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游等人又在“肉天下”的店里面找了一会,但是没有找到什么可靠的线索,于是便离开了。一路上许
游将近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龙启山和张政两人,并且将菩提无符的事情也说了出来。龙启山和张政两
人都不曾想到许游尽然又得到了菩提无符,不过好在两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并没有为此感到很惊讶!
离开“肉天下”以后,许游便带着龙启山和张政两人来到了自己的家中。许游坐在椅子上,手里面夹着
一根香烟,若有所思的样子。一旁的龙启山见状,问道:“许娃子,你在想什么?”
许游抖了抖烟灰,答道:“我在想烧白哥一家的事情,怎么一出事全都出事了呢?而且时间上也几乎是
一致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许游一边说着,一边绞尽脑汁的想着在法门镇发生的事情。
许游话落,只见得姜尧突然眼睛一亮,好像想到了什么,顿了顿后说道:“许娃子,我刚才仔细的将法
门镇发生的事情回忆了一遍,发现了几个不合乎逻辑的事情!”
“姜大哥,什么事情?说来听听!”许游说道。
姜尧站起了身来,说道:“第一个不合乎逻辑的地方就是时间。根据qín_shòu当时所说,他只是去了一趟茅
厕,然后出来的时候烧白哥和店老板就不见了踪影,于是他便来到了小店的中庭,从而才发现了烧白哥的
尸体。从qín_shòu上茅厕开始算起,到他发现尸体为止,这段时间最多也不过几分钟而已,在几分钟的时间里
面血淋子不可能同时将店老板和烧白哥两人带走,并且剥皮。我记得非常清楚,当时我杀死的那只血淋子
身上有新鲜的伤口,虽然我们现在还不能够判断出那只被我杀死的血淋子是不是店老板,但是有一点是可
以肯定的,那便是那只血淋子不是杀死烧白哥的凶手。当时我把这一点给忽略掉了,由此可见,在时间上
面是不吻合的!第二就是挂在衣柜里面的那两张人皮,那张干缩了的人皮和店老板很是相似,由此可以得
出两个结论,其一就是曾经有一个和店老板长得十分相似的人被害,并且剥去了他的人皮。其二就是害死
和店老板长得相似的人并不是血淋子,原因很简单,血淋子只有在要换皮的时候才会杀人剥皮,因为它们
急需要一张新的人皮来为此生命。因此,那张干缩了的人皮是有人故意将其挂在衣柜里面的。然而害死烧
白哥的是血淋子,血淋子在剥下烧白哥的皮以后不可能将其挂起来,要么带走,要么直接穿在自己的身上
。第三就是现场。当时烧白哥虽然处于醉酒的状态,但是他的心里面却是非常清楚的,如果在受到攻击的
状态下烧白哥一定会奋力反抗的,然而我们在现场没有发现一丝一毫反抗打斗的痕迹。综合以上三点来看
,我倒觉得烧白哥的死不是别人所为,而是他自己做的!”
听了姜尧的这番话,不仅许游感到非常惊讶,连龙启山和张政两人也非常惊讶,这世上哪有人把自己给
杀了还要讲皮剥下来,这也太离谱了!
姜尧看了看众人脸上的惊讶,继续说道:“一个正常人肯定不会这样去做,也做不到!但是如果烧白哥
不是人,而是血淋子的话,那么这一切他都可以做得到!”
姜尧这话一出,许游等人更是为之惊讶。许游摇着头说道:“姜大哥,这不可能,我和烧白哥两人从小
一起长大,他怎么可能会是血淋子,这个太离谱了!”
姜尧淡淡的笑了笑,继续说道:“许娃子,很多时候,你的眼睛是会欺骗你的!而且我还有一个大胆的
猜测,不仅仅烧白哥是血淋子,他的家人全部都是血淋子!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有一种直觉,好像有一
个神秘的人在暗中操纵这一切,包括控制老胖父亲的事情,还有在魔佛地宫中取走佛骨舍利的人,我觉得
这一切都是某个人在操纵着!”
许游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确实,姜尧的推断和猜测都太大胆了,他完全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但是有句老话说得好,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许游和烧白哥从小一起长大,是局中人,很难想象这样
的结果。
姜尧朝着许游看了看,继续说道:“我之所以有这样的猜测其实还有两个原因,第一个仍然还是时间。
烧白哥和他的家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出事的,如果我刚才的推论成立的话,那么作为血淋子的它们肯定是
到了要换取信人皮来维持生命的时候了!因此,为了证明我的这个猜测,我们可能还要去一趟“肉天下”
,看看有没有被换掉的人皮。第二个就是如果烧白哥的家人不是血淋子,而是被血淋子所害,剥去了人皮
,那么害死他们的血淋子肯定会换上他们的人皮,如此一来的话,换上烧白哥家人人皮的血淋子不可能就
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销声匿迹。唯一的解释就是烧白哥的家人本身就是血淋子,它们换了一张新的人皮,
换了一个新的面孔,所以才没有人看到烧白哥的家人!”
姜尧将事情分析的头头是道,连龙启山和张政两人都开始慢慢相信了,然而许游还是不敢相信姜尧说的
话,他点燃了一根香烟,说道:“姜大哥,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