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周泽和王猛被吓到了,就连我也不例外!
我们之前对外给出的是每平米三千块,这个价格都是二线城市的均价了,尼玛,就这种城乡结合部,外加荒地,每平米居然还要加一千块?真心跟抢没什么区别。
当我看见孙村长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后,我才明白了过来,他这孙子摆明了是想要刁难我们。
尽管知道他的意思,但偏偏我还不能发作出来,吸了吸气,我只得按捺住心里的怒火,强颜欢笑道:“村长,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一米加一千块,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们老板就是倾家荡产也给不起,根本不可能!”
“你说吧,你能给我们加多少?”孙村长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说。
我不知道怎么回复他了,说白了,我只是个拆迁部的经理,只负责拆迁房子,没资格给他价格,毕竟我不是老板,这是大佬们考虑的事情,轮不到我来操心。
“你做不了主?那行,你回去,换个做得了主的人来和我谈,我们之间就没有必要说下去了。”见我说出话来,孙村长冷笑一声,翻脸比翻书还快。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再呆下去也只是徒增尴尬,我道了一声谢,起身拉着王猛他俩就要走。
“哎,等等,这些东西你们还是拿回去吧!”孙村长突然叫住了我们,他指了指桌上的酒,说道。
我扭头对他冷笑了下,说:“送都送出去了,村长你自己看着办吧,要是看不上,随你便,扔了也行,呵呵,就这样哈!”
我们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个黄毛青年带着两个人,和我们擦肩而过,他们手里拿着不少的香烟名酒,甚至还有一些保健品,正要往屋内走。
“哟,这不是盛隆的人吗?怎么?吃闭门羹了?哈哈,回去后替我们天元跟你们老板说一句,玩儿不起就趁早认输吧,开发权是我们天元地产的了。”黄毛呲牙咧嘴的哈哈大笑道。
“儿子,你算什么东西?别以为你留了攥黄毛爸爸就不敢打你了,要是早知道你是这个逼样,爸爸当初就应该把你射到墙上!”周泽这小子最先沉不住气,不等我说话,他就率先开口还击了起来。
我暗暗递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草,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黄毛被周泽一口一个爸爸,一个一个儿子的脏话气得脸都绿了,他上前推了一把周泽。
这时,周泽后退了一步,跟看傻逼似的望向黄毛,惊呼道:“呸,爸爸还没见过这么犯贱的人,居然有人主动要求我再叫他儿子!”
我和王猛已经乐得不行了,要说周泽那张嘴确实够毒的,典型的气死人不偿命啊。
“卧槽尼玛的,老子弄死你!”黄毛恼羞成怒的一把揪住周泽的领口,就要动手打人。
见此,我和王猛对视了一眼,随时准备干他丫的。
这时,屋内的孙村长看不下去了,出声呵斥道:“想打架的话就滚出去,别弄脏了我的门口!”
“算你小子运气好,下次别让我在看到你!”黄毛冷哼了一声,硬是没打起来。
不过周泽接下来的这句话气得他差点动手了:“放心吧,爸爸以后再碰见你,照样会认你这个儿子的。”
“算了,以后再跟他算账!”我赶紧拉着周泽就往外面走,要是再呆下去,还真保不准会闹出什么事来。
再怎么说,我们今天是来谈事情的,要是搁人家村长门口打起来,影响多不好啊。
黄毛和孙村长谈了些什么内容,我们不清楚,只是下午的时候,我就看见好几辆打着天元地产标签的推土机,开始了拆迁的工作。
对方已经开干了,可我们却是毫无寸进。
再这样下去的话,盛隆铁定会输给天元地产,眼看着姚国栋的期限一天天过去了,一时间我急得不行,但又没办法。
只好和王猛他们回到住所,借酒压惊,一直喝到了晚上,我也限制着所有人不准出去,幸好他们还算老实,没给我惹麻烦。
期间老大爷倒是来看了我们一次,他古怪的问我有没有看见朵朵,我说没有啊,还以为朵朵这丫头又跑出去野了呢,没有多想。
老大爷没说什么就回去了。
然而,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就在我喝的二麻二麻的时候,屋外传来阵阵嘈杂的声音,还伴随着咒骂,呼喊,哭声。
接着大门重重的就被人敲响了,我有些不耐烦的侧了个身,示意华子去看看。
华子点了点头,走出去把们给开了后,瞬间就冲进来无数村民,华子首当其冲的被人一脚踹倒在地上。
这么大的动静,惊得我们所有人站了起来,我的一身醉意也被吓得醒了大半,我皱着眉头大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这帮人气势汹汹的,进来就打人,很明显是来者不善,所以,我用眼神示意王猛他们抄家伙,要不然等打起来,我们会很吃亏的。
孙村长扒开人群走了出来,他打着把手电筒,刺眼的光线照射到我眼睛上,我把头撇过去,沉着声音,冷冷的道:“孙村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直压抑在心里的怒火全部爆发了出来,麻痹的,你个狗日的孙村长,就算我们之间谈判不成,也用不着欺负人吧?再说,我们又没在这里干什么坏事,你们凭什么一来就动手打人?难不成真当我们的脾气好?
“呵呵,你居然问我什么意思?我们还想问你呢,快说,你们把吴三叔的孙女儿弄