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扯起来,就直接向浴室带,嘉渔明白的,幕府的居家设计中,浴室内是最封闭,隔音效果也是最好了,更何况她入住的是向来就罕见有人上来的客房,慕西瑞是彻底不清醒,要将她逼下地狱。
嘉渔拼命地挣扎,试图呼喊,但是没有效果——
她的嗓子已经几近嘶哑,再继续喊下去,也许只能将与对方抗争的体力白白浪费掉……
挣扎不开,她只能冒着冷汗再想其他的办法,“你喝多了,慕西瑞你现在完全不清醒,你明白你自己是在做什么吗?”
手腕被桎梏在她的背后,见他空出一只手居高临下地握着她的下巴说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都选他,这么多年来,我到底有哪一点做的比不过他,而你的目光永远在他身上,对于我就只能拒绝的那么干脆。”
浴室冰冷的墙壁,像是将嘉渔整个身子都冻僵了,她看着他语气带着轻蔑,“就凭你现在做的这件事,不是你比不过他,是完全没有可比性,郗城哥不会强迫我,也从不会做我不喜欢的事情。”
夏季少女的睡衣,袖子因为大动间已经滑到了手腕,藕白色的手臂,还有小腿上那些暧昧的红痕,让男人一看便知道那是什么。
慕西瑞捏着她的脖子,眼神里是妒火在翻涌,“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也可以什么都听你的,慕郗城能给你什么,他现在什么都不是,嘉渔你应该清楚,只有我才能给你想要的东西。”
“我想要的,你从来都给不了,而,你要敢对我出手,我不管你是否清醒,慕西瑞我不会饶了你!我会恨你一辈子!”
“慕郗城现在有什么,他有什么好,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陈嘉渔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我也就在你身边?你的眼里只有他,他不过是被幕府一起的丧家犬,能给你什么?”
“不是,他不是——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嘉渔因为挣扎不了只能死死地瞪着他,眼神恨不得再他的血肉之躯上剜出一个洞来。
慕西瑞看着墙面角落里的人,神色瞬间阴郁,“只要一涉及他,你就疯了是不是?为什么不准我说他,在我眼里他就是落魄失败的象征,你一定不知道他除了每天在公司工作,曾经还上过工地的现场,做兼职,做那种最差劲的体力活,你看看,这就是你心心念的人,他以后什么都给不了你——带给你的只能是躲债的生活还有——”
嘉渔咬唇,因为发烧一直无力抽脱的手不知道何时,猛然一抽一巴掌抽在慕西瑞的脸上,喉咙嘶哑近似出血,“慕西瑞,你真的可恶。”
嘉渔没有力气,自然打不痛慕西瑞,但是他因为这女孩儿眼里爆发出的那种力量恍然一惊,瞬间有失魂落魄的冷笑。
这样愤恨的眼神,冷厉如冰封。
“对对——”他眼神阴郁地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这才是陈嘉渔,别人说你什么都不要紧,只要说他一句,就触动了你的心魔,那就让我看看你对他有多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