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还是一样,我和冯千月各自躺在床上养伤,大多时间都是在看电视,然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半中间我去院子里上厕所,薛神医又出来跟我要钱,我问他要什么钱,他说一天三百,这是第二天了。
我那个气啊,说你这是什么店,就得一天三百,比如家还贵?
薛神医振振有词:“就凭条子不会到我这查房,就值这个价格!”
好吧,我服了他,只能乖乖送上三百块钱。
到冯千月上厕所的时候,我只需要将她扶到门口就行,其他的她都可以自理;就是晚上睡觉,我俩也各占一张,谁也不打扰谁,所以也没有什么暧昧的机会。
不过我有刻意晚睡,听到冯千月果然有磨牙放屁的毛病,时不时还哼哼两句梦话。想起我俩初见面的时候,她站在她家大门口的石阶上,那么的高高在上高不可攀,还动不动就要杀人,犹如霸王女王一样的存在;但是现在,她一点一点卸下神装,会哭会笑会闹会撒娇,内急了会上厕所,睡觉了会磨牙放屁,原来她在私下里面,和普通女孩也没有任何区别。
大概过了三四天吧,我俩的伤也在慢慢好转,有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迷迷糊糊之中,听到冯千月在叫我的名字:“王峰,王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