沣都不说话,就没敢说。

过了一会儿,水淋波说:“我叫水淋波,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俘虏嘴角一撇,只是“嗤”了一声。

水淋波又说:“我在水族是最高贵的贵族水氏,我听说火族的最高贵的贵族是炎氏,你姓炎吗?”

本来水淋波先说高贵这样的词时,海汐觉得听起来不舒服,但后来又听水淋波故意说炎氏是火族最高贵的贵族,才明白水淋波是在用激将法。

果然,这个年轻的火族人上当了,只见他一甩头,昂起头说:“老子是火族最高贵的贵族,不过老子姓火!”

水淋波轻轻一笑,说:“看你这年纪,还没我大,敢称老子?”

这个年轻的火氏没有接话。

水淋波又问:“你们东关城怎么都是小孩子?大人都哪去了?”

这个年轻的火氏又“嗤”了一声,没说话。

水淋波示意大家出去,海汐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们已经开门出去了,就赶紧跟了出去,开了另一个房间,进去一看,又一个俘虏坐在地上,绑在床腿上。

这个俘虏更特别,闭眼坐着。

水淋波把刚才的话重复问了一遍,不过这次无论说什么,这个俘虏都不睁眼,更不答话。

一行人又来到一个房间,看见一个俘虏坐在床上,绑在床头上。腿上的箭已经拔掉,绑着纱布。

海汐正纳闷怎么俘虏待遇不一样,就听水淋波说:“对于你来讲,战争结束了。你是选择为火族去死,还是希望回西关城?”

这个年轻的俘虏愣了一下,问:“你们要放我?”

水淋波说:“只要你愿意,我们会放了你。”

这个俘虏又问:“什么条件?”

水淋波说:“没有条件,只要你愿意,我们就会放你。”

这个俘虏苦笑了一下:“你知道我回去也是个死,算了,我选择为火族牺牲。”

水淋波说:“你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死呢?”

这个俘虏摇摇头,没说话。

水淋波说:“我叫水淋波,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俘虏还是不说话。

水淋波说:“说个名字总不是丢人的事吧?我叫水淋波,你叫什么?等你牺牲了我们会为你立个碑,让火族的后代永远记住你。”

这个俘虏又苦笑了一下:“我们烟氏,生来就是要化成烟的命,留什么名字?”

水淋波说:“烟氏也是人哪,人姓什么不是高贵与低贱的区别。”

这个俘虏说:“你是水氏,在水族是贵族,当然没有这种感受。”

海汐看到这个烟氏俘虏在说这话时,表情异常痛苦,心里产生了一些同情,正要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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