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迅速的权衡了一下,候锐感觉在自己负伤的前提下,强攻并不是什么好办法,用计才是上策!于是候锐他就很快对伊万诺夫建议道:“这里我来盯着,你去看看能不能从其他的房间爬窗户、绕过去,争取形成两面夹击。”

“好!那你就自己小心吧!”说着伊万诺夫就立刻朝后方跑去,一闪身就钻进了办公室隔壁的的房间,而候锐他也马上接替了伊万诺夫刚刚的位置,紧挨着办公室的门口,靠在了墙壁上。

内心默默的数了三个数,紧接着候锐就飞快的把脑袋往门口一伸,接着又飞快的缩了回来,而他才刚恢复成原来的姿势,两枚子弹就直接打在了办公室的门框上,只要刚刚候锐的动作再慢上那么一丁点,那这两枚子弹就很有可能会射在候锐的脸上。

尽管做这个动作有点鲁莽和冒险,但候锐却趁着一瞥的机会看清楚了,在这间全木质装潢的办公室中,左面一张翻倒的办公桌后面有一个,另外右面一个大铁皮柜子后面还有一个,就是这两个家伙牢牢的把守住着办公室的入口,让自己难以逾越。

至于这两个人身后,那道巨大的木门后面还有些什么,候锐就完全不得而知了,候锐他只是能肯定,在哪里有一部可以对外联络的大功率电台。

其实就在候锐和伊万诺夫发起对典狱长办公室的进攻时,办公室套间里面的房间中正好有三个人正在交谈。

他们中一个是候锐在观战台上见过的军装老人,他就是脏井名义上的典狱长。另一个就是戴着宽边眼镜、眼神阴沉的高大中年人,这家伙是内务部派驻在脏井的一名官员。至于最后一个就是不幸跑来、准备要平息这次事端的尤里。

当尤里正努力的收买、游说内务部的官员,请他对这次脏井暴动选择性失明时,候锐和伊万诺夫却偏偏就杀了过来,一下就把这脏井中最具权势的三个人都被堵在了里面。

在办公室套间外面传来枪声时,尤里和内务部官员是一个激灵就窜了起来,当他们三个人都拔出了手枪,紧张的看着套间的大门时,尤里也不得不抓起了对讲机,略显慌张的跟脏井的监控室要求支援。

“你们这些白痴、没用的猪猡!怎么还有囚犯在大楼中乱窜?现在他们都跑到典狱长的办公室来了,快点派一队警卫上来。”尤里对着对讲机是恶狠狠的臭骂,等他气呼呼的放下对讲机,这才扭头对内务部官员和监狱长说道:“一分钟,只要一分钟时间,二楼的警卫就可以赶到这里,消灭这些该死的老鼠。”

“希望你说的全都是真的,我虽然同意了你的要求,不过你也要明白,我随时都可能会改变主意。”听了尤里的话,内务部官员终于是稍稍放心了,转而他就继续打起了官腔,自己则大咧咧的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现在外面还有自己亲兵在抵挡,这一点让内务部的官员是非常的放心。

“没问题,几分钟之内这次的事件就会全部结束,我已经想好了善后的办法,请相信我,我会尽快让脏井恢复平静的。”尤里的眼角不由的抽搐了几下,但还是态度恭恭敬敬的说道。

“那好,我再给你十分钟时间,要不然这就不是50万美元,而是需要100万美元了。”当内务部官员阴沉的说出这些话,趁机对尤里太高价码时,就在典狱长办公室的隔壁,伊万诺夫正在蹑手蹑脚的打开了窗户,接着他就顶着黑夜的寒风站到了窗台上面。

这里恰好是大楼面对院子的这一侧,所以伊万诺夫不需要担心自己给围墙或者是哨塔上的警卫发现,而且伊万诺夫他注意到典狱长办公室的窗户上虽然焊这铁栏杆,但是两个窗台之间的距离却是有短短的2.5米,这下就大大鼓舞了伊万诺夫的信心。

伊万诺夫他先把房间中一张桌布扯成了两半,接着就紧紧的缠在了自己的双手上,跟着他就用手中的骨刺当做冰锥来使用,一点一点的在大楼表面的冰雪与转头缝之间移动。

挂在墙上的伊万诺夫他心里很清楚,像这样偷袭的机会只有一次,如果这次绕道攻击出了什么差错,那自己和那个叫野狗的组织成员就肯定都要完蛋了,好像这样没有外援、没有交通工具的前提下,没有人能逃出这个脏井。

所以这次伊万诺夫也算是孤注一掷,当他花了半分钟时间终于从隔壁的窗户,艰难的移动到典狱长办公室的窗户时,他虽然无法突破窗户上的铁栏杆,但是他却已经可以透过满是冰花的玻璃,看到办公室套间里面的几个隐约人影了。

二话不说,伊万诺夫用左手紧紧的抓住了一根铁栏杆来固定身体,接着他就用右手单手端着阿卡74步枪,死死的夹在了自己的腋下,等他最后在心中悄悄的祈祷了两句,紧接着他就对着玻璃后面的人影扣动了扳机。

“突突突”

一个突如其来的短点射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击碎了窗户玻璃,然后子弹就立刻落到了典狱长的身上,等套间中的尤里和内务部官员先是一惊,紧接着才动作滑稽的往桌子下面钻去时,伊万诺夫“突突突”的第二轮点射就已经是落到了尤里的肩膀上,打得他仰面就栽倒在了墙壁那边。

而在这同一个瞬间,身在办公室套间外面,还在防御门口的两个警卫突然听到了身后传来的枪声,本能的犹豫和疑惑时,站在办公室门口、一直在紧张准备的候锐就猛地冲了进去。

“突突突……”进门后的候锐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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