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赛因的宿舍里搜出一堆的黄色网页,正在此时一只鹦鹉降落到窗台上,不得不怀疑这只鹦鹉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
“这堆东西都是你塞我房间里的?”赛因拿着几张网页扔到鹦鹉面前。
鹦鹉狂摇头:“当然不是,我说过了,我只是来歇歇脚的。”
赛因转头问凯文:“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个……”凯文有些尴尬,“对于这种撒谎成性的人来说,他们撒谎之时几乎没什么精神波动,我也不好说。”
鹦鹉见机不对,急忙跳起逃跑。乌鸦振翅一扑,硬是后发先至,将他拦截下来,抓回屋内。
“你们要干什么?”鹦鹉显得有些惊恐。
赛因和小勺子当即把屋内门窗全部关严实,让他无处可逃。然后大家摩拳擦掌,仿佛要准备红烧或者清蒸一般。
鹦鹉急忙跳到橱柜顶上,十分惊恐:“你们要干什么?我就是一根网线,我通过精神契约可以直接和网站联系,你们要是敢动我,你们也逃不掉。”
“你放心,我们绝对没有恶意,”凯文急忙表态,“只是有些话,不方便在公开场合下讲。”
“你们想看图?”鹦鹉问,“那就文雅一点,不要一副猴急的样子。”
“不,我们是有一个大计划,”凯文回答,“为了把这些兽族学生赶回老家,而做的大计划。”
这话一出,屋内众人不由都是一阵惊诧,感觉如此机密紧要的事情,居然被凯文这么随意的说出来,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接口。
鹦鹉沉默片刻:“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今夜12点,到楼顶会面。到时候我们可以详细商谈。”凯文自顾自的往下说。
鹦鹉陷入沉默,很显然他在和他的网站主人对话,良久终于回答:“我们是网站的人,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是吗?”凯文只是笑了笑,“可能是真的找错人了,但这也没关系。如果你们也有这个意向,那么同样可以今夜到楼顶聊聊。”
鹦鹉一时间陷入沉默,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半天没接上话。凯文到不管太多,直接打开了窗户,示意他可以走了。
鹦鹉犹豫片刻,试了试翅膀,见乌鸦再不会阻拦他,当即振翅飞出,片刻间已经不见踪影。
屋内众人不由都围到凯文身边,纷纷疑问:“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凯文回答,“如果说晚上见那个神秘人真的会有危险的话,那么多叫点其他人,危险性自然就下降很多。”
赛因有些迟疑:“真的要我去吗?我都不太想去了。”
凯文自顾自往下讲:“想要兽族学生全滚回去,光凭一两个人是做不到的。即便是煽动舆lùn_gōng势,那也需要一个团队,一个组织协同进行。这种组织和团队据说在前段时间非常活跃,经常造谣破坏城市基建,最近倒是平静了下来。但无疑这些组织仍然存在,他们只是待机蛰伏而已。”
“你的意思是,”小勺子想了想,“这些组织伪装成了黄色网站,然后四处乱发小广告?”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凯文回答,“现在基建这个问题已成定局,他们想以此煽动舆论也很难成功。这种情况下,转换话题是可以预见的行为。而王立学院收兽族学生无疑又是一个问题,如果能在这上面做文章,显然也可以达到某种目的。”
赛因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这是某个阴暗的组织给我的字条,而不是学校的老师?”
凯文摇摇头:“这可不一定。”
赛因一怔:“你的意思是,学校里也有……”
“先不要乱猜,”凯文急忙摆手,“目前可能性很多,但你提出的‘要你脑袋’的可能性是最小的。我个人猜测,也可能是想拉你入伙。一个组织终究也要发展,也要壮大,新成员的加入自然不可避免。你被兽族玩弄成这样,必定心中愤怒,那么对方从这点切入就非常方便。”
小勺子哈哈一笑:“可惜赛因并不觉得愤怒,反而很爽。”
赛因:“……”
凯文接着往下说:“既然现在没什么事,我们就赔他们玩玩。我们索性多叫几个鹦鹉过来,摊开来讲。也许那些组织不止一个,都叫过来,逐个分析。我们的乌鸦甚至可以顺着‘网线’过去,然后端了他们的老巢。”
小勺子顿时兴奋起来:“哇,我感觉我找到刺客的价值了。可以顺着‘网线’刺杀别人。”
凯文急忙纠正一下:“其实仅仅是发表不同政见的话,这是不能算错的。除非他们使用某种卑鄙手段,否则还是不要用刺杀这种行为。”
小勺子点头:“恩,听你的。到时候你说捅谁就捅谁。”
接下来的时间,众人再度叫下其他鹦鹉,和他们疯狂吐槽兽族学生。刚开始的时候主要都是黄网的鹦鹉,但很快发现这附近并没有这么多黄网鹦鹉,于是其他正规网站的鹦鹉也叫下来。
鹦鹉们却都显得十分茫然,这群人既不上网,又不是咨询什么,义愤填膺的说着兽族学生的事情。但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最后还神神秘秘的透露半夜楼顶会面的事情,更是让人莫名其妙。脾气好的鹦鹉还能说句“再见”,脾气差一点的一句话都没有。
当天深夜,赛因依照约定,终于还是独自一人走上了楼顶。原本他要叫上大家一起来,但大家都觉得既然是留给你一个人的字条,如果都去了,对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