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知道当年是谁值得您收藏 ??壹看书”
唐菲嘴角一弯,自信一笑:“可是冯修仪?我曾经听贤妃姐姐说起过,冯修仪曾经是她身边的宫女,却被你醉酒宠幸,应当便是如此,才叫她们两个反目成仇。”
说起这冯修仪的事,唐菲不由又气不打一处来,只伸出手狠狠的拧了一下皇上的小红点儿:“仲康你不是向来不喜饮酒的?怎么也会做下那酒后乱性的浑事?倒是我小看了你!”
要不说皇上宁肯装睡也不愿意回答唐菲的话么!
这问题还当真不好回答。
只是皇上眼看着唐菲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又着实心中不忍。
菲儿将贤妃视为好姐妹,将盛琼公主视为好孩子,那么对于贤妃当年的这些往事心中肯定会好奇。
自己可是准备与菲儿共度一生的,这样的问题躲得了一时却也躲不了一世,还不如今日便好好的与菲儿说开了,也好过她胡思乱想睡不着。
皇上沉默了一会,黑暗中唐菲也看不清他的具体表情,只能听到他那悠悠的叹息:“贤妃的毒是朕下给她的。”
哦,这毒居然是皇上下给贤妃的。
什么!这毒是皇上下给贤妃的!
唐菲初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却是当真唬了一跳,身子一激灵,整个人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给贤妃下毒?你给贤妃下毒!”唐菲一撩帐子,外面的灯光便也跟着射进了床上。
唐菲看着皇上的眼睛:“你为何要给贤妃姐姐下毒?便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情,却好歹是你孩子的母亲!”
哎呀,就知道会这样!
皇上也是无奈,却还是耐着性子解释:“当年冯修仪与贤妃先后怀孕,本是一件喜事……”
只是皇上这话还没说完,便已经先被唐菲打断:“冯修仪怀孕?冯修仪怀孕还不是被你酒后临幸!一个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岂不是与种马无异!”
皇上那可是堂堂正正的一国之君,哪里受过这样的抢白,当下心中也是不虞。一看书
只是他毕竟爱惨了唐菲,又觉得这件事自己确实理亏,便也只能强自忍耐:“朕那时身为太子,却一直子嗣空虚。太祖当年驾崩时层留下遗训,段氏家族储君需得膝下有子才可登基为帝,朕又如何能不心焦?”
见唐菲仍旧板着一张脸不肯说话,皇上叹了口气,又道:“当时父皇与母后闹得不可开交,父皇被母后伤透了心,反将一腔怨愤都转移到朕的身上,一心想要废了朕重立太子,朕想要保住太子之位,想要登上皇位,子嗣至关重要。”
说起先皇与太后的那段往事,唐菲不由心软。
真是父母折腾,孩子受罪。
父母之间的感情处理不好,却将痛苦和压力都丢到了皇上的身上。
也是,那样的外忧内患之下,皇上却是承受的太多。
唐菲本也爱重皇上,又如何能真的因为这过去近十年的往事而跟皇上置气呢?
她面上虽是一脸严肃,更大大的冲着皇上翻了个白眼儿,小手却偷偷的探出去抓住了皇上的手,权当对皇上的一点儿安慰。
有了唐菲的体谅,皇上的心中也变得轻松了许多,他继续讲述:“那时贤妃入住太子东宫也有段日子了。她素来聪慧,又从不惹事,虽有工于心计之嫌,朕倒也愿意和她多说上几句话。”
这个皇上也是专一,数十年间喜欢女生的类型就没有变过。
他一直喜欢的女生便是那种有些聪明,勤奋努力,严谨自律,又心地善良的女孩。
贤妃占了聪明这一样儿,却在心地善良这一项上输了分数。
“当日在上早朝之时,又有大臣弹劾朕膝下无子,难以担太子之位。朕心中抑郁,回到东宫之后便去贤妃处散心。恰逢贤妃不在,朕便独自饮了几杯酒。只是此事朕越想越气,越想越忧,简直再难以耽搁,正好冯修仪侍立在侧,朕一时激愤,便先将她临幸了……”
听了皇上的话,唐菲方才还因为皇上而起的那些怜惜转眼又烟消云散,心中也不由又起了一阵滔天怒火。
皇上的话说的太随意,随随便便就将一个女子临幸,不但将这女子的未来生活视为无物,更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也太不自爱!
看着皇上,唐菲心中膈应万分,似乎就连那原本帅气得不得了的脸,都变得不顺眼了起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随便的便临幸一个宫女?你也太没节操了!”唐菲怒气冲冲的指控。
“不过是一个宫女罢了,又谈什么随便不随便?”皇上虽然对唐菲宠爱异常,但是果然骨子里还是那个封建又的古代帝王。
“可是你这样对得起贤妃吗?你在她的寝宫临幸她的宫女!”
“不过是一个妃子罢了,朕为何要对得起她?宁叫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
皇上这话一出口,本来还等着唐菲反驳呢,谁成想唐菲却忽然沉默了。
不但沉默了,脸上更是一脸受伤的表情。
皇上恍然,也知道自己是说错了话,当下恨不得自咬舌头。
可怜皇上这个人数十年间也没有和谁道过歉,这个时候不由有些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菲儿,朕错了,朕不是那个意思。”
“你知道朕是在说贤妃的,不是在说你。对吧?菲儿,你在朕的心中是不同的。若是情况允许,朕是真心想要将你设立成皇后的。”
这话皇上可没说谎。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