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喜一下飞机,还没来得及回家,就被中南海保镖,打包送到了首长的面前。
头发花白的首长看到荆喜的第一句话就是,“孩子,你可算是回家了!”
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没事的荆喜,听到首长的话,瞬间破功,她的眼里泛起了泪花,委屈的瘪着嘴,“首长爷爷!”
“快过来!”首长坐在沙发上,笑得一脸慈祥的招着手,叫她过来。
荆喜疾步上前,握住了老人的手,坐到了他的身边。
首长伸出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拍了,语气和说道,“是谁欺负了我的乖孙,快告诉爷爷,我替你好好的收拾他一顿。”
“我没有被人欺负,就是想您了。”荆喜垂着小脑袋,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首长“呵呵”的笑了两声,开始问起了她在伦敦的生活。
荆喜也没多想,就对他说起自己在学校里遇到的一些事情,她有意识的跳过了被人使绊子的事情,还有关于空间的事,其他的,她没有一丝隐瞒,通通都说了出来。
首长笑眯眯的听着,偶尔插两句话,“你不生气吗?”
“嗯,对于这样的人就是要狠狠的打回去,让她彻底的怕了,就不敢再跳出来了!”
句句都在支持荆喜,连一句责怪她的话都没有。
“首长爷爷,您不觉得我这样有点不让人了吗?”荆喜是臊的一脸血,她说话当中,慢慢的觉得自己当初处理的有些粗暴,过分了些,首长爷爷居然毫无异议的支持她,就算是亲爷爷也不过如此了。
首长爷爷的笑容更深了,眼睛眯的都看不见了,“那算什么,就算你想把学校拆了,我也支持你,不就是花点钱吗!”
首长爷爷霸气威武,荆喜在心里摇着小旗子,欢呼道。
“不过,人收拾收拾一下就算了,真要是拆了他们的学校,还得给他们盖新的,也太便宜他们了。”首长爷爷语气一转,画风立刻从霸气的总裁范转变成居家流,看的荆喜一愣一愣的,惊讶的反应不过来。
“乖孙,告诉你,要收拾得罪你的人,不仅要打在他们最痛最在意的地方,还要从他们身上刮下对你有用的东西,不然的话,就算你报了仇,也只能说是一来一往的抹平了,你受的委屈却是白白的受了。”
荆喜咬着手指,若有所思的想着首先爷爷的话。
首长爷爷笑眯眯的看着荆喜,眼里不时的闪过一丝精光。他在心里冷哼!谁敢欺负他的小丫头,他就让人不死也要脱一层皮,想到英国那个公爵的继承人,首长是满心的嫌弃。
回头让那几个老家伙,把家里长的好的孙子送过来几个让荆喜挑,哪个喜欢就让人留下来,老首长把主意打到了老战友的身上。
站在首长和荆喜身后的工作人员的心里是崩溃的,老首长,把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教成跟您一般的小狐狸,您这样真的好吗?
荆喜真的是越想越觉得她吃了大亏,可是她也想不出来该怎样为自己谋取到好处,她很虚心的向老首长求教,“首长爷爷,我实在是想不出来,您就教教我吧!”
“呵呵!”老首长笑了起来,“这事不急,我先给你派一个人,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你就交给他去做,你在旁边慢慢的学,时间长了,你就学会了。”
“那人是谁?他很厉害吗?”荆喜马上有了精神,摇着老首长的胳膊撒娇,她顾忌老首长的身体,用的力气很小。
“这个先保密。”老首长笑着说道。
身后的工作人员走上前,低头小声提醒老首长休息的时间到了。
荆喜看到老首长摇头,心里一暖,“首长爷爷,我坐飞机有点累了,可以先回去休息吗?过两天我再来陪您说话!”
老首长立刻就心疼了,“你这孩子,累了不早说,快回去吧,好好的放松两天再说。”
说着话,老首长就站起来要送荆喜出去,荆喜忙拦住了他,从包里掏出了从伦敦带回来的红茶,交到那个工作人员的手里,红茶是经过荆喜的手里改造过的,口味更加的醇厚,调理肠胃的功能也更棒了。
荆喜从老首长那里出来,就直接回家了。
弟弟妹妹都上学去了,妈妈出去找人聊天了,她是个爱说笑的人,爸爸性子沉闷,从来不出门,爸爸和妈妈的话也不多,所以妈妈就不喜欢呆在家里。
前世的爸爸,除了工作,从来不逛街,年轻的时候,顶多就是和人打打牌,老了,有了退休工资,不用出去工作了,买菜做饭之外,其他时间就呆在家里,足不出户,可以说是标准的宅男。
妈妈恰恰相反,哪怕是上完夜班,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可是一听朋友找她,她立马精神百倍的赶过去。
荆喜回家时,就在花园里找到了正在给花浇水的爸爸。
他卷着袖子和裤腿,手里拿着大花洒,认真的给刚刚发芽的花枝浇水。
四月初的北京,刚刚有了春天的暖意,午后的阳光照在爸爸身上,他脸上露出的笑容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荆喜站在走廊下,望着爸爸,看了好久好久,眼前的爸爸,几乎让荆喜想不起爸爸前世的模样。
挺直的背脊,清澈的眼睛,走路迈出的每一步都是稳稳当当的,和她记忆里的爸爸真的是判若两人。
上辈子,爸爸是烟酒不离口,家里又穷,他只买的起最劣质的烟酒,不到四十岁,两次病危住院,头上有了白头发,眼珠子发黄,走路颤颤巍巍的,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