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而立,一对璧人的模样,让人也没有了生气的怒火。

“己文,你干嘛那么凶,看把两个孩子紧张的。”柳爱莲和荆已文是一对过家家般的夫妻,两人之间说话从来没有什么顾忌。

荆已文嘿嘿一笑,身体放松的靠在了沙发上,“谁让他说话都说不清楚啊!害的我吓一跳,以为这小子说话不算数呢!”

荆已文不是一个有多聪明的人,在正常的人情世故来往上,也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的情绪,往往都是怎么想就是怎么说的,直来直去,不讨人喜欢。

本杰明理解的笑了笑,“不怪您,是我说话没说清楚,让您担心了!”

“好好!话说清楚就行了。那你啥时候走?”柳爱莲关心的问他。

“我订了晚上的机票!”本杰明说道。

“那就让荆喜送你!”姥姥最后拍板,然后赶着荆喜去帮本杰明收拾东西,她老人家是上岁数了,可是心不瞎。

平时一直是同进同出的两个人,今天却一东一西的坐在两边的沙发上,中间隔了他们一家人,就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对过,这还不叫问题?

年轻人爱冲动,得给两人制造独处的机会,说不定就把误会说清楚了,有时候,误会会让人抱憾终身。

本杰明和荆喜一走出客厅,两人脸上的笑意都收的干干净净的,一前一后,沉默无语的进了本杰明的房间。

相对无言的坐了一会儿,荆喜站起来,“你把行李箱拿出来,我帮你把衣服收进去。”

“你别忙了,东西我昨天就收拾好了。”本杰明走到荆喜的身边,拉住了她的手。

“别担心,我去两天就回来,你就在家里等着我。”

“我知道!”荆喜低着头,避开本杰明的的视线。

本杰明抬起她的下巴,逼着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我说真的,我回去是……”

荆喜默默的摇头,让他不要说了,“一切等你回来再和我说吧!”

屋里一阵静默,本杰明感到声音干涩的发不出声音,无语凝噎。

看着飞向茫茫夜空的飞机,荆喜觉得自己的心里空了一块,“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似哭似笑,荆喜喃喃自语道。

没有本杰明在身边,荆喜就觉得自己仿佛落入了无边无际沙漠,周围只留一片清寂。

就算她故意找许多事情做,让自己无暇顾及太多,她的心绪还是不由自主的飘到了本杰明的那边。

此时的他是不是已经回到了家里,和他的爸爸妈妈坐在古堡的沙发上,喝着咖啡,说着时下的新闻。

或者,还有漂亮的女孩子,笑语娇俏的相伴在他的身边!

想着想着,荆喜就会感到了心里一阵钝痛,好像是万箭攒心,痛的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真的很痛,就好像有一股力量在强行撕扯着荆喜的灵魂,这不是她的错觉,身体已经开始变得僵硬而不受控制。

荆喜大骇,忙收回了所有分散的思绪,极力抗拒着那股突然冒出来的诡异的力量。

两相较量了许久,就在荆喜快要失去控制的时候,觉得灵魂一松,那股力量和突然冒出来时一样,诡异的消失了。

荆喜大汗淋淋的躺在自家舞蹈室的地板上,浑身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镜子里,她的脸色苍白似鬼。

感到瘫软的四肢里的力气一点一点的回来,直到她扶着墙可以勉强站起来,她才慢慢的走回卧室,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荆喜眼睛睁的大大的,慢慢的回忆着刚才令人惊惧的事情。

不知什么时候,荆喜陷入了昏睡之中。

太阳的光芒一点一点的被地平线吞没,黑暗吞噬了床上小小的身影。

等到窗外的阳光再一次回到房间时,荆喜的身体突然的震了一下,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抹着额头的冷汗,荆喜闭着眼睛,默默的寻找着体内的那丝不寻常。

果然,和空间的联系似乎愈加紧密,好像她已经和空间融为了一体。

睁开眼睛,一丝寒芒从眼底闪过,事情不能在拖下去了,要赶快解决才行。

荆喜打开电脑,调出了全国地图,目光在屏幕上逡巡,手指最终落在了最北的一点,那里是人迹罕至的雪山,登山者的圣地-珠穆朗玛峰。

最适合做不被人打扰和发现的事情。

更加严峻的事情,荆喜彻底的忙碌起来,她到户外运动专卖店采购了许多的户外用品,还有详细的地图,登山的书籍。

忙忙碌碌的日子,让荆喜忘了外界的纷纷扰扰。

几天后,冯燕秋拿着报纸,神色不安的敲响了荆喜的家门。

把人请进了客厅,简单的寒暄问候之后,荆喜就不再说话,静静的等着冯燕秋开口说话。

冯燕秋的手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角,视线偷偷的落在荆喜的身上,看荆喜不慌不忙,一副不想开口说话的样子,她无声的吸了一口气,“荆喜,你知道吗?梅疏影出事了!”

“她出事你干嘛要和我说?我不太关心别人的事情。”荆喜冷淡的反应出乎了冯燕秋的预料。

是她猜错了,还是荆喜的城府太深了!

“你看一下!”冯燕秋从包里拿出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报纸,摊开后,放在了荆喜面前的桌子上。

荆喜随意的瞟了一眼,是俩个人光溜溜的照片,关键的部分和脸上都被打上了马赛克。

“你拿错地方了,这样的东西你应该送给梅疏影,她是最喜欢这样的八卦,说不定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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