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向眼前,哪里还有什么妖怪,只有一个被踢得不成样子的大雪球罢了。
唐菲也是看了看自己花了一天的时间才堆成的雪人大白。
如今只剩下两团脏兮兮的雪团儿。
不由叹了口气:“瑞王殿下,你没事吧,疼不疼。”
段致远见唐菲关心自己,不由又露出那傻乎乎的笑容:“没事,不疼。”
复又看向那雪球:“方才我还看到这里有一个形状奇怪的妖怪,怎么不见了。”
唐菲提起那雪人就觉得无语,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谈,便道:“看你摔伤了,我扶你进屋子,包扎一下吧。”
又疑惑道:竟是没有一个人影,也是奇怪。”
看向段致远:“你来的途中没有遇到什么人,被人看到吧?”
段致远得意一笑:“我这么聪明,怎么会被人发现。”
又神秘兮兮的凑近唐菲的耳朵:“我来之前便已经让雀儿带了**,的宫人都迷晕了,放心吧,不会让人察觉的。”
唐菲恍然,难怪桂圆一直昏睡不醒。
复又皱眉望向段致远:“的人都被你迷晕了,你为什么还要翻墙进来?直接从正门进来不行吗?”
段致远被唐菲问的一愣,竟是张口结舌起来,不知如何回答。
两人一时大眼瞪小眼。
最后还是唐菲暗暗叹了口气,放过了段致远,扶着他进了屋子。
路过外间的时候,见桂圆还在那睡着,唐菲不由有些担心:“你这**不会对人产生什么害处吧?”
说到了段致远的专业方面,他马上变得极为自信:“绝对不会的!别的不敢说,我的医术还是可以让人放心的。”
唐菲看他那个眉飞色舞的样子,怕他又要开始喋喋不休,连忙转移话题:“看你摔得不清,疼不疼,我来帮你上药吧。”
扶着段致远在床边儿坐下,唐菲就去找上次段致远给她的小药包。
那个小药包,现在已上下最得力、最宝贝的东西了,谁有点儿什么毛病,一般都不用找太医,药包里的药大多就都能搞定。
唐菲只是一转身的功夫,再回过头来的时候,段致远竟然就不见了。
唐菲走近前一瞧,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段致远竟然躺倒在她的床上了。
“是不是伤口太疼了啊?还能坚持吗?
唐菲有些关心的问,可能是刚才连续摔跤,伤口太疼,导致坐都坐不住了。
段致远却是忽的坐起身来。
一张脸也是涨的通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了?发烧了么?”唐菲见段致远脸红的像要冒烟儿,不由用手摸摸他的额头,关切道。
谁道唐菲的指尖儿刚碰到他的皮肤,段致远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一下子向后倒去。
再看时,鼻子上已是流出了两条鼻血。
“啊!你流血了!”唐菲吃了一惊,又是一阵手忙脚乱,慌忙扯了一块帕子,好容易才将鼻血止住。
“我,我……”段致远结结巴巴,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儿,被抓了个现行,一句话都说不全了。
“你怎么了……”唐菲无奈扶额。
“那,那里……”随着段致远的手指方向,唐菲看到自己一个桃红色的肚兜,竟赫然挂在床头!
啊呀!
平时这些事情都是由桂圆做的,而唐菲从来没有上过心。
可是今天桂圆先是被自己支了出去,又是被雀儿用**迷晕。
竟是没有人将自己的贴身衣物收起来!
这下唐菲的脸,也霎时变得通红,那火辣辣的触感,从脸蛋一直蔓延到了耳朵根。
两个人又是大眼瞪小眼,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半晌,还是段致远先开口:“菲儿,你的味道真好闻。”
这段致远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语出惊人。
唐菲听了段致远的话,简直快要晕死过去算了。
什么叫我的味道啊!什么叫好闻啊!
我什么时候给你闻我的味道了啊
哎呀喂,瑞王殿下,你现在很像是一个痴汉的喂!
“我,我来给你包扎。”唐菲一边转移话题,一边慌忙的扯下自己挂在床头的肚兜,准备塞到被子里去。
谁料许是力道太猛,那肚兜竟然被刮在床头的钩子上,被唐菲这么一扯,竟是没扯下来。
只是肚兜却是伸展开来,直接糊到了段致远的脸上。
唐菲觉得自己的一生中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尴尬的场面。
只想抱头尖叫一声,再将头变成一个电钻,一直钻到地心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每次遇到这个瑞王便会发生这样奇怪的事情!
这到底是为什么!
唐菲慌忙松开手,那桃红色的肚兜便在段致远的脸上滑过,又重新刮在了床头。
像一展桃红色的旗帜一样,得意洋洋的飘扬晃动。
两人盯着那飘摇摆动的肚兜,又是一起陷入了沉默。
“你,你叫雀儿来找我,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人欺负你了吗?”
段致远沉默半晌,一张脸愈发红晕。
唐菲觉得好像看到他的头上隐隐的冒出了热气,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我,我还是先给你擦些药。”
唐菲说着,找到一个专门治跌打损伤的药膏瓶子,用手剜出一块,小心的替段致远擦起了脸上的擦伤。
只是手指一接触到段致远脸上的皮肤,唐菲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起来。
这药膏本来是治疗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