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位哈米特博士的举止却是滴水不漏,从他身上不但看不到任何的可疑迹象,而且从他进入调查组开始,猿人就对他们的工作室和下榻酒店进行了24时的不间断监听,可是这位哈米特博士居然没有离开过酒店一次,没和调查组之外的任何人接触过,所以这个办法也就自然行不通了。好在是东边不亮西边亮!就在候锐他们寻找军团队无果、一筹莫展的时候,调查组的文献破译工作却取得了重大进展,连带着候锐这帮人也都做好了转移的准备!三天时间一过,当影虎、青猴和牧师的三个队,都已经做好了离开伊斯坦布尔的准备时,身为风向标的联合国调查组也磨磨蹭蹭的终于动身了。这一次,调查组的车队整整包含了3辆运载设备的大面包车、4辆拉载人员的轿车跟辆移动实验车和辆多功能挖掘车。当大队人马是浩浩荡荡的离开了下榻的酒店,赶到金角湾的一处大型驳船码头之后,这才依次驶上了一艘乌克兰籍的大型混装货船,开始了横渡黑海、去往克里米亚半岛的短暂航程。可是在调查组出之后,候锐他们却没有选择相同的路径方式,而是故意在码头附近埋伏、等待了2个时,想要守株待兔的逮到军团队,可惜这次候锐等人又扑了个空,自始至终军团的成员都没有出现,估计他们也是采取其他的方式去追踪调查组了。既然没能完成这次伏击,那么为了把损失的时间追回来,青猴她就跟组织申请了一条紧急路径;于是大手笔的组织就专门派来了一架型运输机,将候锐他们5个人与武器装备一起,非常迅的空运过了黑海海域。接下来,这架型运输机,他为了躲避乌克兰军队的雷达搜索,只能是刻意的降低了飞行高度,几乎是贴着海面掠过。在成功的潜入乌克兰领空之后,最后运输机就在克里米亚半岛东南岸,距离费奥多西亚大约2海里远的位置,降落在了黑海的海面上。在这之后,运输机随着海浪在轻微的摇晃,而在等待接应渔船靠近的暂短时间里面,青猴她就把候锐和牧师召集到了一起,抓紧时间开了一个会。“一会儿上岸之后,咱们也就等于是进入战场了,现在调查组即将寻找到哪位主教的墓穴位置,那么接下来的内容自然就是争夺战利品了,到那时就要看你们两位的表现了。”青猴这是再进行战前动员。“明白!我早就迫不及待了。”牧师嘴角一翘,很干脆的回答。“等等,我有一个问题?”可候锐却出人意料的提出了疑问。“吧!看看我能不能回答你。”于是青猴的注意力自然是马上就转移了过来,双眼不解的望着候锐。“如果在那个什么主教的墓穴里面交火,到时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生,你怎么能确保我的部下安全?”“安全?影虎你究竟是什么意思?”“直白点,我的部下怎么才能避免被你所的原始败血性鼠疫所感染?子弹我并不畏惧,但是看不见摸不到的细菌,我真的有点担心。”望着候锐目不转睛的眼珠,青猴她考虑了一下,这才出了下面这番话:“实话,我没有什么好办法,经过几百年的时间,天知道原始菌株和我们所了解的鼠疫产生了多大的差别。在自然环境下、虽然原始病毒没有遇到过抗生素,但是其自然变异的过程也不会停止,那么病毒的转播方式、治疗方法统统都无法确定,所以咱们唯一的预防措施就是让你们全部都穿上防护服,佩戴单独的氧气罐内循环呼吸。”“换句话就是你也不确定喽?只能穿着厚重的防护服被动的预防。”“很遗憾,事实就是这样!”“那万一谁被感染了,你要怎么处置?”听到候锐他提到这个现实的问题,就连牧师都禁不住偷偷的竖起了耳朵,因为不管牧师的战斗实力有多么的强悍,面对看不见、摸不到的细菌,谁都不能保证自己的绝对安全,如果能知道组织的基本策略,这多少也能当做点参考。“如果真的被感染,那么我会马上对其进行隔离,把他变成珍贵的研究资料,尽一切可能去治疗他。”沉默了一下,青猴这才回答了这个问题。可是青猴她嘴上的好听,不过这话听在候锐和牧师的耳朵中却引申出了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中招者会变成组织研究原始病毒的白鼠。一想到组织在世界各地那些安全屋里面的实验室,再一想到自己被绑在冰凉的金属台子上、身边站着大群面无表情的实验专家,候锐和牧师眼中就立刻闪过了相同的神色。“……我明白了,如果我的队真有人被感染了,那我就会亲手给予他最后的仁慈。”完候锐就一脸冰冷的转过身,径直从青猴的身边走开了。可是在候锐他离开之后,牧师却悄悄又问了青猴一个问题:“你估计菌株的感染潜伏期是多久?除了空气和体液之外,土壤和水可能变成传播的媒介吗?”“很遗憾,这些问题我都回答不了你。”“没关系,我们中间有人感染的话,我会马上对他开枪,依照我的医学知识,一旦宿主死亡,那么感染到人身上的病菌也会随之死亡,剩下的人就自然安全了。”“话是没有错,但是牧师你要明白,一个活的感染者,这对组织而言也是一笔财富,我……”“好了,好了,收起你的那套教,如果要实验体、全世界有8亿人可以供你选择,我是绝对不会让自己涉险的。”生硬的完,牧师他也离开了青猴的身边。没过多久,一艘蓝白相间的拖网渔船就靠了上来,等渔船放下两艘救生艇,奔波、搬运几个来回之后,候锐他们这5个人和武器装备就被转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