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刚刚还没反应过来,一时转过弯来脸立刻就黑了,警惕的抱住胸口后退一步,立正严明,“不!”
小王爷咂咂嘴,“就一眼,本王绝对不碰!”
凌安只觉得牙痒痒,如珠如玉好儿郎转眼变sè_láng!
“本王垂涎你美色已久,旷了二十来年的小伙子,烈火差干柴,自然不能放你走!今儿个爷们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小王爷端的是一脸正经,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他就喜欢这姑娘炸毛的样!
小王爷行动迅速,立马逮人。凌安可不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脚底揩油迅速开溜!
跑得可真快啊!小王爷剑眉一挑,又追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凌安的肩。凌安心口一跳,转身、迈步、出拳,一气呵成,小王爷“哎呦”一声抱住腹部,一脸的痛楚加惊诧——这丫的会功夫!
凌安一击得逞立马跳开,转身开溜。
小王爷吃了一记暗亏,恨得牙痒痒,几步追上去。
不大的卧房霎时间鸡飞狗跳。
半个时辰后……
小王爷皱着一张俊脸,蹲在凌安面前,甩着被咬的手,这姑娘牙口好,整整齐齐的两排牙印就在那手背上,可真疼,“真是长了一口的好牙!”
凌安双手被束,被撕得面目全非的床幔在胸前绕了几圈,整个人包成了粽子被绑在了椅子上。动是动不了的,凌安狠狠踢了一脚,小王爷顺势躲开,一脸欠揍的模样,“怎样?打我咯~”
“……”凌安只觉得天雷滚滚,“您还是王爷吗?您还是皇子吗?哪有您这样的?!您读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您这是猥亵,是猥亵!”
小王爷眉毛扬了扬,拖了椅子坐对面,一脸的得意样,“呦呦呦,气性大了哦,胆子肥了哦,敢跟主子呛声了哦,敢说主子坏话了哦。啧啧啧,恃宠而骄,坏奴才。”
“……”凌安被气了个倒岔气。
“不过话又说回来,主子宠着,就得娇气就得傲气,要不主子也得丢人不是。主子给的底气,就得用啊!干得好!”说着还拍了拍手,一脸的鼓励状。
小王爷拖着腮瞧凌安,瞅着瞅着,目光不觉又下移。这绑人是个技术活,他这技术忒好了些,这胸脯,这么一束一扎真是忒扎眼……
凌安额角突突跳。
“就跟你开个玩笑,瞧你,还动手了。本王是那么没内涵,没节操的人吗?哎,真令本王伤心。”小王爷一脸无辜,转身拿了件外袍,将凌安脖子以下遮的严严实实。
凌安如今也知道被这厮给耍了,一张脸突突直发烧。
小王爷瞧着凌安白嫩的小脸以惊人的速度蹿红,着实惊讶,那羞愤的,双目含泪莹光闪闪的小模样着实太美味。
不行啊,再看要犯罪!
小王爷是有节操,有内涵的正直好王爷,所以他默默的拉高外袍,将凌安兜头盖住,遮得严严实实……
被盖住的凌安囧囧有神,只听外头小王爷碎碎念。
“男人么,对好看的女子总是要多看几眼,对心仪的女子更要多看几眼。用欣赏的眼光看美女,自然要从头到脚,看得明明白白。再说了,女子温柔乡,自然少不了那处……多少行文墨客都对****赞不绝口的。”小王爷感叹几句,觉得该常识,遂,屁颠屁颠的翻了一本好书,清了清嗓子,正儿八经的念道,“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于豆蔻,成于二八。白昼伏蛰,夜展光华。曰mī_mī,曰bō_bō,曰双峰,曰花房。从来美人必争也,自古英雄温柔乡。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夺男人魂魄,发女子骚情。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如船入港,又如老还乡。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注:这是陈独秀先生的《乳赋》,虽然年代不符,但是因为太生动,还是决定引用它。
此刻的明英是陶醉的,
此刻的凌安是崩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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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天色正好,后院里的犄角旮旯里往日没人来,凌安却是得了个好去处,空空旷旷的地,喂喂鸽子,练练功夫,着实清静的很了。
今个儿照例,凌安在枯井边伸了伸胳膊腿,正打算打上一套拳法,一脚踩空掉进了个大坑里,摔得眼冒金星,抬头一看,冷汗涔涔,竟然是落到了一个巨大的网子里,胳膊腿粘在网子上动弹不得。啪嗒一声,身边落下一根腿来,细细长长黑色油亮。
啪嗒,又一根。
啪嗒,又一根。
……
啪嗒,又一根。
八根腿,分两边,凌安吓傻了,这么大的蜘蛛,这都是成精了!
这蜘蛛精放了丝,两根长腿逮着凌安转啊转,卷啊卷。凌安被转的头晕眼花,好不容易定睛一看,吐出一口老血来。
小王爷一张俊脸长在巨大的蜘蛛身子上,笑靥如花,“让你跑,让你跑,有种你就跑。我卷我卷,我卷卷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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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床上的凌安浑身一震醒了过来,额上汗涔涔,这梦太诡异,对她打击有些大。凌安转了个身,入眼一片繁华,这上好轻纱锦被,芙蓉锦帐明显不是她那简陋的屋子。凌安一个机灵,身上一摸,还好是自己的衣裳,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