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也许有不为人知的苦衷,男人往往有事儿,都不会像女人一样坦白。
流浪的小野猫:苦衷?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苦衷可言。或许有吧。应该有吧。但为什么不能告诉她呢,毕竟是最亲密的人不是吗?为什么要选择不辞而别,措不及防的,那种感觉,就想整个人被掏空了,什么都抓不住,虚无缥缈的。
逍遥:也许,是来不及说呢,又或者,说了会让你更伤心,所以选择不说。可能对方为你考虑的更多,你有想过吗?
流浪的小野猫:伤心?真正的伤心是将人弃若敝履。来的时候春风满怀,走的时候留下一身寒霜。挥一挥手,一个字都不说,转身离开,就像丢掉一张废纸,是不是回头时说一句,这是青春必经的事?
逍遥:叶子,人生很多事情是无法预测的,也许,时间会给你答案。你只需要等待,等时间揭开真相,那时候,你可能会释怀。
我冷笑了声,回复说,“是,但那时候青春都没了,我们都只剩下了面目可憎。答案在眼前,却也不重要了。”
然后,逍遥没有回复我,头像一直亮着,但是没有再回复我。
我看无话可说,就发送了两个字,“晚安。”
我抓着毛巾看着电脑,脑海中无意地蹦出林阳的脸。
这一年半来,我已经很少想起他。很少,很少。偶尔梦中惊醒,我抱着膝盖听窗外风声阵阵,一分一秒,划过寂静的夜。就像现在,宿舍里只剩下一盏点亮的台灯,照亮我狭小的世界。
两年半,时光匆匆,一恍然,已经两年半了。
我不是没等过。
莫名其妙的,我点开qq登陆窗,输入那个虽然一直没有使用但是早就烂熟于心的号码,登陆。
窗口出来的一瞬间,列表里的人头像是亮的,那一刻,我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下,赶紧抓起鼠标去点那个头像,但是当我刷新过后,那个唯一的头像,却又是暗淡的。
一瞬间,心跌入谷底。
寂静的夜里,我听见自己清晰的嘲笑。
呵,竟然还是在乎的。
那个账号,根本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犹豫着,终究还是点进去了空间。
一片空白。
可就算是一片空白,我竟然也掘地三尺似地四处翻看。
我真傻。
莫名的酸楚瞬间涌上心头,我吸了吸鼻子,眼泪花泛滥,说掉就掉,从脸颊上滑落,滴到键盘上。
一怒之下,我合上电脑,扔掉毛巾爬上床,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我一遍一遍地警告自己,别去想了,别去想了。
再也别去想了。
何必自我折磨。
人生可怕的是眼睁睁看着希望,一步步变成失望。
岁月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旅行,你成了我注定错过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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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过后,是三天元旦假期,学校放假,我收拾东西回家,顾承中知道我放假,派助理来接我回去。豪车往学校门口一停,多少会引起别人的注视,只是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他助理载着我一路奔向酒店,并不是家,我路上睡着了,醒来时已经到酒店门口,助理把我叫醒,说,“杨小姐,我们到了。”
我一脸懵逼地看着地库,他才解释说,顾承中的公司年会,家里没人,他吩咐了把我接过来。当时我有点生气,一路上了早安排好的休息室,心情都不太好。顾承中的女秘书接待我,把我往休息室里引,送上来一个大大的盒子,面上是缎带系成的蝴蝶结,我盯着那盒子问,“这是什么?”
女秘书微微一笑,打开盒子,把面上的卡片递给我,我一看,可不就是顾承中的字迹,写着,“给小唯”。
女秘书把面上的白色纸巾抽开,下面是一条淡蓝色蕾丝的礼服裙子,很天真很梦幻的一个颜色,我摸了摸面料,很软。
“顾总说礼服是给您准备的,请您换上,一会儿我带您去会场。”女秘书站在一边笑眯眯地说,她穿火红的迤地长裙,露出胸前的雪白,凹凸有致,十分打眼。我瞄了一眼,心想,好妖精,顾承中原来喜欢这一款。
但我十分不高兴他没问我是否愿意就把我送来这里,置气地坐在边上,只问,“顾先生呢?”
“顾总在隔壁休息室见客人。”
“我想见他,还要多久?”
“这个......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可以去帮您看看。”
“我等你消息。”
女秘书没想到我这么倔,尴尬地笑了笑,拎着裙子退出休息室,我看着桌上的盒子,看着手里的卡片,心里空落落的一片。
没一会儿,顾承中推门进来,见我坐在沙发上喝水,裙子还没换,眉头微蹙,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淡淡的不悦,“怎么还坐着?”
我搁下杯子,淡然地迎上他的眼睛,“你的公司周年庆,我去参加,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
“我不想去——————”
顾承中往我身边一坐,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霸道强势地钻入鼻尖,我心尖一颤,赶紧往旁边挪了挪,他凝眸盯着我,星光点点的眸子里是深不可测的寒凉和王者般的傲气,我有点心颤颤。
“你现在没别的选择。”顾承中眸光一凛,盯着我的眼睛,命令的口吻说,“我的女伴临时出国,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