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都是这旧时的空调,我一个小地方出来的,能有什么好委屈的。”

一席话把乐子说的一愣,想说虽然最近天青区是都不太景气,但苏家家大业大、干得又不是如今受到最大冲击的旅游业,不至于吧?

那看苏然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却又呐呐不言。

沈子清看了苏然一眼,也笑道:“没事,不委屈。”

他没有再纠结这点,反而是看向乐子问道:“这局子里的其他人呢?怎么都没见到?”

乐子愣了一下,忙道:“啊,这不是最近这案子大嘛,上头重视,一大早就把人全放出去找线索了;要不是要接你们两个,我也早就去了哩。”

沈子清听了,不禁笑道:“那感情还是我们连累乐子警|官查案了?那可真都是我们的不是了。”

他这话说的满是玩笑的意味,乐子也明白他不过是说笑,便笑了笑,顺着沈子清的话接到:“那可不?不过也幸好是有你们来了,不然这大热的天,跑在外面也是遭罪。这空调再怎么不好,但起码它凉快不是吗?我还是宁愿待在屋子里。”

说着他皱了皱鼻子,那天真的容颜竟无由地显得有些可爱。

这乐子此时年岁确实还小,刚被分到这警|局没几年。

他嘴甜,大家都喜欢他;这小地方又基本没什么案子,局子里的师哥师姐们心疼他,便也基本不怎么让他跑外勤,基本都待在屋子里。

乐子这到天青区这警|局里的三年时间,基本都没怎么出门,一身肌肤被养得白嫩非常。

可这几个月却迫于压力,不仅频频外出,还一外出就是一整天、一整天的,可把乐子给累坏了;这身上的皮肤也是被晒地又红又痒,没几天下来,黑了一圈不说,不少地方还都被晒得蜕了皮。

简直是有苦难言。

如今这终于有一天可以在警|局里待一会哪怕时间再短,乐子心中也是乐意的。

沈子清见他这样,笑容里竟也不禁带上了几分真心。

他看了一眼外面的太阳,想了想对乐子说:“那既然这样,就麻烦乐子警|官为我们整理一下这次案情的具体报告了,我们了解了情况,才好上手。”

听到不用出门,乐子的眼睛霎时间就亮了:“好咧!我这就给你们去整理!具体信息光脑里都有,我只要整理一下就行!快的,你们等一下。”

说着也不听沈子清的回复,风风火火的就跑了出去。

身后沈子清看着乐子快速消失的背影,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回眸时却见苏然站在他的不远处,看到他看过来,竟是冷哼了一声,随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沈子清愣了一下,不禁捏了捏自己的鼻子。

这苏然这不说一句话的来了又走,到底是来干嘛的?

只是来对他冷哼几句的?

那他可真是……受宠若惊。

身后的叶凌修站在沈子清的轮椅把手旁,看了沈子清有些无奈的笑容一眼,又看向刚才苏然离开的方向,神情有些若有所思。

灼热的太阳很快从偏东边爬到了天空正中的位置。

阳光直射,一时间气温更是恼人。

沈子清和叶凌修在警|局旁随意找了个饭馆坐下,一边解决午饭,一边看着手头乐子刚整理出来的资料。

可怜的乐子警|官还是没逃过邪恶的太阳公公的摧残,刚警|局局|长一个电话打过来,便只能苦着脸投入了外出调查的大队伍。

而我们的沈元帅和叶将军,却因为顶着个“上头指派”的名号,暂时逃过一劫,正优哉游哉的等着他们的午饭端上来。

这家饭店虽说看着小,但却被打扫的极为干净。

四面的墙壁被粉刷的雪白雪白,所有的桌子凳子也是被擦地极为干净,丝毫没有半点想象中油腻的影子。

另一边的墙壁上,还挂着一幅画。

似乎是副水墨画,用的却不是国画常用的纯黑墨色,而是一种橘黄色的色调。

画中是一个穿着水袖舞裙的女子,画得是个背面,沈子清并不能看清那女子的模样,然从那画中人窈窕的身姿、柔美的动作中却不难看出,该是位绝色女子。

画边似乎并未题字,沈子清也猜不出是谁的手笔,然看那线条,这画画之人却也定不是个普通画手。

该是有些功底的。

“这画好看吧?我父亲年轻时亲笔画的,每年来这的人适合有九个都说好看,还有人说要出钱把它买回去哩,可我父亲就是不卖,说这是他的心血。”沈子清正看得入迷,一旁却突然传来了一个清脆的说话声。

“你父亲?”沈子清一愣,正要回头再问,见到来人却是一愣。

刚和他搭话的是个女子。

一个看起来还很是年轻的女子。

面若桃花,腰似柳枝,一双眼睛又大又亮,显得很是年轻俏皮。

她手里正正端着一个木质的托盘,走路的姿势却仍很是赏心悦目。

沈子清看着那女子楞了楞,无由地觉得这女子有些眼熟。

她转头又看了那画中人一眼。

纤腰柔肢,竟有七分相似。

见沈子清看了她又转头回去看那画,女子将手中的托盘放下,竟是对着沈子清笑着眨了眨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那画里的并不是我。事实上,我也不知道那画里的是谁,父亲从不告诉我;可这人跳舞的姿势这么好看,若我有一天能见到她,一定要求她教我跳舞。”

少女说话脆生生的,显得很是灵动。

沈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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