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少女闻言将头摇的像泼浪鼓,认真道:“你们没听见斜白眼说他使诈吗,使诈赢的了第一次,到第二次便没用了。还有刚才斜白眼使用了武技,谢禹根本就没学过任何武技,一个学了武技跟一个没有学武技的,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他们之间高下立判。”
被紫衣少女这么一说,一众少年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将目光看向瀑布。
打斗坚持了约莫十分钟,不管对方如何挑衅,谢禹依旧严防死守,根本就不给对方可乘之机。
这让斜白眼有种深深的无力感,感觉对方就是一刺猬,有力无处使,心中慢慢的急躁起来。如果再不将谢禹拿下,只怕会被外面那帮人笑掉大牙,当下加强了手下的攻击力度。
谢禹依旧岿然不动,等待出手的时机,目光紧盯着对方的手腕。
一次……
两次……
……
就是此刻,谢禹身形动了,带着猛虎下山般的威势,如老鹰抓小鸡般朝着斜白眼手腕抓去。
如果有外人在此观战,定可以看到二者的手腕短时间重叠,重叠之后便紧紧的粘一起,任凭斜白眼拼命挣扎,也徒劳无功。
一抓得手后,谢禹另一手朝着对方脸上就是一拍。
只听得“啪啪啪”数响,斜白眼只觉得脸上钻心刺骨的痛,眼前火冒金星,但见眼前的瀑布不断的打转。
谢禹跟他没有深仇大恨,打了他几个耳光后便罢手,只是将他踩在脚下,麻利的将斜白眼身上衣服扒光,给自己套上,然后又狠狠的踹了几脚,丢下一句“谢谢你送来衣服”的话语,扬长而去。
只留下赤/裸着身子的斜白眼一脸苦逼的躺在石头上,在那吹胡子瞪眼,转眼间两眼一翻白,气得当场晕厥过去。
“快看,斜白眼出来了。”有眼尖的少年看到谢禹穿着斜白眼的衣服从瀑布钻了出来,误以为是斜白眼赢了,大声叫道。
众人迎声看了过去,但见来人尖瘦脸庞、棱角分明、目光明亮、剑眉星目,这哪是斜白眼呐,分明就是谢禹!
“你看错了,这哪是斜白眼呐,是谢禹穿了斜白眼的衣服……”看清来人相貌后,有人纠正道。
“唉呀,还真是谢禹。不过你们说,斜白眼呢?”
“肯定被打趴下了呗,没看到衣服都被扒啦!”
“话说回来,谢禹扒他衣服干嘛,他身上衣服又不是什么宝贝,斜白眼这人平素邋里邋遢的。”猛的,说话之人嘎然而止,脸露惊俱道:“谢禹不会有特殊癖好吧?”
“特殊癖好”这四个字如同晴天霹雳,在众人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特殊癖好?不可能吧,平朔没听说过谢禹有这个癖好啊?”
“就你实在,你跟他才打过多少次交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说的有道理,看来斜白眼已经遭他毒手了。你们这些男的以后可要注意了,小心重蹈斜白眼的覆辙,哈哈哈哈。”一少女说着说着就娇笑了起来。
……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谢禹三五两下爬上岸来,他朝众人点头示意,发现其中并没有熟络之人,当下快速朝家赶。
一回到家中,谢禹突的想起五长老交给他的任务,当下顾不上换衣服,迫不及待地跑到药园,掏出玉简打开禁制,展现在他面前的是:
一众灵药如春竹般茁壮成长,枝叶碧绿茂盛,一缕寒风吹来,枝叶微微摇摆,如一顽童般向谢禹挥舞。
谢禹长吁了口气,一切安好,看来在修炼的这段日子里,并不是下雪天气,否则积雪一压,一园子的灵药就可能报废,那时不知拿什么跟五长老交代。
小心地祛除杂草及害虫后,谢禹方才忍着饥饿回到房间,敲了敲方芳的门。让他有些郁闷的是,敲了老半天也没听到房间里传来动静。
谢禹星眉一蹙,瞳孔中闪过一丝疑惑,这小蹄子难道外出了么?可这段时间里没听她说起过要去哪。
就在谢禹回转身来,意欲走向厨房时,从方芳房间里传来一道怪怪的声音:“是……,是公子回来了吗?”
谢禹闻言一愣,今天这是怎么了,方芳说话怪怪的,平素可不是这样的。
正疑惑间,门“吱吖”一声打开,一个脸色娇羞,脖颈绯红的少女出现眼前,一双明眸秋波流转,羞涩之意尽显。
当看到眼前这番景象,谢禹猛地想起昨晚那尴尬的一幕,要不是被她一巴掌拍醒,还真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一念至此,谢禹尴尬的清了清嗓子,丢下一句“我饿了”之后,逃也似得快步离去。
……
待吃完餐点后,谢禹正准备继续修炼,却听得方芳娇羞道:“公子,昨天莫药师派人通知说,今天灵药班开课。”
“什么,灵药班开课?你怎么不早说!”一听到灵药班开课,谢禹顿显着急,口不择言道。
“我也想跟公子说起,但见公子一直在修炼,却是不好打扰。”方芳低垂着头,语带委屈道。
“来不及了,我先走了。”谢禹说完,一把抓起灵药班所需资料,猴急猴急的朝灵药班赶去。
轻轻的推开门正准备往里走,但见数十双眼睛齐刷刷的看了过来,让谢禹很是不自然。
“谢禹,你怎么这么晚才到,干嘛去了?”莫药师威严的话语声从讲台传了过来。
不待谢禹回答,牛力发抢先幸灾乐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