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追问方牧溪,让他说另外一个原因是什么?
结果方牧溪的表情严肃起来了,半响才冷漠的笑了笑道:“另一个原因,可能是那个古老怪故意把她送过来给我们当的眼线也说不定,一开始我认为古老怪是冲着那个麒麟玉佩来的,不过现在看来显然不是,所以这个女孩出现在我们身边可能是为了打探某样东西。”
“不过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而已,反观最可疑的是你说的那个叫庄星沉的人,他明明有能力把你们都杀死,却偏偏替你们解了毒,这一点看来得好好调查一下他的身份,说不定他知道一些当年的事情。”
我也觉得方牧溪分析得很有道理,那个庄星沉肯定知道很多秘密,不过这个人心狠手辣自己的师傅都能杀,和古老怪是同一种人,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从他的嘴巴里面撬出话来。
于是我想了想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如果这个女孩真的是派来的眼线怎么办?”
方牧溪摇了摇头,低声道:“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按兵不动,观察观察她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我点了点头看来也只能这样了,之后我想看方牧溪的后背,好几次他都躲开了,总感觉有什么在瞒着我一样,我有点不高兴,结果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暧昧的凑近我道:“怎么?你那么想看我的背,不会是想对我欲行不轨吧?”
我见他说得那么暧昧,顿时红脸争辩道:“什么叫欲行不轨啊,不就看一眼嘛,躲躲藏藏的。”
他却靠近我眨了眨眼睛,低声说道:“那等你伤好了,再看行吗?因为我怕你把持不住,毕竟你身上现在还打着石膏,万一这玩意被我弄碎了,你变成了残疾可不要怪我。”
我见他越说越没有个边际,赶紧把他赶出门去,真是的,再这样下去我尴尬症都犯了。
因为之前在那地下室被压伤,我的手和肋骨都被打上了石膏,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我想自己这几个月怕是都要躺在床上度日了,想想都觉得无聊得很。
后来方郁来看过我一次,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内脏受了伤,来看我的时候神情萎靡,我知道他是因为他妈妈的死而伤心,本来想问问他知不知道方牧溪家的时候。
但是看他一副害怕方牧溪的眼神我就知道了他一定知道方家的事情,但是这个时候我又不好问,只能够随他去了,只是只有死去的方婶知道我妈的死因,这个我无论如何都得搞清楚,所以我专门寻了一个方牧溪和官月都不在的时间问了方郁知不知道我妈的事情。
他见我问起这件事情,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下意识的摇头道:“我妈是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虽然她以前做过方家的小三,但是我们母子从来没有想过从方家哪里谋划什么东西,更加不可能会去害方牧溪,也不可能害你妈……”
我见他情绪激动,按捺住了脾气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肯定不相信,我也只是一个猜测而已,我们从小玩到大,方婶对我也不错,没有证据的事情我是不会乱说的。就假设这件事情和方婶无关,但她肯定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的,所以我现在问你就是为了搞清楚这个真相,因为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你妈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才会被人下蛊害死,难道你就不想为她报仇么?”
方郁颓废的坐在我的床边,十指插着自己的头发,颓废的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妈根本没有告诉我过这些,我上个月才把她接到市里面来的,当时那天晚上她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有人要害她,她不能再继续待在镇上了,我见她情绪激动,想到她一个人在镇上也没有办法照顾自己,所以才将她一起接到市区里面来的。”
说道这里他表情突然顿了顿,我敏锐的发现了,继续追问道:“后来呢?方婶有没有和其他人联系说过话什么的?”
他很快就回复了之前的表情,摇了摇头,半响才说道:“没有,从我接她上来那一天开始她的就病了,我带她去看过好多医生,都说没有事情,休养几天就好,可是越休养她身体就越差……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来害死我妈!”
我有点疑惑,刚刚他为什么要迟疑,是在考虑有什么事情该不该和我说吗?我没有继续追问,看来从方郁这里套不出什么话来了,那这怎么办,方婶一死,线索就断了,方家的人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查清楚这件事情呢?
就在我觉得很苦恼的时候,一直在旁边沉默的方郁突然抬头问道:“你难道没有想过问方家的人么?如果你想调查方牧溪当年的死因还有杀害你妈妈的凶手,应该问他们不是最好吗?毕竟这两件事都和方家有关。”
我抬头看着方郁,他神色比较淡定,再提到方家的时候丝毫表情都没有,也就是他越平静我越觉得有问题,他应该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不过他说得也对,如果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直接去问当年方家的人,方牧溪的爸爸妈妈他们不是更加清楚吗?
可是方牧溪一直都没有提起,这中间到底有什么猫腻?
方郁走了之前给我说了一句话,让我小心方牧溪。
我觉得很搞笑,方牧溪让我小心方郁,方郁让我小心方牧溪,我到底该相信谁?不过之前他迟疑的事情,难道和方牧溪有关吗?
我在心里埋下了一个种子,但转念一想,方牧溪几次救我,我相信他是不会害我的,如果他要害我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