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当然没有那么宽大的衣橱让两个人并排躲,所以俩人只能摞成块,不,应该是叠成块。是的,就是那种面对面的叠成块,嗯,严丝合缝。
凌安不是大家闺秀,男人堆里混出来的半个杀手,男女大防在她这里虽然并没有那么在意,却不是说完全没概念,任凭哪个姑娘被一个大男人这么紧紧的压在墙上也会面红耳赤恨不得咬下那人一块肉。
可是情况特殊,凌安动都不敢动。
明泽身形修长,凌安的脑袋不过刚刚碰到他的下巴,她微微侧目,就能看到他的侧脸,毫无表情的一张脸,却是极致的诱惑,她一直都承认,这男人是她的一道菜,看多少遍都看不厌。
明泽也似乎也感觉到她灼人的目光,偏过头瞟她一眼,凌安瞬间扭头,若无其事状。
外头的男女调笑一番已然进入正题,衣裳簌簌,继而是那些不得入耳的声响。
如果是凌安自己听,那还好说,可是还有另一个一起听,就有些尴尬别扭。她不自在的动了动,被明泽狠狠压住。凌安偷偷瞪了明泽一眼,扭过头去满脸通红。
明泽也觉得不自在,伸手覆住凌安的耳朵,这种声音还是别让她听见的好。
凌安很乖巧,缩在他的怀里,乖巧的一动不动。手掌下,她的耳朵小巧可人,让人忍不住想去轻轻捏捏那圆润的耳垂,那手感一定很好。明泽的手有意无意间绕着耳廓打了一个圈,怀里的小东西似乎觉得有些痒,反抗的动了动,明泽的手轻轻抚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手指摩挲光滑柔软的发丝缓缓安抚。
来自凌安发间的女儿香若有似无的往他鼻孔里钻,钻进心尖上,挠一下,再挠一下,分外恼人却又让人欲罢不能。他一只手按在凌安的后脑勺,将这不安分的人狠狠的按进怀里,覆在她腰间的另一只手不自觉的使了几分力。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逐渐变得炽热不稳,那颗原本安分的心也开始跳得欢快,两人间的气氛陡然变得诡异。
明泽在踏进这间屋子的时候就觉得有些怪异,现在他知道了,罪魁祸首又是那菴臜的mí_yào。可是屋里没有熏香,更没有其他人来过,他一时也想不透是什么时候被下的药。
药效来得猛烈,怀中软香玉,那份燥热的心愈发变得难耐而急迫。他埋怨怀里的笨蛋毫无所觉,甚至一点被下药的迹象也没有,不安分的躲避着他的亲近,殊不知这样小动作更是令人抓狂。明泽甚至想,那放在他腰间的两只小手,若是能轻轻环抱住他的腰身该是何等的舒适。
可是没有,凌安这不通人情的笨蛋满脸是汗,两只手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把。傻子也知道这人是犯了什么病,她可不想失身在这qín_shòu身上的,即便这人长得好,很合她胃口,可是这地方不对!不不不,这人就不对!不对!凌安下手一点也没留情,可是这人连个声都没出,就知道死死的压着她往墙上挤。女人不比男人,胸前两团被挤得疼的不得了,胸腔里的空气机会被挤了出来,她险些喘不出气,泪眼汪汪好不可怜。
明泽也不比凌安好多少,越是远离越发难耐,可越是靠近越是疯狂。此时此刻,明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凌安绵软的两团就压在他的身上,他甚至可以想象到他们的诱人模样。男人总是视觉的动物,总是喜欢欣赏美丽的东西,甚至幻想自己拥有这份美丽的东西。明泽不得不承认,凌安的胸脯长得实在是很好的,最猥琐的时候,他甚至想象过将那团雪白抓在手里好生揉捏的模样。现在这份念想凭空被放大了数倍,折磨得他生不如死。
凌安有些站不稳,被明泽箍着腰往上提了提,这一来一往,明泽的一条腿生生挤进了她双腿间。
身下的人似是被吓到了,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明泽额角突突直跳,嘴唇抿成一条线,心想,女人还是柔软点比较好。所以他试着去安抚,顺着她的肩揉到她的腰线。那炽热的手掌燎起一串的小火,烧的凌安不知所措,死死咬住唇不发一声。直到她感觉到腿间的炽热刚硬,慌乱如她轻轻“唔”了一声。
这一声猫挠一般,直戳心口窝。握着凌安腰肢的手越发用力,手背上青筋毕现,恨不得将那不盈一握的腰生生捏断。他附在凌安耳边,哑着嗓子低声询问,“你可是有心上人了?”
凌安觉得自己的耳朵上长了痒痒肉,被呵出来的热气弄得心痒难耐,昏头昏脑的想答案,心上人,有的有的,那是段君彦的,可是不能说。腰上的力道又大了一分,凌安受不住,连忙摇头。
明泽满意的轻“呵”一声,声音低哑,如上好的纯酿,在凌安看不见的地方双眼明亮,盯着她露出的一段雪白的颈猛地低头咬了上去,入口滑腻温润,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肌肤下血脉的流动,无不冲击着他的感官,带来莫大的满足与兴奋。亲吻,****,乃至越来越狠的撕咬,他一点也不担心她会叫出声,甚至恶劣的想要听到她痛苦的叫出来,喊着哭着向他求饶才好。原本紧紧捂住凌安嘴巴的手顺着她的下巴,滑到锁骨,最后附在肖想已久的丰盈处,慢慢收紧,他可以感受得到那雪白的肌肤从他指缝间溢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是男人在****上的劣根性,即便是太子明泽也有这样的劣根性,在旁人眼皮子底下做这般事情更是令人激动不已。他自己都觉得可耻,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她的味道,她的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